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1章 阿願,我還不夠乖嗎
許願其實想過在華國是誰這麼恨溫栩栩,也想過是不是顏佳雨還有什麼同夥,但她是真的沒想過傅長海能做出這種喪心病狂的事。
隻因傅長海足夠疼愛傅嘉譽。
傅長海的確做過很多壞事,還過很多人,但傅長海不會直接設計陷害女性,可以說他是會想到傅嘉譽所以不會把事情真的做絕。
在他心裡傅嘉譽比一切都重要,哪怕是為了傅嘉譽他也不會對女性出手。
更不要提……溫栩栩是傅嘉譽最喜歡的女星,就是為了這個傅長海都不會針對溫栩栩。
許願的心沉了下去,她不知道這件事傅家是不是真的有牽扯,傅長海背後是不是有做更多。
想到溫栩栩在國外遭遇的一切以及黎雲笙渾身是血倒在血泊中的模樣。
她恨黎雲笙是因為黎雲笙傷害過溫栩栩,溫栩栩原諒黎雲笙後她一個外人本也不便多介入兩人的關係,更何況黎雲笙是盛景炎的好友,單是這一點許願就不能輕易放過傅長海。
許願便握緊手機,嗓音帶著點明顯的啞意:「我會找他要個說法。」
「這次的事情鬧得太大,如果傅京禮還要發瘋護著傅長海……那就讓他試試看。」
薛酒能聽出許願的怒意,他緩了片刻開口:「阿願,你不要太生氣。」
「我不是生氣,我是不理解,為什麼能有人真的狠到這地步。」許願是不理解,因為傅長海就是為了傅嘉譽也不該做這些。
作為華國人你去支持M國那個瘋子埃爾斯,你還是華國人嗎?公然支持暗網,是真的不怕被徹底盯上嗎?如果真的被查出來那可能就是傅家全部被上面盯上針對的結局。
他做這些的時候有想過傅家嗎?
掛斷跟薛酒的電話,許願似是有些煩悶的揉了下自己的頭髮,臉上明顯帶著郁色。
盛景炎進來時看到的就是這樣衣服場景,自己的愛人坐在床上抱著個毛絨玩偶代替她,此刻窗邊灑落的陽光照在她身上帶著點靈動卻又冷漠的美感。
隻一眼幾看出許願在不開心。
盛景炎走過去將人攬抱進懷裡,許願是很好抱的類型,身體都是軟軟的,他忍不住捏了下,就對上許願有點憤憤的眼神,伸手揪住他的側臉捏了捏。
他輕笑,任由她的動作下巴靠在她肩上:「我們阿願是因為什麼事不開心呢?總不能真是被我欺負了所以在憤懣吧。」
「你還提?」
許願眼睛都瞪圓了。
她是很漂亮很美艷的容貌,那雙眼其實清冷中會透著些許嫵媚,當然這是對著外人的,對上盛景炎許願就是另一副模樣,總是很嬌,硬要說,許願自己都覺得對外人和對盛景炎是不同的。
外人面前許願優雅大方,但在盛景炎面前她就是會卸下所有偽裝,會甜甜的笑,會不想穿正裝然後隨便套著他的襯衣在家裡亂跑,會懶到讓盛景炎抱她洗漱,會抱著他偷偷的撒嬌,眼裡都裝滿他。
可相對的盛景炎對她當然也是不同的,盛景炎在外面不也是很會裝,在家裡還不是許願說什麼是什麼,這也不對,應該說在外面盛景炎對許願也言聽計從的。
甚至有人提到盛景炎就是二十四孝完美愛人。
能不是嗎?錢給了,股份給了,愛也給了,就差命也給她了,而且盛景炎就是給人一種許願要他命他真的會給的錯覺。
盛景炎看到她此刻這副軟乎乎的模樣,想到她在外面冷淡的樣子心裡又是暖融融的。
「那沒有辦法。」他握住許願的手,十指緊扣的握著,聲音裡都帶著點靨足:「以前傷了腿隻能辛苦阿願,現在恢復了自然隻要好好服侍我們阿願了?」
「不是你說過的想要抱著?書房也好沙發也好,我不都是順著你的意思來的?」盛景炎笑眯眯,一雙桃花眼都帶著調侃:「阿願,我還不夠乖嗎。」
許願心說你乖?
她是說過那些但也沒說讓你一天全來一遍吧。
許願呵了一聲。
這明擺著就是才恢復所以想大展雄威作天作地呢。
「真生氣了?因為昨晚?」盛景炎又去看她,似乎是真的很在意她此刻的回應。
許願沒說話,她這麼沉默反倒讓盛景炎擔心了,他倒是寧願許願打他跟他鬥嘴呢,越是這樣安靜盛景炎就也是慌。
「阿願,到底哪裡不開心?」
盛景炎沒放開她的手,還是握的很用力,就像隻要鬆開手許願就會跑了似的。
許願轉頭看他一眼,又是沉默片刻:「薛酒剛才給我來了電話,他說查到了暗中設計將栩栩綁到M國的人是誰。」
盛景炎眸光一暗。
許願在意那個人,他同樣在意。
他還記得因為這件事阿願整日擔心還特地飛了M國,而黎雲笙也因為這件事重傷。
這次的事若非是蘇青蓮出手,黎雲笙可能都沒得救,真的會腦死亡或者成為植物人。
「是誰。」
到底是誰會讓阿願都有些承受不住?
許願抿唇,開口:「傅長海。」
盛景炎也有些驚,就像許願最開始不敢相信這一切會是傅長海做的一樣。
傅長海是個爛人,他們兩人都清楚,且盛景炎的腿受傷就跟傅長海脫不了幹係,可在他們眼中傅長海不會對溫栩栩動手。
為了傅嘉譽,他不會對女性動手,更不會對傅嘉譽喜歡的女明星動手。
聽到傅長海名字的一瞬,盛景炎甚至覺得是不是薛酒調查錯了。
怎麼會是傅長海呢。
「你也想不到對不對。」許願的笑都有些勉強:「我是肯定要找傅長海問清楚的,如果真的是他做的,我會讓他付出代價。」
盛景炎某種也閃過暗芒,他道:「如果真的是他做的,不用髒了你的手,華國會出手。」
所有跟暗網聯合的都應該被清除。
不論那人是誰。
……
傅家老宅。
傅長海這些天一直在自己的房間沒有出去,房間內像是被他安置成了靈堂一樣陰森可怖。
桌案上擺著胡明阮的牌位,還有數不清的紙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