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33章 向爺爺出手
張佑斌也有點吃不準,誰知道司家人什麼態度。
「我們去找張先生。」
誰知,張永恆正在跟司銘下棋,兩個人都不著急被抓起來的人。
不過著急的人還有一位,已經給張永恆打過兩次電話。
張永恆告訴向野,徒弟去辦點事,一段時間回不來。
誰知道池然這次的事要幾天才能解決。
林牧已經到這十分鐘,看著下棋的兩個人,真吃不準他們到底什麼用意。
「你們真不管池然,連個律師都不安排。」
「她的事安排律師也沒用,畢竟黃宇明的死是因為她。」司銘回來第一時間就來找張永恆,先跟這位講清楚原因。
其實,張永恆早就預料到徒弟有此一劫。
「進去住兩天,讓她反省下也好。」張永恆很看得開,並不認為被抓是一件不好的事。「你們是不是太緊張了,她又沒被判刑,也沒被起訴。」
林牧雙手掐腰,的確是過度緊張。
「那裡面可沒你們想象的那麼好,一個姑娘家住在那,你們就不擔心。」說來說去,還是他心疼池然。
張永恆也心疼徒弟,那沒辦法,有些因果是要通過一些辦法解決。
「黃宇明的死即使她不用負責,但是人是因她而死,過場是要走的。」
「老張,這件事沒那麼簡單,黃宇明的案子已經轉到特案組。」張佑斌心裡是很著急,摸不清池然在裡面的情況,如果真有什麼差錯,他如何跟向野交代。
「那是警局的問題,我相信我徒弟,能化險為夷。」
瞧瞧,人家師父,完全不著急,全靠徒弟自己,化險為夷。
張佑斌服了,還能說什麼,現在也隻能等著看看情況。
被關押的池然連續幾天審訊,對於黃宇明的事她如實相告,不過具體跟黃宇明談父母的事,一個字也沒說。
警方封鎖了消息,根據池然所說,他們對黃宇明進行了屍檢,然後比對了DNA。
黃宇明的身份已經證實,就是黃龍。
黃龍也曾是7局的人,案子就必須從特調組轉到7局。,
7局的副局來到了警局,親自見了黃龍的屍體,現在才知道這個已經死去的烈士其實是換了個身份活著。
還有池建國,現在已經確定此人還活著。
再次被提審,不過這次見到的人是7局的副局,她不敢相信竟然是向爺爺。
向老爺子見到池然,看這孩子所受的苦,頓時心疼了。
「我已經辦完保釋手續,你可以回家了。」
「爺爺。」
「你是7局的人,黃龍是7局的叛徒。」向老爺子不便多說細節,隻能告訴結果。「孩子,你受苦了。」
池然一直很堅強,聽爺爺這麼說,頓時紅了眼眶。
「爺爺,我有事跟你說。」
她把父親的事告知,誰知向爺爺已經知道這件事。
「你父親的事,組織會派人調查,若他真的叛變,7局會有人處理。」向老爺子拍了拍池然的肩膀,「我聽說你在幫向野恢復記憶。」
「算是吧。」池然可不敢邀功,畢竟自己也是三天打魚兩天曬網,這不已經一星期沒見面,也不知他這一星期過的怎麼樣。
向老爺子這次親自來,是因為孫媳婦,若是孫子進來,他才不會管。
「那小子查到了很多事,還沒跟上級彙報,所以他必須恢復記憶。」已經知道,強行刺激可能會要命,也隻能靠他自己慢慢去恢復。
隻是這慢慢,要等到何時,最後的方案就是池然協助。
池然明白爺爺的意思,之前杜宇也說過。「我會儘力幫他恢復記憶,爺爺你放心,他會好的。」
「過年那天,跟他一起回家,我們可以幫你隱瞞身份。」向爺爺也知道,池然現在用假身份跟孫子相處。
年輕人的想法他不懂,但是孫媳婦要做的事,他都支持。
池然想想,也快過年了,去年過年她流產。
「好。」
向爺爺要走的時候,池然突然想起一件事。
「爺爺,你可知小叔跟我大姨的事。」
「他們的事?」向爺爺還真不是很清楚,「他們是隱婚,回來時你大姨已經懷孕,也沒跟家裡人說過什麼。」
池然沉默片刻,還是打算把大姨的事告知。
「我大姨沒那麼簡單,她跟小叔在一起,可能是個局。」
「你的意思,你大姨有問題。」向老爺子還真沒有懷疑過小兒媳婦,畢竟小兒媳婦難產死了。「不太可能吧。」
「爺爺,如果我大姨沒死,你覺得她會是什麼身份。」
池然已經把話說的很清楚。
向爺爺臉色沉重,如果小兒媳婦沒死,這件事可就不簡單了。「你確定?」
「有人告訴我,潛伏在島上的線人段警官跟她丈夫就是被我大姨所殺,那我大姨為何會出現在島上?又為何要殺死警方卧底。」
這件事池然沒有跟警方交代,因為她不信任任何人。
但是爺爺不同,她相信向老爺子。
「這麼說,孟如意是瘋子的人。」向爺爺現在也有點迷糊,突來的消息令他一時還捋順不清。「這件事,我會調查。」
「爺爺,我大姨也不一定是瘋子的人,你調查的時候,可以把範圍擴大一點。」池然語氣寡淡,這幾天的經歷讓她成熟許多。
向爺爺點了點頭,此事必須暗中調查,還不能公開。
「我知道了。」
回去的路上,向老爺子一直在琢磨整件事,如果小兒媳婦真的有問題,那孩子出生那天發生的事,就可以說通了。
藉由生產,死遁。
「好絕的一步。」
向老爺子緩緩閉上眼睛,最近也是有些累,連續幾天都在7局開會。
「首長,要不要去看下向野。」跟從向老爺子的秘書,已經幾十年。
「不去了,直接回局裡。」向老爺子言道。
秘書看了眼司機,馬上把車子的溫度調整好,讓老爺子眯一會。
池然走出警局已經天黑,外面的車是等她的,拉開車門看了一眼。
「家主呢?」
「正在跟張先生下棋。」小月都服了,家主跟張先生什麼也不做,就這樣喝茶下棋聊天一周。「少主,我們回哪裡?」
「去見見師父。」
池然渾身難受,一周的禁閉消耗的不是體力,是精神氣。
剛進屋,就聽到二哥在那念叨著:「都一周了,你們也不急。」
「急什麼,讓她在裡面多待幾天,我們也能清凈點。」司銘完全不知,池然今晚出來,小月之所以知道,是池然臨時打的電話通知。
「你沒跟他們說我出來。」池然看向小月,估計是沒說,不然大家不會還在為她的事討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