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亂世逃亡後,我成了開國女帝

第1016章 權王的隨軍內侍——齊冠首

  

  庫州與蒼州接壤的海原郡駐軍營,主帥寢帳。

  林知皇從花鈴手中接過信函,確認道:「苗躍伏給本王發來的私信?」

  「是。」花鈴頷首:「那前來送信的傳信兵,末將已經扣押了。」

  「信已讓喻大醫確認過,沒有其他蹊蹺。」

  喻輕若此次也隨軍,花鈴接到這封信後,第一時間就先去了喻輕若的醫帳,先讓她確認這封信沒有其他不妥,才呈來給林知皇的。

  林知皇接過信後,先讓花鈴退下了。

  「殿下為何不拆信?」齊冠首見林知皇看著手中的信發獃,沒有絲毫拆信的打算,破天荒地出聲道。

  是的,齊冠首此刻就在林知皇的寢帳內。

  為何?因為齊冠首此次是以林知皇的近身內侍的身份隨軍出征的。

  顧名思義,齊冠首就是此次隨軍打理林知皇身邊內務的人。

  齊冠首從先開始的抗拒,到現在安之若素,還是經歷了一段不小的心理路程的。

  因為林知皇這段時日確實隻將他當近身內侍相待,沒旁的舉動,久而久之齊冠首也就慢慢地適應了這一身份。

  前兩日,實在閑得無聊的齊冠首,還真幫林知皇整理起寢帳內的書案以及雜物來.......

  兩人就這樣「相安無事」的相處了一段時日,竟是都能很自然的在同一個大帳內視對方如無物,各自幹自己的事。

  有種詭異的彆扭與和諧。

  齊冠首開口說話時,林知皇這才意識到她寢帳內,此時還有一個人。

  「都忘了,齊大郎君還在這裡。」坐在書案前的林知皇撐額失笑。

  齊冠首:「.........」

  「原來我如此容易被忽視。」齊冠首淺聲道。

  「你近來確實沒有存在感。」

  「您將軟絲饒的解藥給我,我就有存在感了。」

  「不給。」林知皇饒有興緻道:「特意帶你來觀戰的。隨軍身份也給你安排好了,若非先生相求於本王,本王豈會如此費心?」言下之意,她此次帶他來,給的是臨坊先生面子。

  齊冠首不置可否,直接問:「您帶冠首來此,究竟欲作何?」

  「你難道不知?」林知皇勾唇,黛眉微挑。

  咳.....想到起先林知皇讓他做隨軍內侍時,他腦中誤會的那些事,齊冠首白皙的耳垂染上緋紅。

  「不知。」齊冠首故作淡定道。

  「嗤。」林知皇難得嗤笑了一聲。

  齊冠首嘴角微抽,淺聲將話題拉回正軌:「不拆信?」

  「不想拆。」林知皇看著書案上的信函,鳳目微斂。

  「可要冠首先出去?」齊冠首現如今格外識趣。

  林知皇突然展顏笑了起來,從書案上將信拿起,遞向齊冠首:「你幫我看。」

  齊冠首並不伸手接,淡聲道:「那新起的苗州牧似乎與您有舊,戰前竟還要送來私信。」

  「齊大郎君倒是見微知著。」林知皇不收回手,仍將手中信朝齊冠首所在的方向舉著。

  齊冠首見林知皇不將信收回,隻得直接拒絕道:「不看。」

  「那你幫本王將信丟了。」林知皇含笑道。

  齊冠首皺眉:「為何不看?」

  「不想看。」

  「怕?」

  「齊大郎君還真是無禮。」

  「看來是了。」齊冠首雅然淺笑道。

  「本王從未怕過什麼。」林知皇下顎微揚道。

  齊冠首看了林知皇半晌,而後搖頭篤聲道:「說謊。」

  林知皇:「.........」

  「何以見得?」林知皇清靈的鳳眸微轉,示意齊冠首坐到她書案對面來,緩聲問。

  「下意識地下顎緊縮,表示自己也不相信自己的話。」齊冠首雅聲道。

  「呵。」

  林知皇:「難怪堅厚說無人能在你面前說謊。」

  「冠首喜觀人,殿下勿要覺得在下無禮便好。」

  「你覺得本王在怕何?」

  「怕陷入舊情。」齊冠首不確定道。

  林知皇聞言笑了:「什麼舊情?」

  齊冠首首次哭笑不得:「此事殿下問我?」

  「以為你能看出來呢。」

  「冠首非是神仙,殿下。」齊冠首話裡透出幾分無奈來。

  林知皇托著下顎,戲謔道:「但長得像神仙。」

  齊冠首煙淺眉眼微抖,淡聲問:「您的信需要冠首幫您丟嗎?」

  「不了,本王又想看了。」

  齊冠首:「........」

  林知皇邊拆信上的漆印,邊對齊冠首眨了一下眼睛:「齊大郎君都說本王是因為怕,才不敢拆閱此信的......」

  「本王要真不看,那豈不是證明你此言為真。」

  這也要爭個輸贏.......

  齊冠首垂下淺色的眸子,未再多言。

  林知皇也不再與齊冠首打嘴仗,展開已經拆封好的信紙,一目十行的看起苗躍伏特意傳來給她的私信。

  半晌後,林知皇臉色格外難看的將信丟在了書案上。

  「將起,你還真是.......」

  話說到一半,林知皇止了聲音,看向坐在書案側邊的齊冠首。

  齊冠首見林知皇的目光再度落到了他身上,站起身,淺聲道:「那冠首便先退下了。」

  「等等,不是讓你走的意思。」林知皇喊住齊冠首。

  齊冠首腳步微頓,雅聲回:「殿下,夜已深,您該就寢了。冠首便先退下了。」

  林知皇的寢帳側邊有一左一右兩個小寢帳,左邊的是護衛將軍花鈴下榻的地方,右邊的寢帳,則是齊冠首這個貼身內侍的。

  齊冠首直覺有麻煩,這時就想趕緊回自己的寢帳。

  林知皇強硬道:「本王還未就寢,你這貼身內侍想去哪?回來,坐下。」

  身中奇毒,寄人籬下的齊冠首:「........」

  等齊冠首再度坐回到書案側邊,林知皇將苗躍伏傳給她的私信放在火燭下點燃,同時道:「本王有件苦惱事,不知如何解。」

  齊冠首一點也不上套,淡聲回:「連殿下都不知該如何解的事,想來是無解了。」

  林知皇莞爾:「齊大郎君倒是一點話頭都不接。」

  齊冠首矜持地擺首:「冠首在誇您。」

  「齊大郎君學乖也挺快,立馬就知如何不讓自己吃虧了。」

  「殿下過獎了。」

  林知皇偏頭,看著齊冠首,面有苦惱道:「那苗州牧來信說心悅本王多年,若本王想,可自薦枕席?」

  林知皇此言一出,齊冠首淡然的神色微頓,煙淺的劍眉狠狠地擰了起來:「那苗州牧竟然私信來調戲於您?」

  林知皇沒想到齊冠首會吐出此言,也是微愣:「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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