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夏看著這十六個人:「你們的任務就是要保護好蘇瑤,如果她有任何事情,一定要寫信回來,知道嗎?」
「知道了。」眾人齊聲回道。
最後沈夏隻讓他們明天別和蘇瑤一起離開。
自己一個一個的出城。
然後出城十裡後再追上他們的車隊。
沈夏安排好了後才回到了蘇瑤的院子。
紅央無法離開,因為她有親人在大晉。
最後紅秀跟著蘇瑤一起離開。
紅秀伺候了蘇瑤也有幾個月了,她也放心。
這一晚沈夏和蘇瑤相擁而眠。
兩人聊了許久。
都說著前世在一起的趣事。
這一說,就聊的格外晚。
而鄭府這邊。
鄭錦書讓一眾朋友擋酒,自己的確沒有喝多少。
而顧子妍在沈夏他們離開後。
就讓人伺候自己把衣服都穿好了。
隻不過脖子有一點頭。
畢竟打了一個下午的麻將。
為什麼先前隻是脫衣服,而不是把頭冠取了呢!
因為髮型太複雜了一點都不方便梳。
這種髮型是美人製造的化妝師才會的。
而顧子妍自己的丫鬟都不會。
顧子妍穿好衣服就在房間裡等著。
天色漸黑。
顧子妍聽著院子裡有吵鬧的聲音。
眾人你一言我一語的。
顧子妍聽得不是很清。
到了門口才聽見。
「鄭兄你也太不是人了,酒都幫你擋了,洞房都不讓我們鬧。」
鄭錦書笑道:「感謝眾位了,改天我坐東再請大家聚一下。」
「這還差不多。」
鄭錦書趕緊看著旁邊的下人。
「眾位公子,來這邊請,想來幾位公子還沒喝高興,我們再去前院喝點。」
幾個小廝一起上前攔著。
鄭錦書趕緊進門就把門關上了。
天啊!
終於擺脫了。
鄭錦書雖然喝了一點。
但是沒有喝到醉的地步。
顧子妍看著鄭錦書臉色通紅的靠在門上。
心道:這是喝了多少啊!
臉都紅成這個樣子。
鄭錦書:有沒有可能是激動而已。
顧子妍趕緊起身上前。
想著去扶著他。
鄭錦書看著顧子妍美艷奪目的往自己走來。
心跳的七上八下。
他終於等到這一天了。
見子妍姐上前就扶著自己:「你這是喝了多少了,有沒有事啊!」
鄭錦書:這子妍姐以為自己喝多了。
突然覺得這個主意也好。
馬上就裝出一副眼神迷離的樣子。
「還......還好.....不是很多,他......他們.......非要攔著我喝.......」
顧子妍:看來是喝多了,說話都不利索了。
「好,下次別喝那麼多了,太傷身了。」顧子妍擔心道。
鄭錦書在顧子妍看不見的地方,唇角微揚:「好.....聽你的,以後我都聽妍兒的。」
顧子妍:「......」這麼聽話。
不對,之前都是叫姐的,怎麼成親就變了。
他怎麼叫的出口的,自己都大他幾歲。
顧子妍聽著妍兒兩個字,就全身一顫。
用夏夏的話講,有點肉麻,這難道是喝了酒的原因。
算了不管了,先把人扶在床上再說。
今晚隻能將就了,以後住到自己的院子再分房睡吧!
鄭錦書完全沒有想到,他剛成親,夫人就想著分房這個事了。
結果鄭錦書看著桌子上的合巹酒:「妍兒,合巹酒還沒有喝呢!」
顧子妍看著桌子上準備的酒。
都喝成這樣了,還想喝。
「乖,你都喝成這個樣子了,咋們不喝了。」
「不行,我第一次成親,還沒喝過合巹酒呢!」鄭錦書嘟囔道。
「好好好,你先在床上坐著,我去拿。」顧子妍擔心鄭錦書萬一坐不穩摔倒了怎麼辦。
「好,謝謝妍兒。」
顧子妍:「......」
顧子妍兩步就往桌子邊走去,然後倒了兩杯酒。
就往床邊走去。
然後拉著鄭錦書的手。
然後坐下。
「錦書.....」
「姐姐.....我們終於成親了。」鄭錦書眼角含笑。
顧子妍一愣,多久沒有聽見他喚自己姐姐了。
小時候他還會和子湛一起喚自己姐姐,後來慢慢長大,就喚自己子妍姐了。
隻是這個終於成親了是什麼意思。
難道是終於有人為他擋謠言了嗎?
算了,他喝多了,恐怕都不知道自己說了什麼了?
「嗯,我們成親了,來,乖,我們先喝交杯酒,然後就睡了。」
「好。」
鄭錦書笑咪咪的看著顧子妍:「姐姐真美......」
這下把顧子妍說的臉紅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剛才喝了一口酒的原因。
這個酒真辣啊!
顧子妍趕緊把酒杯收了。
然後就想著幫鄭錦書把衣服脫了。
看他這個樣子。
恐怕都不能洗澡了。
結果鄭錦書剛被脫了一件衣服。
「姐姐,我們還沒有洗澡呢!」
顧子妍手一頓:「你都這個樣子,還能洗。」
「能,姐姐先去洗,我在這裡醒一下酒,一會就好。」
「真的。」
「嗯。」
顧子妍還是不放心:「要不你先洗?」
「不,我臟,姐姐先洗。」
顧子妍蹙眉:這誰先洗誰後洗跟臟不臟有什麼關係。
結果後來。
她洗了澡後。
鄭錦書直接就用了她的洗澡水。
她才明白了,鬧了一個大紅臉。
鄭錦書在顧子妍臉紅便解釋道:「在府裡我們在表現的親近一點,不然母親他們會多想。」
顧子妍:鄭母會不會多想她不知道,但是現在她得我想了。
他真的隻是想讓自己為他隱藏隱疾嗎?
兩人都在床上躺著的時間。
兩人都睡不著。
各自心裡都有事情。
直到半個時辰過去。
兩人都越來越熱。
鄭錦書鼻尖聞著屬於顧子妍的體香。
咽了咽唾沫。
「姐姐,你有沒有覺得有一點熱。」
顧子妍本來也覺得自己身體裡有一股無名的燥熱,一開始還以為自己的感知有了問題。
結果現在被鄭錦書這一說,感覺更明顯了。
「嗯,那酒有問題?」顧子妍問道。
鄭錦書轉頭看著顧子妍:「可能是。」
顧子妍沒有開口。
她緊咬牙關。
鄭錦書見顧子妍沒有開口。
緊張的解釋:「不是我做的,我不會做這種事情。」
「我相信。」
「那你為什麼不說話。」顧子妍的沉默可把鄭錦書嚇壞了。
還以為子妍姐懷疑他。
顧子妍:「嗯......沒有。」
不是她不想說話。
而是不知道這是什麼葯。
感覺身體裡就像被蟲子咬一樣。
蝕骨難忍。
怕自己一開口就是靡靡之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