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24章 來自二哥的壓制
「拜過山頭,喝過血酒,發過誓的關係。」林牧嚴肅的說道,早幾年他跟康弘文還是很難接受,事後池然了無音訊後他們才反應過來。
這丫頭壓根就是為了保命,才出此良策,大學畢業後他們有找過池然。
池然一直躲著,哪怕人已經到她學校門口堵著,也去了她家裡,她都能逃掉。
總之,就是不跟他們見面。
張佑斌開車的路上,正準備給蘇蘇打電話,被林牧制止了。
「先不要通知,我怕三弟又跑路。」林牧太清楚池然,見到他跟康弘文跑的比兔子腿還快。
「我之前也沒聽池然提過你們,她真跟你還有康律師拜把子了。」張佑斌不敢相信這是事實,畢竟池然跟他們也不是同齡人。
林牧看著窗外,想起那年的事,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我跟康律,愣是被這丫頭算計了兩次。那年,她才是十六歲。」
「你們被算計。」張佑斌打了個哆嗦,怎麼感覺池然的智商要逆天。「不對啊!她跟向野認識後,一直被向野算計。」
「她被向野算計,你確定。」林牧可不相信,向野能算計的了池然,除非她是自願的。
療養院離向野家很近,車停下後,張佑斌直接按門鈴。
蘇蘇正在院子裡澆花,聽到門鈴聲就上前開門。
「隊長。」
「林隊。」
張佑斌走進去時,單手摟住蘇蘇的腰,自從禁閉一直沒見著。
「放手了,林隊還在這。」蘇蘇嚇了一跳,平時也不見大隊長這麼熱情,今天怎麼回事。「你們怎麼來了?我不是給你發的療養院地址嗎?」
張佑斌沒說話,作勢要親媳婦。
蘇蘇躲開了。
「張大隊長。」
「都下班了,能不能換個稱呼。」張佑斌是很黏人的,平時蘇蘇就是太死闆,總是把工作帶入生活。
林牧全當沒看見,直接朝屋內走去,一進屋就看到了司銘。
「司家主,好久不見。」
「哎呦,林少爺,貴客。」司銘連忙起身,雖說年長些,林家可是世家子弟,就這個林牧大學期間就已經成為破案專家。
林牧走了過來,主動跟司銘握手,坐下喝茶時他看了看客廳的擺設。
「我三弟呢?」
「你三弟在屋裡休息,估計一會兒能醒。」司銘有點尷尬,這怎麼找到家裡來了,隨後便看到張佑斌牽著蘇蘇的手從外面進來。
難怪林牧會找上門。
「張警官,你也出來了。」
「嗯。」
張佑斌走過去坐下,跟司銘聊了下向野的事,7局的特異小組也在調查此事。
司銘沉默了片刻,想到一人。
「魔都張家的那個人,你們可知道。」
「誰?」
「張景山。」
「他不是死了嗎?」
「是死了。前些日子我在醫院見過,他的人多次攻擊,想要暗殺池然。」司銘也不再隱瞞,這事他跟秦浩商量過,既然張景山明知道池然是司家少主還敢動手,他們也不必留情。
林牧早有聽聞,也暗中查過這個人。
「擅長催眠,而且他的催眠術不需要在現場,隻要有對方的衣服,頭髮,或者生辰八字便可。」
「他有一些天賦,年少時為了證明自己是神童轉世在家族的拍賣會上施展異能,險些害死人。因此被逐出家族。」司銘說起老友的事,心裡挺難受的,總覺得張景山可惜了這個人。
張佑斌可不信這些,這世上不可能有這樣的人,肯定是旁門左道。
「要是真厲害,為何不隔空殺了向野,殺了池然。還要找殺手攻擊。」
「你以為他沒做,隻是他的術法對特定的一些人有用。」司銘事後詢問過池然,是不是有什麼不對勁,池然告訴他總聽到有人在耳邊說【讓她去死。】
司銘讓池然把家族徽章戴脖子上,手上套上沉香手串。
「池然睡著時,他有下手。若不是池然手上戴著東西,他就得逞了。」說到這裡時,房間內有了腳步聲。
池然披頭散髮的從卧室出來,回來時就被二丫頭灌了一碗中藥,吃飽後她就迷迷糊糊的睡著了。
「晚上吃什麼?」
她往廚房去,眯著眼打開冰箱門。
「煩死了,忌口的日子真難熬。」池然想喝點冰水,看到上面貼著大小姐禁用時,就知道是二丫頭貼的。
唉!
她可不敢挑戰二丫頭的權威,惹毛了再給她紮針。
「二丫頭呢?」
池然一轉身,剛好看見林牧,七年多不見,他的面容已經褪去了少年氣。
「三弟,怎麼了,看到二哥不高興。」
林牧起身,一步步走了過去,直接拿過池然手中的飲料。
「聽說你身體不好,涼的就不要喝了。」
池然眨了下眼睛,假裝沒看見林牧,直接朝司銘走去。
「家主,這位是誰?」
「他是……」
「我是誰,你不認識。」林牧緊跟著走了過來,一把摟住池然的肩膀,用了點力氣,一雙如鷹的眼神審視著池然。
司銘頓了下,馬上反應過來。
「忘了跟你說,這丫頭中毒太深,傷了腦神經,有些事她忘了。」
「有些事,忘了。」林牧咬著後牙槽,忘記誰,還能忘記我。「三弟,你忘了我是誰?」
池然面無表情的擡起頭,看著林牧這雙眼睛她都心虛。
「你是我前男友?」
「誰?」
「不然,是我那個該死的前夫。」池然話音未落,就感受到了來自林牧手上的力度,這是真有勁啊!「輕點,前夫哥。」
「前夫。」林牧咬著牙,也是後來看新聞才知道,池然閃婚向野。「你不提這事,我還不生氣。」
池然心想【你生個毛氣。】
「那你到底是誰嗎?」
她假裝要哭了,這想跑肯定跑不掉。
司銘本來想幫幫池然,聽她在那睜眼說瞎話,起身朝張佑斌眼神示意,他們去準備晚餐。
客廳隻剩下林牧跟池然,兩個人就在抱在一起了。
池然嗷嗷的叫:「鬆手,太疼了。」
「記起我是誰了嗎?」林牧咬著牙,就不信她會把他忘了。「三弟。」這聲稱呼,恨不得把她挫骨揚灰。
池然是真不想承認,扛不住林牧的嚴刑逼供。
「二哥,你就放過我吧。」
「呵!知道我是二哥了,看來也沒失憶嗎?」林牧冷聲說道,雖說跟池然沒有像其他人在一起生活,對彼此都了解,但是他對池然非常清楚。
奸詐狡猾,無惡不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