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5章 暗殺司銘
阿泰當初沒被選上,是因為有人走了後門,篡改了數據。
「我是不如你們腦子聰明,基因問題,我也沒辦法。」其實,阿泰更覺得沒被選上才好,不然他怎麼會有機會認識池然。「你知道我這個人,一旦認定的人就不會改變,不管是誰隻要對池然不利,就別怪我不留情面。」
池雅搖了搖頭,總算知道阿泰這麼聰明的人為何沒有被選中。
「不管你有多聰明,一旦是個戀愛腦,就完蛋。」
「我可不是戀愛腦,我隻知道自己要守護的人是誰。」阿泰一直活的很清醒,就算主人派給的任務,他也會分辨下這人該不該殺。
為此,經常完不成任務,回去受罰最多的也是他。
池雅懶得跟這個笨蛋廢話,隻要扯到池然,就這樣,沒有半點默契。
「你認為,東子會出賣池然。」
「事關池然的事,我不相信任何人。」阿泰很清楚,要想三年後跟池然在一起,現在每走一步都是奠基。
「就算你不相信我跟華東子,也要相信池然。」
「什麼意思?」
「不是隻有你,會守護池然。」
池雅往回走,丟出這麼一句,足夠讓阿泰琢磨很久。
阿泰回到島上,一直在琢磨池雅的這句話,難道池雅也在守護池然。
不可能吧。
誰不知道大護法對主人忠心不二,就算出手拯救這些孩子,也是因為當年的誓言。
糾結半天,也沒注意到走過來的人。
「看你回來就坐在這發獃,想什麼呢?」向野這些日子真成了教官,對孩子們的教育是費盡心思,既不能讓人看出來,又不能走偏。
阿泰其實早就看出來了,那些訓練科目雖然沒改,但在訓練中時不時給孩子們灌輸的思想教育非常關鍵。
「物資縮減了三分之二,這些孩子都在長身體,長此下去可不是辦法。」就這三分之二,還是池雅偷出來的份額。
向野聽聞後,也開始犯愁,如果斷了孩子的口糧,這些孩子肯定會鬧翻天。
「那可不行,斷誰的都不能斷孩子的口糧,必須跟上面說說。」
「我是想說,還沒開口就被罵一頓。」阿泰這次回去是想要點物資,結果看到主人捉襟見肘,連自己的葯都停了。「原本富可敵國,一夜之間,連吃飯錢都拿不出來,是不是不敢相信。」
向野很想笑,面子上必須裝作很犯愁的樣子。「如果是這樣,那我來這做什麼?」他可是來掙錢的,到這一個多月,一毛錢都沒拿到。
「很抱歉,你來的很不是時候,現在沒人支援我們,隻能硬扛。」阿泰故意把實情說出,也是想試試,陳山到底是不是卧底。
如果是,就把這些孩子帶到該去的地方。
向野隻是笑了下,接手孩子的事他已經跟杜宇商量好,但是不能經過他的手。
「我打算辭職,畢竟我來這,就是為了掙錢。」
「你要走。」這一點讓阿泰有些意外,如果就這麼走了,孩子們怎麼辦。「這些孩子都很喜歡你,就這樣走了,他們會捨不得。」
向野直言道:「我來時,可沒說要貢獻愛心,何況做我們這行,看的是什麼。」言外之意,已經很明確,隻要錢。
阿泰輕蔑的笑著,難道他看走眼了。
「明天我帶你上岸,把你推薦給另外一個人,跟著她你能掙到錢。」阿泰這窮,但是池雅那可不窮。
池雅跟在主人身邊最久,自己戶頭少說五十億,不然這一個月上上下下的開銷從哪裡出。
瘋子有錢時,對身邊的人很大方,出門辦事總不能自己掏錢,他會留一部分在親信的賬戶中,以便不時之需。
向野的目的就是接觸到瘋子,獲取到傭兵的信息。
「隻要有錢賺,就行。」
次日,他們見到了池雅。
池雅看了看眼前這個人,據說是麻姑介紹的,她還特意問了麻姑,這個人可不可靠。
麻姑的意思就是:不可靠我怎麼會介紹給你們,他很厲害,就是缺錢。
「陳生,久仰大名。」池雅握手時,已經感受到對方的實力,是個練家子。「你在島上的工資我已經轉到你卡上,在我這工資翻倍,不過你要讓我看到你的價值。」
向野看了眼手機,島上一個月收到五萬,翻倍工資怕是沒那麼輕鬆。
「隻要能掙錢,幹什麼都行。」
「掙錢容易。」池然拿出一份資料遞給向野,「如果你能殺了這個人,我給你兩百萬。」
向野打開資料,看到要暗殺的人是司銘,看了下資料。
「司家家主,就值兩百萬。」
「兩百萬殺個人的確少了,而且這人身邊高手如雲,殺他可沒那麼容易。」池雅現在的任務,就是幹掉司銘。「這次任務我會派五十個頂級殺手,每人兩百萬,殺一人。」
向野笑了下,原來是群殺。
「所以,不管誰殺了他,我都能拿到兩百萬。」
「渾水摸魚可不行,這次行動我會考察下,你的實力。」池雅輕笑著,刺殺司銘是幌子,這次行動真正的目的是那五十箱黃金。
夜黑風高,一行人訓練有素到達司家老宅附近。
半個小時前,司銘收到一條匿名信息,看到信息後他就起身去泡茶。
「要殺我。」
司銘看了一眼姜成,本來他們也在計劃對瘋子的暗殺行動,既然都來了,不如一起。「通知他們,馬上行動。」
「是。」姜成走了出去,看了看周圍的情況,今晚這場惡戰不是流血那麼簡單,一個多月來司家跟瘋子,不死不休。
司家乃世襲家族,族中所有孩子,三歲便開始習武,雖不從政,從軍,但他們秉承著,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的原則。
就在準備出動時,孟老太已經知道這一個多月,司銘暗地裡做的事。
「臭小子,這麼大的事都不和我商量。」孟老太緩緩閉上眼睛,心裡特別的慌亂,知道司銘這麼做的原因。「我一直不說此事,就是怕驚動宗族,他怎麼就不明白我的苦心。」
用盡一切手段訓練出來的家主,總不能眼看著被一個瘋子給毀掉。
「王道全,這是你逼我的。」
孟老太撐著病重的身子骨,用力戳了下龍頭拐杖,眼神堅定的看著牆上的壁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