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錦書本來身體就像著火一樣。
聽著顧子妍這婉轉勾人的聲音身體都快爆了。
他今天本來想著循序漸進的,不用想了,這肯定是他母親下的葯。
真的是害死他了。
如果是自己中藥,大不了就自己泡一晚上的冷水就好了。
可是現在子妍姐也中藥了,搞得自己進退兩退。
「妍兒讓你受苦了,這可能是我娘做的,因為她知道我不行,恐怕是在哪裡聽了什麼偏方。」
顧子妍呼吸都變的急促了。
「沒事,我知道。」
顧子妍緊緊咬住自己的唇瓣。
盡量讓自己的聲音變的正常。
鄭錦書聽著這模糊的聲音。
轉頭看著顧子妍。
隻見她咬自己唇瓣。
鄭錦書怎麼捨得讓她如此傷害自己。
起身俯瞰看著顧子妍。
擡手將自己的手臂放在她的唇邊:「妍兒,你張口。我洗乾淨的,你難受就咬我。」
顧子妍看著鄭錦書額頭冒出的汗珠。
不用說,兩人都不好受。
搖頭:「沒......沒事......呃.......」
鄭錦書看著顧子妍的臉色並不比自己好太多。
看著她嘴角都出血。
終於忍不住低頭:「妍兒,我幫你......」
顧子妍想說:你不是不行嗎?
結果直到鄭錦書貼近的身體,那......
不是不行嗎?
怎麼感覺如些挺拔呢!
她不是未出閣的小姑娘。
當然知道那是何物。
正當她分神的時候。
就感覺嘴唇傳來炙熱的觸感。
很溫柔。
鄭錦書婚前才了解了一下閨房之事。
本想著還得學習許久才能用得上。
完全沒有想過新婚之夜就用上了。
鄭錦書雖然如此主動,但卻是那麼小心翼翼。
他怕自己傷到心愛的人。
原本顧子妍還不知道怎麼辦。
可是和鄭錦書相處了那麼久。
覺得他真的是要以值得託付之人。
不管從那方面她都能感覺得到。
就算餘生沒有夫妻生活,她也可能和他相伴餘生。
沒想到事情會如此突然。
她想尊崇自己的內心。
也許有些不一樣了吧!
結果正當她作好準備的時候。
鄭錦書尷尬無比。
這是太多年沒用了,真沒有了......
他感覺自己心在滴血一樣。
難道是自己說了太多無用的話。
靈驗了......
顧子妍感覺鄭錦書的動作停頓。
這才睜開眼睛。
看著鄭錦書快要哭的樣子。
那委屈的眼神。
顧子妍臉紅的問道:「第一次?」
鄭錦書點頭:「嗯。」
「那是正常的。」
鄭錦書驚訝的看著顧子妍:「第一次都是這樣嗎?」
問完就後悔了。
有一點點懊惱,姐姐會不會多想。
「嗯。」顧子妍不敢直視鄭錦書。
因為當年前夫第一次也是這樣。
他之前也沒有過通房丫頭的。
隻不過後來兩人的夫妻生活很少。
因為裴原祈覺得顧子妍就跟一個木魚一樣,好生無趣。
而嬌姨娘就不是這樣,她會各種各樣的討好裴原祈。
但是年輕的時候折騰太多了,所以隨著後面上了年紀就不怎麼行了。
鄭錦書聽了顧子妍的話。
趕緊將自己清理了一下。
鄭錦書覺得慾望這個事,男女都有。
子妍姐被自己這麼折騰一下,是不是很失望了。
趕緊上床看著顧子妍難受的樣子。
他也不管自己什麼情況了。
先精神上安慰,低頭在顧子妍耳邊道:「妍兒,我不會辜負你。」
這一夜。
到目前為止
鄭錦書讓下人送了三次水。
這事整個府裡都知道了。
鄭母的院子。
聽見身邊的管事媽媽來稟報事情。
鄭母那嘴角都快咧到後腦勺了。
哈哈哈哈........
好高興了,他兒子居然醒了。
這可得跟她老頭子好好說說。
鄭母興沖沖的回了房間。
鄭父看著自家夫人一臉喜色的進來。
嘴角也忍不住揚起來:「什麼事情啊!看你高興成什麼樣了。」
鄭母說的眉飛色舞。
然後說鄭錦書的院子澆了三次水。
鄭父:「咳咳咳.......咳咳咳........」
這是他能聽的話題嗎?
「好了,你又做了什麼?」鄭父不相信自己兒子籌謀了這麼久,不可能如此急不可耐。
鄭母又一臉高興的把自己下藥的事情說了一遍。
「這葯是真不錯啊!沒想到能讓兒子正常起來,改天我再讓人找一點,效果真好。」
鄭父扶額:兒子啊!你自己說的謊,自求多福了。
「好了,下次別整了,是葯三分毒,萬一吃多了吃出問題怎麼辦?」
「沒事,先造出來一個孩子再說,反正不毒也沒用。」鄭母一臉欣喜的說道。
以前想著老二未來沒有兒子就難受。
雖然繼子也運算元,但是心裡還是有一點遺憾的。
要是真的有個一兒半女。
也好啊!
鄭父聽了,隻能在心裡為自己家兒子祈禱。
兒女都是債啊!
鄭母高興過了。
然後問道:「老爺,你說老二這停職得停多久啊!」
「放心吧!停不了多久,目前陛下隻是氣還沒有消,消了就沒事了。畢竟查不出來也不隻是老二。」
「嗯,那好吧!」
「好了,早點睡了。關心別人你還不如好好關心我。」
「我還要怎麼關心你,一顆心都在你這裡了。」鄭母笑道。
「我今晚也澆三次水。」
鄭母臉色一紅:「你個老不羞的。」
「什麼羞不羞的,老夫這一生就你一個夫人,不羞你羞誰?」
鄭母臉色一沉:「好啊!你還想休我,你是活得不耐煩了.......」
「不是,不是休啊!是羞啊!」鄭父趕緊求饒。
。。。。。。
鄭錦書的院子。
第五次送水。
顧子妍已經全身無力了。
手都擡不起來。
從一開始的身心愉悅,到中間的精疲力盡,到最後的哀怨求饒。
顧子妍一臉哀怨的看著鄭錦書。
鄭錦書輕輕在顧子妍的臉上落下一吻:「妍兒辛苦了。」
顧子妍:你更辛苦......
但怎麼他就還一臉神清氣爽的樣子。
鄭錦書簡直是把這些年的存貨都上絞了。
身心舒暢。
她不是沒有經歷過情事,
原來還可以這樣,
他很溫柔且耐心,柔中帶剛,剛中帶柔,而不是一味著隻顧自己舒服。
畢竟當年她第一次體驗感就不好。
每次都有一點害怕。
而裴原祈又沒有那麼在耐心的呵護她。
所以這事她又不好意思問別人。
以為夫妻生活都是這樣。
難怪夏夏妹妹永遠都是臉色紅潤有光澤的,一看就是日子過的很好。
原來還有這方面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