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2章 酒品不行
「竟然說我是故意的,我腦子有病跑過去當人質。」她那麼說,是為了讓七叔欠她一個人情,日後好討伐。
誰知道,七叔沒當回事,向野當真了。
「他腦子就是有病。」
池然知道,自己跟魔鬼營的關係,他不信任她也很正常。
一罐啤酒進肚子,吃著滷味,感覺不過癮,又來一罐。
傅崖從樓上下來時,有人在維修走廊,一看這情況。
「不好。」剛跑兩步,就被向野拉住了胳膊。
「向野。」
兩個人談了會,向野剛剛反思過,自己的確不該懷疑池然。
傅崖聽著都頭疼,「我跟菲兒結婚後,了解她很多事。但是我對她過去發生的事,從不在意。」
「我當時腦抽了,會說那句話。」向野一直自責,不該說她故意放走七叔。
「你們的位置不同,各有各的考慮。」傅崖能說什麼,都住到VIP貴賓室還能被殺手侵入,看來醫院也不能逗留。「我去看看她。」
向野點了下頭,傅崖正準備回去,剛一邁步就看到池然從裡面出來。
一步三晃。
「混蛋,給老子滾出來。」
池然喝醉後,完全釋放本性,這也是她第一次喝醉。
傅崖回頭看著向野,現在不需要他回去看了,人已經出來,隻是看上去情況不太對。
「哥們,交給你了。」如果沒猜錯,屋裡那幾罐啤酒被她喝了。
向野擔心池然摔倒,幾步跑了過去,伸手扶著她的腰。
「然然。」
「你這個混蛋,怎麼還沒滾。」池然隻是悶的慌,想出來透口氣,看到走廊裡有好多人。「這麼多鬼,師父,救個命啊。」
向野聞了聞,詫異道:「你喝酒了?這哪裡的酒?」
「她自己買的。」傅崖走了過來,看到池然的樣子,估計沒少喝。「不對啊!一共三罐啤酒,我喝了一罐,你這是喝了多少?」
池然伸出手比劃著,二。
「八度啤酒,350毫升,你喝兩罐就這樣。」傅崖深深嘆口氣,看著向野。「還愣著幹嘛?趕緊去附近酒店開個房,一會兒別吐的哪都是。」
向野點了下頭,抱起池然朝電梯走去。
傅崖回頭時,剛好看到張永恆。
「你徒弟喝多了,我怕她在這影響大家休息,就讓向野帶走了。」
「哪來的啤酒?」張永恆問道。
「她自己買的。」傅崖指著那玻璃門,「還有這,都是她搞的。」
張永恆頭疼,自己花費半天精力布置的陣法,就被池然的花被單給破了,還有那啤酒,算準了一切,唯獨沒算準她會這麼瞎搞。
「讓向野多帶幾天,先別送回來,頭疼。」
「哈哈~~被徒弟氣的吧。」傅崖忍不住笑了起來,從來沒見過老張這麼犯愁過。
張永恆嘆氣道:「朽木不可雕也,她什麼都行,就是生活能力太差。」
「你不是要培訓她自理能力,這不讓人家送回來,就不怕向野給慣壞了。」傅崖一直想說,你一個當師父的就別操心了,這裡你教會她滿漢全席,回頭人家老公在心疼媳婦。
張永恆剜了一眼兄弟,知道他的意思。
「我一直堅信,不管男人還是女人,都要有獨當一面的能力,也要有獨立的資本。」
「好辦,讓她多掙錢。」傅崖認為,有錢啥都能搞定,沒必要自己會做。
張永恆的看法則不同,對於徒弟的改造,他勢在必得。
「三天後出院,讓向野把人送回孟家。」
「你確定,向野有空照顧她三天。」傅崖剛才都想說,今晚向野能把人帶走,還是因為她喝多了。「我又不是他,你別用這個眼神刀我。」
「他媳婦,他不陪著,誰陪。」
張永恆知道這兩個人誤會太深,故意給他們三天時間相處,解除下誤會。
「老張,你用心良苦,但是你別忘了。他是向野,他要是懂風情,就不是向野了。」傅崖不是看低妹夫的能力,是向野的個性,就這樣。
直男屬性,又不懂風情。
張永恆雙手掐腰,說起這件事,他的看法不同。
「我徒弟還真不喜歡你們這種,俗不可耐的浪漫人。她就喜歡,向野那種。」
傅崖聽完,似乎懂了,又不太懂。
「既然喜歡,為啥總折騰。」
「他們沒有戀愛過程,直接閃婚,磨合期都沒磨完就分開了。」張永恆也曾擔心過,徒弟這份感情會夭折。
認識向野後,張永恆不再有這份擔心。
「池然表面看著熱情直爽,實則敏.感多疑,尤其是對感情的事,她不會輕易交心。」認識她時,他就在想,這個女孩到底經歷了什麼,才會把自己活成這樣。
傅崖想想也是,池然一直都表現的很堅強,從不怕事。
「她還是個小姑娘。」
「可不是嗎?才二十二歲。」
「屋裡那個,也二十二,你打算怎麼辦?」傅崖問道。
張永恆回頭看了一眼,屋裡那個不比池然難搞,不過好在一點,心思沒那麼多。
「走一步,看一步。」
傅崖往回走時,看著門口的垃圾。
「你徒弟的酒品是真差。」
「哎呀,我頭有點疼,可能是腦震蕩的後遺症。」張永恆馬上裝病,絕地不會半夜在這搞衛生。
傅崖一眼看破兄弟的詭計,罵道:「我又沒讓你收拾,看你那副德行,還好意思說池然,有其師必有其徒。」
門關上了,張永恆假裝沒聽見,回床上繼續睡覺。
有其師必有其徒。
他的徒弟,肯定不會差。
「你知道我師父是誰嗎?」此時,池然站在床上,指著向野的鼻子叫囂著。
向野看了眼時間,已經半夜三點。
「我們睡覺好嗎?」
「色.狼,你要幹什麼。」池然突然抱著自己,警惕的看著向野。「我警告你,我師父是張永恆,他可厲害了,你要是敢欺負我,不用我師父出馬,我閨蜜就能秒殺你。」
「秒殺。」
她瞪大眼睛,精神非常的亢奮。
向野認真的說道:「那好,你在這玩,我睡覺。」
講不了道理,他就隻能陪著。
「你脫衣服幹什麼,色.狼,我打死你。」池然空手赤拳,直接打。
向野一個反撲,把人按倒在床上,看著張牙舞爪的女人,喉嚨一緊。
「在動,我就辦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