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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_第191章  痛打落水狗

奈何她腰纏萬貫 清茶煮酒 2816 2025-05-27 10:37

  

  徐玉容這次被皇後娘娘訓斥,造成她被整個京城的貴族圈排擠了。原本私交還好的夫人太太,現在也不敢再與她走近。

  畢竟,有句話是物以類聚人以群分。

  這種時候,顏汐可沒放過痛打落水狗的機會。

  他們還不能去與徐玉容當面硬碰,但是,顏汐借著與善茶棚,早就收集了不少徐府、魏府的資料。而且,也隨時準備好了進攻。

  皇後娘娘訓斥徐玉容後沒多久,有三家人家哭著敲響了京兆府衙門的鳴冤鼓,狀告魏府草菅人命、虐殺奴婢。

  在古代,奴婢的命值錢嗎?當然不值錢,荒年的時候可能一個大餅就能換到一個奴僕。

  但是,奴婢的命可以隨意奪取嗎?顏汐研究了衛國的律法,按律法來說,奴婢的命還真是值錢的,律法規定主人不許無故虐殺奴僕。

  魏府裡徐玉容身邊的丫鬟,在外面買了好幾茬,這些人不是全都簽的死契,有些人隻賣身五年、十年即可贖身。

  可是,徐玉容妒心奇重,身邊丫鬟長相略周正些,跟魏桓有個眉來眼去的,輕則打個半死賣出府,重則直接打死以儆效尤。而她自己想要物色給魏桓做妾後來又反悔的,更是沒命活著了。

  賣孩子的人家,有些是孩子賣出去再不管了,可有些隻是想讓孩子到大戶人家鍍個金,回家好高嫁的;也有出於無奈賣掉後來想要給孩子贖身的。

  徐玉容打死的奴婢裡,就有後面兩種人家。

  這些人家也有到官府告過,最後不了了之的。

  顏汐讓老烏頭到處打聽,從京城到魏家村,再從魏家村一路回京城,細細查訪下來,終於找到了兩戶人家。

  這三戶人家,有兩戶是想給孩子贖身發現孩子沒命了。

  還有一戶是一對父子無賴。他們就指望女兒到大戶人家做通房做姨娘,女兒賣進魏府後,開始還託人送錢回家,後來託人回家求家裡人救命,再後來就杳無音信了。

  一家人鬧到魏府,魏府打發了他們兩百兩銀子,一家人就回家享福了。可是坐吃山空,又是好吃懶做的,金山銀山都能挖空,何況隻有兩百兩銀子?幾年下來早就花完了。

  父子兩個早就想再去魏府打秋風,可是不敢去啊。老烏頭找人一慫恿,父子倆就大著膽子上門了。

  魏府自然不肯一個奴婢給兩次錢,這父子兩個就鬧開了。魏府管家讓護院來打,這父子倆一路鬼哭狼嚎跑到了京兆府。

  三家人家匯聚到京兆府鳴冤,兩戶人家哭得真心實意,無賴的父子倆能說會道,簡直是聞者傷心見者落淚。

  魏府聽說之後,大管家趕到京兆府,拿出官府的報案文書,跟衙門解釋這三個奴婢都是因為偷竊財物才被打死的,是「謁殺」,當年在京兆府曾經報過官的。

  三家人要魏府交出證據,正鬧得不可開交時,一個女人披頭散髮地衝進大堂,哭求救命。

  府尹大人一問,居然是魏侍郎的通房丫鬟含香,她說自己給魏桓生了一個女兒後,就被關在柴房裡。前幾日徐玉容要將她發賣,她從人販子手裡逃出來的。

  含香連連磕頭,又對府尹大人說,「奴婢可以給這三家作證,我在魏府聽說過。你家小環,夫人本來說要給老爺做通房姨娘,後來夫人又發怒,說小環想要勾引老爺,將她活活打死了,屍體就丟在京郊荒山上。」

  含香看著那三家人家,將三個女孩子的遭遇一一說了一遍。

  活活打死還算輕的,竟然還將人毀容餓死的。

  在大堂外聽審的百姓們嘩然了,「這哪裡是人乾的事啊!」

  含香沖大管家說道,「你說她們是偷盜財物才打死的,那屍身應該隻有打死的傷痕,你可敢跟著大人去荒山上驗屍?」

  變故橫生,大管家有點傻眼。他想不通牢牢關在內院的含香怎麼跑出來的,還有她怎麼會這麼清楚這些事的?

  大庭廣眾之下,府尹大人猶豫不決。

  邊上的師爺湊過來說道,「大人,外面那個,好像是陳閣老家的小廝。」

  府尹大人擡頭一看,果然是陳閣老的孫子陳有福身邊那個小廝,正站在人群前面,饒有興緻地看審案。

  在京城做官難,做京兆府的府尹更是難上加難。偌大的京城,一磚頭砸下去,也許就砸到哪家權貴的親戚了。若想做個清官,正直辦案,怎麼被貶官甚至送命都不知道。

  所以,府尹大人上任後想通了,他哪邊都不靠,在京城中就是做替死鬼的。本來想靠到首輔大人那兒,結果沒靠進,所以他就投靠了陳家。

  因為秋家班這事得罪了忠親王,陳閣老對他不滿。

  現在一看陳家有人在看審案,他不敢怠慢,派了仵作帶著含香和三家苦主到荒山上找。

  很快仵作報信回來,果然如含香所說,三人都是虐待緻死的。

  至於魏府大管家的那張文書,馬上有人說魏桓可是刑部侍郎,刑部就是管審案卷宗的,一位侍郎大人要拿出那種文書,是不是易如反掌啊?

  三個奴婢,雖然有虐殺之嫌,但是含香沒有親眼所見,隻能算是間接證人。魏府大管家有謁殺文書但是文書隻寫了杖殺,實際卻是虐殺,府尹大人隻能將此案往上報。

  早朝之上,禦史台的禦史們群情激奮,拿此事責問魏桓。魏桓臉色蒼白,訥訥辯駁家中諸事都是夫人在打理。

  禦史們覺得,魏府虐殺奴婢,這是徐氏主母暴虐無德,也是魏桓治家無方啊。

  第二次,魏桓再被冠以這個名聲。

  徐首輔一閉眼,他想要提拔魏桓為刑部尚書的念頭,徹底掐斷了。而且,如今已經不是能不能做尚書問題,而是魏桓還能不能做官的問題。

  他起身求天啟帝派人詳查,還魏桓和徐氏清白。

  天啟帝看了他半晌,冷冷到了一個「準」字。

  案情審理需要時候,案子還未開審,徐首輔家,卻因為徐首輔的大孫女元娘上吊自盡,鬧得府中雞飛狗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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