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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百二十八章 大抵空

病弱太子妃超兇的 臨江渡 2872 2025-06-04 11:30

  

  其語調不無質疑滿滿。

  也不想想清河崔氏七郎乃是出自何等一等一的門閥,崔瑜這些年都沒能辦成之事,她這竹馬要人沒人要財沒財,隻憑著一顆要找人的心,有什麼用啊。

  當真不知哪裡來的自信。

  藍之燼被問得一噎:「……那總得試試。」

  黃靖懂了,竹馬壓根就沒把握能在金陵找到人,純屬碰碰運氣:「你想去便去,可縱然你在金陵頗有運道,能教你找到孟十三,這又與孟大小姐有何幹係?」

  「自是有幹係。」藍之燼是這樣想的,「你看,孟大小姐得喊孟十三一聲姨,與曾氏又私交篤定,孟大小姐因何這般悍然,一出手便那般狠辣老練,且與各種妖物都能處得那般好,以孟大小姐出身乃是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大家閨秀而論,其緣故究其底,十之八九是出在這位十三姨身上!」

  黃靖把藍之燼所的這番話語消化了消化,又捋了捋,而後覺得還有點兒道理,她一手拍在藍之燼肩膀上:「那便交給你去論證了,祝一路平安啊。」

  「就這樣?」藍之燼略微不滿,「我都要遠行了,你就不能多說一句?」

  「說得你好像乃是初次遠行似的。」黃靖不吃藍之燼軟撒嬌這一套,「你我打小獨自出遠門,那次數雙手雙腳都數不過來……行行行,多說一句——早去早回啊。」

  說到一半觸及他漸漸哀怨的眼神兒,她不忍心地半道拐個彎兒,真就多說了一句。

  藍之燼想嘆氣兒,很想嘆幾口氣兒。

  然而,他一想到打小黃靖此小腦袋瓜子就隻有習武習術法,餘者皆入不了她心的事實,怨氣滑至喉嚨處,還是生生教他給咽了回去。

  以她的脾性,她都照辦多說一句了,他還嘆了又嘆,她準得炸毛,指著他的鼻子罵他全然無男子氣概。

  藍之燼想親自到金陵尋找崔瑜的心上人,這是黃靖沒有想到的。

  雖事先沒有想到,事後知曉了,她一回到孟府就直接前往明曉堂,毫無贅言地和孟十三全說了。

  說罷,她看著孟十三,等著孟十三說點兒什麼。

  孟十三迎著黃靖期待之中帶著些許試探的雙眸,認真地想了一想:「藍法師此行,大抵是要竹籃打水一場空了。」

  黃靖一拍手,一臉我就知道會這樣的表情:「我就說嘛,連崔七公子找了十數年都沒能找到人,他一個禿驢,哪裡就會有多大的運道。」

  聽到藍之燼被黃靖說成禿驢,在邊上侍候著,難得沒在小廚房忙活的金銀噗嗤一聲笑了出來:「黃小姐如此說道藍法師,要是教藍法師聽到,必然又要與黃小姐再打上一場的。」

  「他聽不到,他都起程前往金陵了,這會兒指不定都出城門了。」黃靖亦非頭回稱呼藍之燼為禿驢了,每回她都是背地裡喊的,藍之燼壓根就不知道,她又看回孟十三,親昵地喊孟十三的小字,「夭夭,十八學士呢?那水蛇呢?我能否去瞧瞧?」

  「在院裡呢,水缸旁。」孟十三讓賞春將山茶擱草魚邊上了,水蛇也在長安為其醫治好之後回到水缸裡靜養。

  「那我去看看!」說著黃靖蹦起來就跑出明曉堂。

  金銀也想跟著去看看。

  孟十三瞧出來:「去吧,我這邊無事兒。」

  「好。」金銀提起裙擺也跟著小跑出明曉堂,跟在黃靖後面到院子芭蕉邊上的牆下水缸旁。

  金銀剛出明曉堂,賞春便進了明曉堂:「小姐,長安可是又閉關了?」

  「嗯,依舊。」孟十三應道。

  賞春應諾,又問:「那水蛇可需要準備什麼食物?」

  孟十三想到銀狐:「食物不用準備,你隻需要看好小銀,別讓小銀把小青從缸裡扒拉出來即可。」

  「……這不會吧?」賞春眨了眨眼,她是如何也想不通銀狐因何要去扒拉水蛇。

  「小銀頑皮。」孟十三未多做解釋,「你看著便是。」

  「好。」賞春聽到孟十三評價銀狐頑皮,嘴角禁不住上揚,小銀在小姐的寵愛之下,何止是頑皮,簡直已快要無法無天的地步了。

  當然,隻限於在泰辰院裡。

  小銀甚通人性,小姐令它不準亂出泰辰院,它還真就隻在泰辰院四處竄,從未到其他院落搗亂。

  賞春領命到水缸旁之際,銀狐已然擠在黃靖和金銀中間,爪子半舉起,似極了隨時要往缸裡扒拉的模樣,嚇得她趕緊蹲下身,雙手以迅雷掩耳之勢包住銀狐的爪子。

  銀狐轉過狐臉看她:「???」

  黃靖和金銀也是一臉不解地轉過來看她。

  「小銀,小姐可說了,不準你往缸裡扒拉小青。」賞春同三張臉道出孟十三的命令。

  有了解釋,黃靖和金銀兩張臉一轉,轉看向個子最矮的銀狐。

  「嗚嗚嗚!」銀狐委屈,可銀狐不能開口說人言。

  「你以前就往缸裡扒拉過小魚兒,小姐這般交代,也不是沒有道理的。」賞春全然無視銀狐委屈巴巴的眼神兒,公事公辦道。

  金銀摸了摸銀狐的狐腦袋:「小銀,不可以吃小魚兒,也不可以吃小青哦。」

  銀狐不太喜歡被摸狐腦袋,偏就孟十三就喜歡摸狐腦袋,連帶著把孟十三身邊的人都給帶壞了!

  黃靖見金銀能摸狐腦袋,她也想摸摸,豈料她剛伸手,作勢要摸,狐銀就張了開嘴,露出了泛著冷芒的尖牙。

  她默默地伸回了手。

  成,她明白了,她還是個外人,和金銀賞春等人比不了。

  黃靖的目光回到水缸裡,水蛇沉在最底下,掩於蓮荷根莖之間,綣起一團,動也不動地閉著眼睛,而草魚則是時不時浮上來瞅她一眼,瞅得她都要覺得這尾草魚是不是已通人性。

  注意力從水蛇轉移到草魚身上,她這才發現草魚的魚身肥大到如同一頭豬仔。

  「誒,你們說的小魚兒不會就是這尾豬草魚吧?」黃靖手指缸中浮在水面的草魚,轉過臉問賞春和金銀。

  此一問,她們還沒開口,銀狐又興奮起來,硬是擡起狐腦袋,順著黃靖的指向看向正甩著魚尾的肥草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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