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亂世種田:擋我發財者,死!

第204章 那衣裳是我從瘟疫窩裡找來的

  

  「怎麼回事?」朱樺擔憂地看著她。

  「我,我,」孟氏吞吞吐吐。

  這下大家都看出來了不對勁。

  「三嬸嬸,那衣裳不會在你手上吧?」李杳懷疑地看著她。

  孟氏頓時滾出了兩行眼淚,「我不知道啊!那何寡婦前幾日攔住我,說知道我懷孕了,想送點東西給我。」

  她慌忙解釋,「我不是那愛貪便宜的,是她說硬要給我,隻說是件舊衣服裳,以前她丈夫的。」

  「說我不要,便是嫌她晦氣。她丈夫以前同朱樺好,我不好拒絕,便收了下來。」

  「如今在哪?」朱武重重看了她一眼,三弟最近也沒換他們沒見過的衣裳。

  孟氏激動道,「我都沒打開,我確實嫌她的東西晦氣,哪有懷孕送人家死人東西的。

  我把那包袱塞床腳下了,動都沒動!」

  朱樺聽了,就要去取。

  「等等!」李杳扔下筷子,「我同你去,你們都不要過來。萬一那衣裳有問題,武伯伯,你們全家最好獨自待在家裡一段時間,不要出去。」

  朱武立刻明白了。

  又瞪了眼孟氏,毫不留情道,「貪小便宜吃大虧,這次幸虧杳兒察覺。

  不然我們全家怎麼死的都不知道。就是你肚子裡的孩子,也難倖免。」

  這下,孟氏「哇」的一聲大哭。

  朱樺顧不上她,帶著李杳去了左邊木棚,當真在床底掏出一個灰撲撲的包袱。

  朱音做的口罩早就分發下來了,這時朱樺也戴著。

  「樺叔,你退後一些,我來看!」李杳仍擔心他的安危。

  「杳兒,讓我來看,你到外面等著。」

  李杳笑笑,「樺叔你看得出嗎?」她這樣說,隻是覺得朱樺沒必要冒險。

  「你放心,師父讓我吃了葯,我不會沾上這瘟疫,你看我天天同朱華待在一塊,一點事也沒有。」

  朱樺這才放心。

  李杳打開包袱,見到了他們口中的衣裳,她戴著肉色手套,找了根木棍翻轉著衣裳,果然讓她發現了端倪。

  衣裳內,有些印跡,隻是這件衣裳顏色暗,那印跡與之重合。

  若非細心眼尖,很難看出不妥。

  「果然是這衣裳的問題!」

  她重新把衣裳包好,「暫時由我保管,樺叔叔,你快去同武伯伯他們說一聲。」

  朱樺沒有多想,便去通知了。

  李杳迅速拿出個密封袋,連同包袱裝了進去,又裝進藥箱裡。

  臨走,給他們的木棚噴了圈消毒水。

  剛踏進隔壁屋,朱武急切道,「真是那衣裳有問題?」

  李杳點頭,孟氏差點暈過去了。

  「如今源頭已經在我們手上,量那何寡婦也不能作惡了。

  所以武伯伯,隻要找人確定隔離的那些人,是不是全都碰過那件衣裳。

  若是,就能更好地指證那何寡婦了。」

  朱武點頭,「不如我去問!反正現如今,我有也可能沾上了這瘟疫,去那邊木棚也無所謂了。」

  阮氏目光擔憂,卻沒阻止。

  李杳想了想,朱武身強力壯,原先就吃過她給的藥丸,這點兒小瘟疫根本就沾不上。

  於是點頭,「我給你做下防護。」

  她又想,「不如將計就計!」

  這麼一說,朱武頓時眼睛都亮了,「何寡婦沒有這個腦子,也弄不到這沾染瘟疫的衣裳,背後肯定有人。」

  「我進去探些情況也好!」

  一直在思考的李閱炎站了起來,「我同你一道。既然她背後有人,跟這麼一路絕非泛泛之輩。你我二人同去,也好有個照應!」

  他看了眼李杳,希望閨女不要反對。

  李杳又怎麼會反對,她覺得,隻怕這人要對付的就是爹,青山村的人不過是受了牽連。

  她不能說,隻能盡量救治,盡量護住大家的安危!

  李杳微微點頭,「我會同娘解釋,爹放心!」

  李閱炎很是欣慰。

  「武叔叔放心,你去了那裡,這邊的事我會應對!」

  朱韌大模大樣道。

  「好!」朱武拍了拍他的肩,「交給你了!」

  「你們還得待在這木棚裡兩天,不要亂走,我會讓大師兄給你們送葯。」

  眾人不敢反對,朱韌就說,「等兩天後,我再管他們!」

  「好好!」

  *

  於是,隔離木棚男舍多了朱武和李閱炎。

  兩邊都引起了軒然大波。

  朱家的人全都關起來了,朱武也染上了瘟疫,同他走得近的李閱炎也染上了。

  這麼大件事,讓人人心惶惶。

  男舍和女舍緊挨著,朱武他們進來時,何寡婦就發現了。

  她譏笑道,「還以為他們多本事,不一樣逃不過。」

  香嬸一直哭,一直哭,哭得她煩死了。

  「你兒是死了嗎?天天哭喪一樣!」她罵道。

  香嬸擡起臉,還是哭哭啼啼,「快死了!杳兒說他沒救了!」

  「一個丫頭片子懂什麼,裝腔作勢。」何寡婦又突然安慰道。

  「覃大夫也說沒救了!嗚嗚嗚!

  他說隻要染上這瘟疫,根本無葯可治。死是遲早的事!」

  邊說邊哭著抓脖子。

  何寡婦又道,「那覃大夫也治不好,大家不是都說他醫術高超,能起死回生嗎?」

  香嬸搖頭,「治不了,他治不了。他親口同我說的,他的強項不是治這瘟疫。

  而且他說,不管現在是輕症還是重症,遲早同我兒一樣,全身潰爛,七竅流血,死得凄慘。」

  何寡婦嚇得連連後退,因為她發現這香嬸確實比剛進來的時候嚴重多了。

  不自覺,她全身搔癢難耐,摸了摸臉也覺得坑坑窪窪。

  「啊,我臉上是不是長了許多?」

  香嬸擡起頭,狠狠地點了點。

  這夜,何寡婦哭得比香嬸還凄慘。半空的月亮都被吵得躲到了雲層後面。

  月光微弱。

  再大的事,該睡的還是得睡。等到下半夜,便隻聽得到蛙鳴蟲叫聲了。

  「你這個騙子,幹嘛害我!明明無葯可治,你還騙我說不會有事。

  現在我要死了,也要拖你下水!」

  說這話的不是別人,正是那何寡婦。

  「瘋子!」黑衣人伸劍指著何寡婦的胸口,「你自己不小心,怪得了誰!」

  「那衣裳是我從瘟疫窩裡找來的,要是能治,就不會死那麼多人了。

  你既然套不到消息,那麼我隻能殺了他們。要做得天衣無縫,不讓人發覺,你覺得還有比這更好的辦法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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