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8章 七叔的另外身份
「師父,今晚我睡哪?」
有過昨晚的經驗,她打死都不會去外面睡。
池然左右看看,打地鋪的話也不是不行,這房間地方夠大。
張永恆睜開眼睛,坐了起來,看著池然嘆口氣。
「我看,以後別叫我師父,乾脆叫我奶爸算了。」
噗~向雯雯忍不住笑了起來,這稱呼還真貼切。「那我也叫你奶爸,勞煩你多多照顧。」
張永恆從外面拿了一張行軍床,直接打開就能睡覺。
「今晚早點睡,聽到外面有動靜也別出去。」
「師父,我想睡那。」池然指著師父的床,總覺得這行軍床睡的不舒服。
張永恆把枕頭一換,什麼也不說,直接躺了下來。
現在他真成了那盤肉。
行軍床就放在兩張床中間,位置剛好合適。
躺下後,張永恆的手機響了,看到是向野的電話,直接接通。
「向總有事?」
「她們倆還好吧。」向野見張永恆不回信息,一直惦記著,知道這倆丫頭不好對付。
張永恆乾咳兩聲,躺在這裡他哪敢說不好,萬一惹急眼了,一人一拳頭,外加一腳,能直接把他送西天去。
「挺好。」
「給你添麻煩了,這倆丫頭隻要在一塊就鬧騰。」向野還是很了解她們,所以他平時的政策就是,把妹妹支開。
張永恆心裡這個苦悶,明知道在一塊鬧騰,還非要整到一起。
「還行吧!她們挺聽話,就是錢分贓不均,你給了妹妹十萬,媳婦看著眼紅。」
聽到這話,向野明白了。
「我來想辦法。」
掛了電話,池然翻過身看著師父。
「向野的電話。」
「嗯。」
「你幹嘛那麼說,我沒眼紅,我就是……」池然覺得太丟人,不就十萬塊的事。
向雯雯平躺著,閉目養神,聽到他們對話,冷不丁的來了句。
「師父就是師父,信不信我大哥十分鐘內會給你轉錢。」
「他沒錢了。」池然不信。
結果,信息響了。
池然看到二十萬到賬,捂著嘴,差點沒尖叫出來。
「向雯雯,你這張嘴開過光啊!」
「哼~不是開過光,是你不了解我大哥。」向雯雯太清楚大哥了,除了手上那幾家公司,他的股票基金,還有在網上狩獵的一些收入。
就是微信賬戶沒錢,沒說銀行卡沒錢。
池然收到後,喜悅了不足三分鐘,這才明白向雯雯的意思。
「你的意思是說,大哥還有私房錢。」
「唉!」
向雯雯嘆了口氣,真不想替大哥解釋,不知道的還以為大哥是個貪污犯。
「嫁給我哥這麼久,你摸清他底細沒?」
「底細?」池然壓根沒往這方面去想,看來她要好好研究下,大哥到底有多少私房錢。
張永恆躺在那,心裡念叨著【人家是防賊防狼防閨蜜,向野隻需防著親妹妹就行。】
三人剛睡著,外面傳來聲音。
向雯雯第一個坐起來,感覺有人在試圖打開密碼鎖。
「不用驚慌,躺下睡覺,她進不來。」張永恆已經跟護士打過招呼,晚飯後不用來查房。
有人想進來,也要看看外面的人同不同意。
老五等了很久,手裡還拿著烤串,另一頭守著的人是姜成,手裡拎著一瓶啤酒。
「大半夜的不睡覺就算了,還打擾我們擼串。」老五跟姜成剛見面,兩人正喝著……
這次來暗殺的人,是七叔的人。
「找死。」
一頓廝打,殺手被打的鼻青眼腫。
老五不滿道:「就這種身手,還敢來這。」
「回去告訴你們老闆,司家主要見他們。」姜成這些日子一直追查孟少堂的下落,知道人還在東江,蔣連花都進去了,人還沒出來。
老五把人放了,需要這傢夥帶句話回去。
「你們家主真要見他們老闆。」
「嗯。」
「我聽說,那個家主不是已經被架空,要見這幫人的話,能行嗎?」老五比較實在,直接把心裡的擔憂說出來。
姜成喝了口啤酒,剛剛都沒怎麼出手。
「架空他的人是老太太,他要處理的人是老太太的人。」
「我是搞不懂這豪門貴族的事,還是過我的小日子舒坦。」老五的燒烤店生意相當火爆,就是他這個老闆,總是沒空看店。
姜成看向病房,裡面住著他要緊的人,隔著兩道門,卻無法相見。
「今晚,我守在這。」
「我陪你。」老五給了姜成一把肉串,剛才打架的時候一直舉著,就怕把肉串弄髒。
二人坐在走廊裡,喝著小酒,吃著肉串。
傅崖剛忙完,看了手機新聞,心情有點煩躁,下樓來看看情況。
「你們倆,在這擼串。」
「來點。」老五非常熱情。
傅崖心情本來就差,看到啤酒,乾脆不去看他們了,坐下來一起喝點。
「昨晚這裡可熱鬧了,你們老大一個人單挑殺手總舵。」
「殺手總舵?那個七叔。」老五還沒聽過這名號,看來七叔挺厲害。
傅崖說道:「我也是聽老張說的,這個七叔並不簡單,除了是魔鬼營的教頭,以前還是殺手榜的總舵主。」
「殺手總舵這個人不是已經死了嗎?」老五記得,圍剿魔都阿修羅時,杜宇那一組親手擊斃了殺手總舵。
傅崖對這些不清楚,都是聽老張說的。
「不知道,反正老張是這麼說。」
事實,七叔就是阿修羅的總舵,隱瞞了身份潛入到東江蔣家。
這個消息,是張永恆故意放出,讓傅崖找機會說出去。
老五憨厚,收到這個消息,馬上跟老大彙報。
正在審訊室外的向野,收到信息後,心裡沉甸甸。
「難怪那麼囂張,原來是他。」
向野馬上通知張佑斌,全程搜捕七叔,審訊蔣連花的問題換了。
「你知道七叔是誰嗎?」蘇蘇被調進來審訊,她沒什麼經驗,配合她的人也是個實習生。
蔣連花很得意,老警察審不出什麼,就找兩個實習生來,看來他們也沒什麼證據,就是在磨時間。
突然問七叔的事,蔣連花眉頭皺了下,「我們家司機。」
「我是說,他姓甚名誰,籍貫,出生年月,是否婚配。」蘇蘇看到領導找人送進來的紙條,不明白為何要問這些,她認真照做。
蔣連花一時答不上來,似乎連七叔姓什麼都不知道,哪裡人更不清楚。
「這個,你們要問他。」
「你是他老闆,不可能不知道,他是誰。」蘇蘇的逼問,帶著一股初生牛犢不怕虎的狠勁,那眼神的犀利,狠狠的紮進蔣連花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