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亂世逃亡後,我成了開國女帝

第792章 細作乃林氏林頻,林者棋極力表忠

  

  尚還面有怒色的林者彪與林待,見林者棋突然向主公急表忠心,霎時間,腦海裡也躥出許多不好的聯想。

  「是嗎?」

  林知皇不置可否的一笑,漫不經心的反問,目光卻沒有落在表忠的林者棋身上,而是冷冷地投注在了正仰頭慘嚎的林頻臉上。

  正擋身在林頻身前的林者彪與林待,注意到林知皇投注過來的視線,齊齊遍體生寒。

  「不是的!」林者彪攥住仍在慘嚎不止的林頻的肩臂,不可置信的向他顫聲確認道:「是吧?嗯?」

  林頻在這時也痛勁稍過,強忍著大腿處傳來的劇痛,咬緊腮幫止了痛呼,臉色煞白的轉眸,無畏的與上首書案後端坐的林知皇,對上視線。

  林知皇神色冷然:「林頻,你有何想說的?」

  此時,大書房內的其餘從屬,不論有多麼震驚自家主公的親族內,竟是出了別投的細作,都未隨意開口言語。默然靜觀其變。

  林頻嘶啞著嗓音道:「殿下.......」

  「看在我乃你族叔的份上,給個痛快如何?」

  林待聽得林頻此時所言,最後一絲希望破滅,直接腿軟,噗通一下癱軟在地。

  林者彪雙目充血,回身揚手就扇了林頻一巴掌,怒吼:「林頻!你這個瘋子!」

  「林氏一族生你養你,盡心栽培於你!你卻豬油蒙了心,行這等不忠不義之事!你想讓林氏覆族嗎?」

  林頻生受下林者彪這一巴掌,臉頰立時便高高的腫起,身上各處傳來的疼痛,讓他額上冷汗如瀑。

  「呵,林氏栽培於我?哈哈哈!」

  林頻諷刺的仰首凄笑:「大哥啊.....你何必揣著明白裝糊塗?」

  「我們庶出,在林氏族內連排輩論序的資格都沒有!」

  「栽培?那也不過是林氏缺忠心耿耿,隻為家族的管事,所以才大力培養族中庶齣子弟的!族中的任何資源,向我們這些庶出傾斜投入時,就已經提前算好了如何收回雙倍以上的利益!」

  林頻發出的聲音,猶如困獸嘶吼:「隻要是庶出,即使走出家族,在朝政上有所成就,也不過是在為族中嫡出鋪路而已!所有拼搏出來的功績與成就,終將為嫡系所掌.......」

  林者彪怒不可遏的反手又給了林頻一巴掌,林頻被打的側過了頭,另一邊臉頰也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腫了起來。

  林待此時亦是從地上爬起身,使出全身力氣,緊接著就給了林頻一拳,而後怒火衝天的揪住林頻衣領,怒吼道:「我們是庶出又怎樣?我們比不過嫡出的這些兄弟又如何?」

  「我們到底出身林氏,你做這事,林氏倒了,我們這些林氏庶出,難道就會有好下場嗎?」

  花鈴大步上前,將怒火中燒的林者彪與林待兩人,從林頻身邊隔開,防止他們失手將林頻弄死了。

  林頻啐出一口血,兩顆牙齒裹挾在血痰中,落在地上,臉上不見絲毫愧意,隻有嘲色:「林待,少以你那可笑的妒忌之心,揣測於我,我與你不同。」

  「我對林氏沒有妄念。林氏,從來都不在我眼裡!」

  「我要的,永遠都隻為守住我自己掙來的一切,不被他人所佔!」

  「我更無害林氏之心,我行此事,隻為我輔佐之主!」

  林頻說出最後一句話時,強忍大腿傳來的痛處,儘力讓自己的腰背挺直。

  可惜,他剛才沒有死成!

  若不是在這入內必須卸下武器的大書房內被抓,他想要死,抽出腰間的佩劍自刎便可,根本不需用這費時的觸柱方式自盡,從而被花將軍這般阻下。

  林頻閉眼,他來此做奸一遭,不僅未向主公傳回重要消息,更是連用命,讓林知皇背負上『逼死親族』的惡名,都未做到.....

  輔佐林知皇的這段時日,他深刻的意識到,此女,遠比他當初想象的,更為讓人忌憚。

  她對主公的威脅,不亞於符州牧!

  隨邊弘輕嗤一聲:「所以,你剛才意識到自己已是敗露,就欲自盡於此.....是想讓主公背負上,『逼死』親族的惡名?」

  隨邊弘一語點破林頻目的,在場之人,皆面露怒色。

  林者棋高喊出聲:「主公!他的目的,不止於此!」

  「他如此做,是想讓您對所有林氏分宗的族人,生有疑心!從而讓您徹底摒棄,誠心投效而來的林氏分宗啊!」

  林者棋說著,再次對上首位的林知皇拜下請罪大禮,同時道:「他欲讓您自棄一處可用的助力啊!」

  「嗯。」林知皇若有所思,將目光轉回到林者棋身上,順勢道:「五族叔此言,也有幾分道理......」

  林者彪與林待聽林知皇如此說,臉上的緊張之色略微松去些許。

  林者棋卻在聽得林知皇此言後,額上浮出更多的冷汗。

  林頻聽得林知皇此言,還欲張口再說些什麼,卻不料花鈴在此時突然把住槍柄,快準狠的抽槍,拔出了洞穿他大腿,槍尖沒入地面的長槍。

  「啊啊啊啊!」林頻再次揚首慘嚎痛呼出聲,癱倒於地,鮮紅的血液從大腿傷處汩汩湧出。

  花鈴抽出長槍後,一名親兵上前,掏出一條腕帶,手法極其利落的紮緊了林頻左大腿的傷處,使得林頻更加高亢的痛呼一聲,直接暈死過去。

  花鈴見林頻突然沒了動靜,蹲下身,仔細探了他頸側的脈搏,而後拱手對上首的林知皇稟報道:「主公,人暈了。」

  林知皇點頭,擺手吩咐道:「收押入大牢,讓醫者前去診治,勿要讓他失了性命。」

  「諾!」花鈴拱手領命,揮手讓親兵將暈死過去的林頻擡出了大書房。

  「主公,這是林頻傳給這接頭貨郎的書信,末將帶人去抓他時,這貨郎正欲飛鴿傳信。」

  花鈴將入內時,從親兵所押的貨郎那裡搜出的書信,上前奉給林知皇,而後帶著親兵,利落的退出撤離此處,依命下去辦事。

  「這是何字?」林知皇展開花鈴奉上的書信,掃了一眼,不認識,遞給溫南方觀閱。

  溫南方起身,從書案後轉出,恭敬的上前接過信紙,快速的閱覽後,回稟道:「是齊氏字。」

  楊熙筒聞言,面有疑惑的向溫南方確認:「茁州齊氏?」

  溫南方道:「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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