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把山門建在萬古山上面.這意味著要把現在萬古山上面的勢力全部打倒.甚至還會引來其他天階星辰的大勢力圍剿.因為沈翔做的事情是破壞星法神域規則的事情.
沈翔拿出一塊玉符.在裡面錄製自己的聲音.也沒說什麼.就是要約萬古掌教在一個地方見見面.單獨談談.
華浪說道:「掌教出關之後.也經常去視察外門弟子.我經常能見到他.要把這玩意遞給他也不難.」
沈翔點了點頭:「那麼你現在就儘快去做吧.」
華浪走後.其他十個弟子也紛紛離開去閉關修鍊.
風舞說道:「這段時間風家到處散布有關於你的事情.說你破壞規則.到處販賣骨格神丹.還有就是.不知他們是如何知曉你斬殺俞真的.」
「這應該和蒼雲城那個老者有關.那無所不知的老者肯定是露了口風.他雖然答應過我不把那些事情洩露出去.但是風昊問他其他事情的時候.他難免會多說一些.」沈翔說道:「這個暫時不用去理他.對我影響不是很大.」
黃錦天笑道:「怎麼影響不到.執法者正到處抓你.被抓到了可是要關入地獄的.甚至還有可能會被滅殺.」
沈翔哈哈笑道:「他們若是能找到我就最好.我倒要看看他們有多大本事.」
「風舞.既然風家到處散布我的事情.那既是與我為敵.你想辦法告訴風昊.讓他收斂一點.否則等我組建好我的勢力.就立即滅他風家來揚威.」
風舞點了點頭:「還有大天門.他們已經確信俞真是你殺的.也在到處探查你的下落.」
「偷雞摸狗的大天門.我必定會滅他.」沈翔說道:「我先去和萬古掌教會面.但願這次能談成功.」
沈翔使用空間風.眨眼間就消失在大廳之中.離開了山莊.
……
蒼雲城外有一片頂天柱般的石山.山巔在雲端之上.沈翔現在就在其中一座山的頂峰.望著下方那片湧動的雪白雲海.
中午.太陽當頭.在山巔之上的沈翔被暴曬著.但這對他一點影響都沒有.
不多久.一道白影至雲海遠處飛掠過來.沈翔遠遠的就望見那是一名身著白袍.鶴髮童顏.精神抖擻的老者.此人正是萬古掌教.戴東功.
戴東功眨眼間就飄到沈翔跟前.他微皺著白眉.流露出一絲怒意.因為沈翔在萬古山大開殺戒.讓萬古山損失幾名內門弟子和一名長老.
感受到戴東功的怒意.沈翔也暗暗警惕起來.這戴東功可是一名巔峰強者.可以說是他目前為止遇到最強大的人.
不過讓他放心的是.這戴東功雖然憤怒.但卻很能剋制.而且身上煥發出一股浩然正氣.現在他明白為什麼當初其他天星的巨頭聯手滅殺不死神族的時候.唯獨戴東功掌管的萬古山沒有去.因為他渾身上下都透著一股正氣.這種人是不會去做那種事情的.
「你是我的敵人.我本該斬你的.」戴東功打量了沈翔良久.最先靠口道.
「但我卻從來不把你看成敵人.」沈翔淡淡一笑:「你作為萬古山的掌教.也算比較失敗了.若是你能讓萬古山的環境變得公平和諧.我也不會被欺辱.就不會出現我大開殺戒之事.這件事你也有錯.」
戴東功微微皺眉.那雙有神的眼睛中流露出一絲悲痛.沈翔也不知道為什麼自己的話會令他有這麼大的反應.
「你說得對.」戴東功看著一望無際的蘊含.眼神變得很遙遠.長嘆了一聲.
「前輩.你難道有什麼難言之隱嗎.」沈翔覺得這麼一個渾身正氣的老者.會控制不住萬古山的局面.顯然有隱情的.
戴東功沒有回答他.而是問道:「你約我來.到底有何事.」他在背對著沈翔.說明他對沈翔沒有防範之心.他也看出沈翔對他並沒有惡意.
「是和乾坤寶瓶有關的事情.」沈翔的話讓戴東功渾身一顫.
戴東功猛然轉過身來.眼神變得十分銳利.但是他很能控制自己的情緒.緩緩地問道:「你知道乾坤寶瓶與我的關係.既然如此.你也應該知道我愛子的事情了.」
「我隻是知道乾坤寶瓶是前輩你煉製出來並且送給令郎.後來令郎……死去.乾坤寶瓶下落不明.」沈翔說道:「現在乾坤寶瓶在我手中.但是……」
沈翔看見戴東功臉色一變.急忙後退.大聲道:「但是他不是我殺的.乾坤寶瓶隻是我從另外一人手中得來.不過我卻知道乾坤寶瓶原來在誰手中.」
「繼續.」戴東功吸了一口氣.剛才他可是流露出極強的殺意.
沈翔為了讓他情緒更加穩定下來.他把乾坤寶瓶取出.遞給戴東功.
「乾坤寶瓶是我從俞真手中得來的.而俞真從哪來的我就不得而知了.」沈翔說的可是實話.他又道:「不過我覺得這件事肯定與大天門的掌教有關聯.這對前輩來說.是唯一的線索了.」
戴東功收起乾坤寶瓶.這是他兒子的遺物.至關重要.雖然把乾坤寶瓶還回去.但沈翔沒覺得可惜.乾坤寶瓶對他的用途並不是很大.
「你找我來.應該不是說乾坤寶瓶的事情吧.」戴東功活了這麼久.哪會看不出沈翔那點心思.
沈翔把乾坤寶瓶拿出來.就是為了消除他與戴東功之間的矛盾.
「不錯.」沈翔笑了笑:「前輩.我幫你尋回乾坤寶瓶.並且讓你獲得線索.你是不是應該感激我.」
戴東功點了點頭:「乾坤寶瓶對我來說非常重要的意義.我會感激你的.」
沈翔收起笑容.嚴肅的說道:「前輩.你在萬古山之中肯定有難言之隱.所以才會被丹神院或者是長老院牽制.導緻你不能改變萬古山.對吧.」
沈翔剛才就已經看出了.
「是的.」戴東功承認了:「但是從今以後.他們將不能再控制我.我是時候做點掌教該做的時間了.」
戴東功像是做出什麼痛苦的決定.他這麼能控制情緒.但依然無法掩飾住這股悲痛.流露與表面.可見這個決定讓他非常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