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4章 堅決不同意
「大人說話,小孩別插嘴。」池然隨口就來,完全沒把閨蜜當成大人,伸出兩個手指指了指自己的眼睛,又對準了下司銘。
意思便是【我盯死你,別想搞我姐妹。】
八字沒一撇,被池然這麼一說,司銘不知道該說什麼,乾咳兩聲,偏過頭看向窗外。
向雯雯歪著頭看著方寧,又看看司銘。
「男未婚,女未嫁,郎才女貌還真挺合適。」
「你懂什麼,別瞎撮合,他們不合適。」池然朝後座伸手,想把向雯雯拉到一旁,有點夠不著。「前面停車。」
張佑斌停下車,不知道池然又要做什麼。
池然下車後,直接把向雯雯拉了下來。
「嫂子,我還傷著呢?」向雯雯見過粗魯的女人,沒見過這麼粗暴氣人的。「你要幹嘛?」
「方寧,你坐前面。」
池然的目的,就是把方寧跟司銘隔離開。
「不是,你是不是有病,人家坐在這好好的。」方寧一句話沒說,向雯雯不樂意了。「池然,咱們能不能不折騰了。」
方寧下車後,直接上了副駕駛,頭也沒回,臉色微微有些紅潤。
這次,池然坐在中間。
「可以開車了。」
她瞥了一眼司銘,如果眼神能刀死一個人,司銘不知輪迴了幾次。
司銘一直看著窗外,剛才池然的話聽著刺耳,他心裡明白怎麼回事。
車上的氣氛非常尷尬,走到一半時,方寧突然想到一件事。
「對了,孟海沒出現時,刺傷雯雯的那幫人,你們警局調查了嗎?」方寧隻顧著大家的傷勢,都忘了這麼重要的事。
張佑斌說道:「姜成抓到了行刺的那個孩子,才十六歲。」
「不止他一個孩子,領頭的那孩子早上我們剛見過面,池然你認識。」方寧突然轉頭,與司銘目光對視,倏地臉紅了。
司銘乾咳兩聲,言道:「阿修羅,海生。」
「海生。」池然當時躲在車裡,並不知道外面的情況。「你們確定,那孩子是海生。」
「是他。」方寧也覺得可惜,才十五歲,就走上了這條路。「武功非常高,如果他真要殺你們,昨晚為何隻是下了催情的毒香。」
司銘皺了下眉頭,海生就在家中,若他真要殺人,根本不會讓人發現。
「老管家收養的孩子,一直隱瞞出身,估計這孩子的身世跟阿修羅組織脫不了關係。」
正在開車的張佑斌,聽到阿修羅時臉色都變了。「阿修羅不是早就消滅了,還有餘孽。」
池然一臉茫然,根本沒聽過,看來她還是孤陋寡聞。
「如果海生是殺手,那……」
「快點回孟家。」司銘意識到,家裡可能要出事。
池然單手揉著太陽穴,一出出的事,真叫人頭疼。
「先說說這個阿修羅,你們誰能給我解釋下,我怎麼得罪他們了?」她連人家是誰都不知道,竟然被追殺。
方寧說道:「清末時期,魔都有一邪教組織,阿修羅。他們控制沿海地帶很多人。抗日結束後,他們消失了很久。」
「三十年前,軍方派出了卧底,周旋了差不多七年,最後一次大規模的剿滅,我方死傷慘重。」
方寧沒有說,那次行動向雯雯的生父犧牲。
向雯雯聽說過這件事,心裡大概猜到怎麼回事。
「這些年,我們一直在清理餘孽。」方寧回頭看了眼池然,不經意的看向司銘。「司家主,應該很清楚他們。」
司銘不想參與這些事,碰到了不說也不行。
「當初能成功剿滅他們,是他們內部叛變,魔都張家就是其中之一。」
「這麼說,魔都張家也曾是阿修羅的人。」池然一直納悶,為何向野跟杜宇執行任務老糾纏魔都張家,難道隻是他們家是幹拍賣行。
司銘點了下頭,這件事外人並不知道。「極少人知道魔都張家人祖上乾的事,這一代他們還算老實的生意人。」
「老不老實不知道,很多線索都出自張家。」方寧也不打算隱瞞,目光一直沒離開司銘,希望到家之前,這個人能告訴他們實話。
司銘看著方寧,知道她的用意。
池然皺著眉頭,看著這兩個人對眼了。
「喂~你們倆差不多得了,我在這呢!真是情人眼裡出西施,隔著這麼遠還能對眼。」她一出口,司銘的尷尬的低下頭。
方寧給了池然一個眼神,示意她不是那個意思。
池然才不管,反正方寧這麼好的姑娘,絕對不能讓司銘糟蹋了。
「方寧,咱們可是祖國的花朵,拿過軍功章,立過一等功的好姑娘,一定能找到合適的對象。」
「池然。」方寧哭笑不得,怎麼就說到了這上面。「我對司家主沒有那個意思,你大可放心。」
「看我歲數小,好糊弄是吧!」池然才不信呢!
「真沒有。」
「你們老大當初還說過,這輩子都不會喜歡我這種小女生,結果呢?當天晚上抱著我又啃又親。」
池然臉不紅不白的說著,一旁的向雯雯都坐不住了。
「我大哥是多麼饑渴,看到你會忍不住。」向雯雯能作證,手機裡還有當時他們抱在一起睡的照片。
池然聽這話,感覺有點毛病。
「你是誇我呢?還是貶大哥呢。?」
「你倆,不分秋色。」向雯雯的意思,大哥是真不挑,不喜歡也能下手。
池然咬著牙,狠狠瞪著向雯雯,從醫院出來就跟她杠。
「我看你是不是皮癢了,一直跟我在這擡杠。」
向雯雯就是心裡不痛快,被大哥利用,被前男友利用。「你能接受被他們利用,我不能。」
「切,我還以為什麼大不了的事,就這個。」池然嘆了口氣,摸了下閨蜜的頭頂,被嫌棄也要摸。
「屎吃慣了,你就不會覺得臭。」她就是這樣安慰自己,不過這件事把向雯雯牽扯進來,又連累方寧跟司銘。
傷她可以,她身邊人絕對不行。
向雯雯沒想到池然會這麼說,又氣又想笑。
「你不會安慰人,就不要說話。」
「我說的沒錯,從小就被利用,我早就習慣了。什麼老公,什麼親人,什麼哥哥啊!」她轉過頭看著司銘,輕蔑的笑著:「統統都是人渣,唯利是圖。」
司銘傷口疼的厲害,沒力氣回懟,也能理解池然的憤怒。
「這次,我並不知情。」
「我知道,這次跟你沒關係。」池然始終沒提另外一個人,她的師父。「快到家裡了,想好怎麼說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