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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262章:景雪萍求被辭退

  聽到景雪萍的話,衆人都疑惑的放下了手中的碗筷。

  冷秋月也從椅子上站了起來,不解的問景雪萍:“景姨,你這話是什麼意思啊?幹的好好的,為什麼要讓我哥辭退你呢?”

  景雪萍低着頭不肯說話。

  冷建國見氣氛尴尬,他哈哈笑了兩聲,對景雪萍說:“景大姐,今天是我媳婦生孩子出院的日子,其他的事情咱們暫且不說,先吃飯。”

  張嬸也笑着說:“是啊,今天是大喜的日子,有什麼話以後再說,先吃喜酒啊。”

  冷建國又引着景雪萍到餐桌前。

  景雪萍卻搖了搖頭,她說:“我實在沒臉再吃冷老闆家的飯,您就把我辭退了吧,若是我男人一家來鬧,你們就說……,就說……”

  景雪萍實在說不出口,最後隻能眼一閉心一橫,說道,“就說我手腳不幹淨,偷了你們家的錢。”

  梁靖遠拿她的一雙兒女,尤其是她的女兒做要挾,讓她每天在冷建國的小飯店裡偷十塊錢。

  景雪萍實在沒辦法下手,就隻能挪用自己的私房錢。

  可她哪有那麼多私房錢啊,所以她隔幾天塞給梁靖遠五塊錢,隻說自己膽子小,不敢天天拿,更不敢一天拿十塊錢。

  梁靖遠雖然氣憤,但有錢拿他也隻能先接受。

  畢竟按照梁靖遠的計劃,等他離開省城那一天,他會逼着景雪萍一次性把冷建國飯店裡的錢全都偷出來。

  冷建國聽到景雪萍的話,一時不知道該如何反應,好一會兒他才說:“景大姐,你這是什麼話?你做事勤快,手腳也幹淨,我怎麼能睜着眼說瞎話呢,再說了,我要真那麼說,那就是誣陷了啊,這可不行啊。”

  就在這時,主卧傳出了張鳳珍的聲音:“是景大姐來了嗎?”

  景雪萍連忙道:“是我。”

  冷秋月笑着說:“景姨,既然來了,咱們進去看看孩子吧。”

  景雪萍笑道:“是該看看小寶的。”

  冷秋月笑着對冷建國他們說:“爺爺,哥,你們先吃,我陪景姨一起進去看看小寶。”

  衆人點點頭。

  冷秋月跟景雪萍進了卧房。

  如今正是三伏天最熱的時候,但是景雪萍一進張鳳珍坐月子的房間卻頓覺涼快了下來。

  原來卧房内的地上擺了兩大盆冰,還有一台風扇風扇正背對着張鳳珍的床吹。

  景雪萍指了指風扇,有些不解。

  冷秋月笑着說:“坐月子不是不能吹風嗎?所以就讓風扇背對着我的嫂子吹,讓房間内的空氣能夠流通,地上有放了冰塊,所以房間内的溫度,自然而然的就降低了。”

  景雪萍羨慕的點點頭:“原來是這樣,你們伺候月子的人真是有心了。”

  她生第一胎的時候也是夏天,那時候是真難熬啊,産婦不能見風,本來夏天房間内關着窗就悶熱,她的婆婆還要求她用頭巾包着腦袋,她差點因此中暑丢了性命。

  冷秋月卻說:“這算什麼,最辛苦最受罪的人是我嫂子。”

  小嬰兒躺在小床上睡的香甜,景雪萍走過去,彎腰輕輕地碰了碰嬰兒的小手小腳。

  又仔仔細細的看着嬰兒粉撲撲的小臉蛋,笑着說:“這哪裡像剛出生十天的孩子,倒像是兩個月大的孩子了。”

  張鳳珍笑着說:“生下來就九斤多呢,現在也是能吃能睡的,瞧着确實比旁的嬰兒要大一些。”

  張鳳珍說這話的時候,臉上全都是慈愛的光。

  說完,她又擡頭看向景雪萍,笑道:“景大姐,我剛才聽到你在外面說,不想繼續幹了?”

  景雪萍緊張的揪着衣擺,說道:“不是不想繼續幹了,是……,是不能再繼續幹下去了,我,我不想給冷老闆添麻煩。”

  張鳳珍疑惑的問:“你怎麼會有這樣的想法呢?你在店裡什麼樣,我跟我家建國都看的清楚,為什麼突然不想幹了呢?是因為我們有什麼地方做錯了,或者說錯話了?”

  景雪萍連忙擺手:“不是不是,跟冷老闆跟您沒任何關系。”

  她低着頭,嗫嚅了好一會兒也沒說出個所以然來,最後隻能低着頭說,“這些日子多謝冷老闆跟您的照顧,這麼好的工作,是我自己沒有福氣,我,我先走了。”

  說完,景雪萍朝着張鳳珍深深地鞠了一躬,轉身就跑出了房間。

  張鳳珍還想去攔,隻是她剛出院,身體還虛弱着,冷秋月連忙将她按回床上,說道:“嫂子,你休息,我去問問她。”

  張鳳珍點點頭。

  冷秋月連忙跟了上去。

  景雪萍朝着餐廳内吃飯的幾個人鞠了一躬,轉身就往外面跑。

  冷建國站在原地,也不知道如何是好,冷秋月追了上來,對冷建國說:“哥,你們先吃,我去看看。”

  景雪萍一口氣跑到了大門口。

  冷秋月叫住她:“景姨。”

  景雪萍開門的手一頓,回頭看着冷秋月。

  冷秋月笑着說:“景姨,您先别急着走,咱們去那邊聊會兒天吧。”

  冷秋月說這話的時候,指了指四合院耳房前面的一個小亭子。

  小亭子是用木頭搭建的。

  中間還放了一張桌子跟幾張闆凳。

  晚上可以坐在這裡涼快看星星。

  景雪萍木讷的點點頭,跟冷秋月一起走到小亭子裡坐下。

  坐好後,冷秋月笑着說道:“我喊您一聲姨,就是把您當成長輩,之前我哥還跟我開玩笑,說他喊你大姐,我喊您景姨,這不是亂輩了嗎?”

  說到這裡的時候,景雪萍腼腆的笑了一聲。

  冷秋月繼續說:“我就跟我哥說,她是我同學的媽媽,我喊她一聲景姨沒問題,您是景姨的老闆,喊她一聲大姐,也沒問題,咱們是各論各的,不沖突。”

  說到這裡,冷秋月擡頭認真看着景雪萍,語氣也變得認真了許多,她說,“景姨,你能告訴我原因嗎?”

  景雪萍擡頭眼神忐忑的與冷秋月對視。

  冷秋月朝她笑了笑,繼續說:“您還記得上次我跟您,您的丈夫發生了車禍,汽車的主人要求你們一家賠錢的事情吧?”

  一聽這話,景雪萍立刻又緊張了起來,她結結巴巴的不知道該怎麼解釋。

  “我,我……”

  冷秋月并不需要她的解釋,她隻笑着說,“其實那件事我早就搞清楚了,您的丈夫确實發生了車禍,但是汽車的主人壓根就沒有想讓您的丈夫賠錢,相反的,您的丈夫一家反而向司機訛了一筆錢。

  但是當時我詢問您家裡借沒借到錢的時候,您為什麼不跟我說實話呢?”

  景雪萍面色一變,連忙一個勁兒的道歉:“對不起,對不起……”

  冷秋月笑着擡手,說道:“景姨,我說了,我把您當長輩,您不用跟我道歉,我隻是想知道您的兒子,或者應該說您的繼子梁靖遠,他為什麼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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