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五旬老太重生後,閃婚冷面軍官

正文 第173章:偷雞不成蝕把米

  一陣寒風吹過,冷秋月打了一個寒顫。

  冷建國連忙脫下身上的軍大衣給冷秋月披上。

  冷秋月吸了吸鼻子,用哭過的語調說:“哥,我不冷,你穿上。”

  肖一峰立刻脫下了自己的軍大衣遞給冷建國,說道:“嫂子,你穿建國哥的,讓建國哥穿我的。”

  冷秋月立刻道:“那怎麼行,這麼冷的天你會凍着的。”

  肖一峰笑:“不會,我去幫你拿回書包後,就回家穿個外套,冷大哥,你快帶嫂子回去吧。”

  冷建國立刻對冷秋月說:“咱們走。”

  秦秀華今天是偷雞不成蝕把米,一點便宜沒賺到。

  她披頭散發的扯着嗓子大聲嚷嚷:“冷秋月,你今天敢踏出這個門一步,這輩子都别想進霍家的門!”

  這麼街坊鄰居在,冷秋月當然不會傻到跟秦秀華對着嗆。

  其實換做平常,秦秀華是絕對做不出來在這麼多人面前像個潑婦一樣罵街的事情的。

  隻是因為今天秦秀華是被冷秋月修理狠了。

  她再也顧不上往日的僞裝。

  她很清楚,隻要今天冷秋月離開霍家,回到了娘家,那她就再沒有收拾冷秋月的機會了。

  所以她才會破了大防一樣在這麼多人的面前不管不顧的要挾冷秋月。

  冷秋月低着頭垂淚。

  頗有一番受氣的小媳婦樣。

  冷建國哪能見自己小妹如此的受委屈,他伸手指着秦秀華就罵:“你算什麼東西,你一個填房還真當自己是我妹子的親婆婆了?

  你撒歡之前先撒泡尿照照自己,有沒有那個臉面。

  不要臉的老東西,還真以為自己是個物了,你一個填房的命,就擺那正經婆婆的譜!”

  秦秀華這輩子最恨的就是别人說她是填房。

  不是霍友良的原配。

  秦秀華拍着大腿一邊哭一邊指着冷秋月罵:“你們都是傻子嗎?你們看不到我身上這些傷都得那個小賤人打的嗎?”

  這個年代的人都非常的淳樸,鄰裡之間有什麼就說什麼。

  其中一位平日裡就看不慣秦秀華的嬸子道:“我們可沒看到你臉上有傷,倒是秋月媳婦,你瞧瞧她臉上那兩個大紅巴掌。

  你們可真是心狠啊,趁着人家男人不在家,老爺子也不在,你們兩口子就欺負人家一個小姑娘。”

  “就是,都說有了後娘就有後爹,真沒想到你這後娘的手伸的夠長啊,連自己的繼子的媳婦都打,你要真想擺婆婆的譜,等你自己兒子結婚娶了媳婦,你愛怎麼擺譜怎麼擺譜,但是秋月霍瑾辰的媳婦,你這個填房沒立場擺婆婆的譜!”

  秦秀華氣的渾身顫抖,指着說話的大嬸就罵:“你又是哪根蔥,我家的事情還輪不到你說三道四。

  冷秋月我今天就把話放在這裡,你敢踏出這個房門,這輩子都别想再進霍家的門,老公,你也幫我說句話。”

  霍友良到底還是要臉的。

  而且挨打的又不是他,他這會兒被這麼多人圍着,隻覺得丢人,壓根沒别的情緒。

  他一咬牙,怒道:“行了,别在這裡丢人現眼了,都給我滾回去!”

  這時候,肖一峰背着書包,一隻手拎着各種書籍從别墅裡面走出來。

  冷秋月接過書包,朝着肖一峰鞠了一躬,說道:“謝謝。”

  肖一峰哪敢接冷秋月這一禮,連忙往後退了一步避開冷秋月這一禮。

  他說:“嫂子,這些書等會兒我騎車給你送過去,你先跟冷大哥回去。”

  冷秋月紅着眼睛說:“謝謝,謝謝!”

  秦秀華不服氣咒罵:“小賤人你真會裝,你剛才在廚房打我的時候,往我身上潑冷水的時候可不是現在這幅樣子的。”

  冷秋月哭着說:“秦姨,你這麼大年紀的人了,怎麼能撒謊呢?我昨天晚上學習學到十一點,剛睡着才四點多您就把我叫起來讓我給您炸油條做早餐。

  我喊您一句秦姨,您給我一巴掌,您說我得喊您媽。

  這些我都認,是我不懂規矩,沒喊您媽,被您打也就打了,可是,您不能誣陷我打您,潑您涼水啊。

  您這麼誣陷我,我跳到黃河都洗不去的。”

  聽到這話圍在周圍的鄰居紛紛倒吸了一口涼氣。

  “我的老天爺啊,這世上竟然有這麼惡毒的人啊,這種人要放在以前,那是要被拉出去批鬥的。瑾辰媳婦,你放心的跟你哥回娘家吧,有我們這些鄰居在,等你爺爺跟瑾辰回來,我們一定會為你作證。”

  冷秋月感動的捂着嘴小聲的嗚咽,她哭着給在場的各位鞠躬:“謝謝各位,謝謝叔叔嬸嬸,大爺大媽們。”

  衆人:“好孩子。”

  一些心軟的大媽跟嬸子們已經開始抹眼淚了。

  冷秋月見氣氛也烘托的差不多了,拉了拉冷建國的衣袖,小聲道:“哥,我們走吧。”

  冷建國:“好。”

  冷秋月坐在車後座,冷建國騎着二八大杠離開了軍區大院。

  秦秀華在他們後面氣急敗壞的大喊:“冷秋月,你這個賤人,你竟然跟我演戲,你給我等着,隻要有我在,你這輩子别想進這個大門。”

  可惜無論她怎麼氣急敗壞這一局,她敗了。

  而且敗的一敗塗地。

  她活了四十多年,頭一次栽這麼大一跟頭,還是在冷秋月這個黃毛丫頭的身上栽這麼大一跟頭。

  她氣的在地上打滾:“我不活了呀,我被欺負死了,我還活着有什麼意思。”

  一旁有人道:“你說瑾辰媳婦打你,你倒是讓我們看看打在哪裡了,你光說有什麼用?”

  秦秀華倒是想展示出自己的傷,可是她的傷在小腹跟大腿上。

  她一個婦女怎麼能在大庭廣衆隻想掀衣服或者脫衣服?

  秦秀華這時候才明白過來,怪不得在廚房的時候冷秋月拿着擀面杖隻打她的小腹跟大腿,根本不打胳膊這些地方,原來冷秋月早就算好了。

  她就是要讓秦秀華有苦無處說。

  想到這些,秦秀華隻覺得自己的後背一涼。

  瞬間出了一層冷汗。

  冷秋月真的隻是一個二十歲的黃毛丫頭嗎?

  一個自小生活在農村的黃毛丫頭,怎麼可能會有這份心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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