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婧笑着說道:“我在這個圈子呆了這麼久,自然會想辦法避免意外了,不用擔心的。
”
“也對的,夏小姐如此聰明,又怎麼會讓自己置身于危險中呢。
”蘇明杭的心思已經飛到蘇以茉那裡去了,他現在隻想趕快結束這場對話。
“夏小姐,真的很晚了,我們也應該回去了。
”
這是除了霍宇軒,第一個在她面前主動提出要離開的男人,那就說明他已經心有所屬。
夏婧對于自己的魅力還是很自信的,不過她想确定的已有了答案,那就讓他回去吧。
“我讓司機送回去吧,我今晚就留在這裡了。
”夏婧在這裡有專門的房間,自然也可以在這裡留宿。
蘇明杭沒有半點遲疑,邊整理衣服,邊說道:“那我就先走了,夏小姐,也早點休息,這是我的名片,有機會我還想和一起喝酒。
”
他将名片放在了桌子上,夏婧拿起來說道:“和在一起很愉快,我會給打電話的,這不是一句客氣話。
”她沖着蘇明杭搖了搖手中的名片。
蘇明杭離開了房間,夏婧也安排了可靠的司機送他回去,這樣她就能掌握他的位置。
他的名片上并沒有什麼有價值的信息,似乎隻留下了一個名字。
但他與蘇以茉都姓蘇,難道這是巧合嗎?
蘇明杭随意說了一個地方就讓司機送去了。
随後又找司機将他接走了,他怎麼會讓那個女人掌握他的行蹤。
霍宇軒離開後,蘇以茉随意吃了兩口就上樓了。
不得不說,程雨準備的晚餐還是很好的,雖然是營養餐,但一點都沒有讓人無法下咽的感覺。
她又躺在了床上,不知不覺又睡過去了。
霍宇軒在辦公室忙到深夜才回到别墅,他在監控上看到蘇以茉已經睡着了。
回到别墅,他迫不及待的來到蘇以茉的房間,坐在她的身邊看着她的睡顔。
他用手撫摸着她的臉,蘇以茉睡的很沉,但卻感覺沒那麼放松。
“不是我,真的不是我,和我沒關系的。
”蘇以茉突然喃喃自語道。
霍宇軒看着她,他大概猜到她做了什麼夢,難道真的是他冤枉了她,那麼蘇可莉到底去哪裡了,她究竟發生了什麼事?
看來所有的事情都不能隻看結果就妄下結論,他看着蘇以茉,如果是他冤枉了她,那麼他應該怎麼挽回呢?
他對她做了那麼多事,她還會原諒他嗎?
蘇以茉隐約感覺自己身邊有另一個呼吸聲,她睜開睡眼,借着月光發現霍宇軒正坐在她的身旁看着她,她連忙又閉上了眼睛。
“我看到睜開眼睛了。
需要我用我的方式來叫醒嗎?
”霍宇軒俯下頭在她耳邊說道。
蘇以茉慌張的坐了起來,這個男人是怎麼回事,半夜跑進來看别人睡覺,他不是厭惡她的嗎?
“霍總,這個别墅有很多房間,不睡覺,是專門來看我睡覺的嗎?
”
霍宇軒并沒有理會她,用手将她按倒了,順勢躺在了她的身邊:“不要多想,我是來做我們應該做的事情。
”
蘇以茉突然明白了霍宇軒的意思,原來他還是在說孩子的事情。
“我們還有兩個月就離婚了,如果有了一個孩子,隻是多了一個悲劇罷了,難道要為了錢犧牲一個無辜的生命嗎?
”
她覺得如果他們沒有感情還要生一個孩子,那麼對那個孩子來說太不公平了。
“覺得我會對他不好嗎?
”霍宇軒皺緊眉頭反問道,不用說霍家,就是他一個人的财力也足以讓他一生衣食無憂,這個女人竟然覺得他會委屈那個孩子。
“我不是那個意思,顯然在經濟方面,照顧一個孩子對于們霍家是一件很簡單的事情,但情感上,他就是一個可悲的孩子。
”蘇以茉直截了當的說道。
霍宇軒嘲諷的笑了,他也是沒有父母關愛的成長,這并不影響什麼。
他的手撫摸着蘇以茉的臉,他小心的錯過了她的傷口。
蘇以茉在這一瞬間竟然感覺到了霍宇軒的溫柔,她在心底告訴自己,這一定是錯覺,他隻是因為孩子,所以才會來找她。
那麼他做這些舉動是為了什麼?
難道他還有什麼手段在等着她。
“我不會上當的。
”蘇以茉要讓霍宇軒知道她也不是一個愚蠢的人。
“蠢女人,想太多了。
早點休息吧。
”霍宇軒并不是來要她身體的,他也不知道為什麼就是想來看她,監控屏幕裡的她,已經無法讓他感到滿足了。
好像隻有看到真實的她,霍宇軒才會安心,才會有精力去做其他的事情,不然總覺得有些魂不守舍。
霍宇軒坐了起來,他起身沒有再理睬蘇以茉,徑直走了出去。
留下蘇以茉一個人開始輾轉反側,她開始發覺這個男人最近的行為變得愈發讓她摸不清頭腦。
霍宇軒來到客廳,一個人坐在沙發上,他開始質疑自己的判斷,最近發生的事都讓他覺得蘇以茉并不是一個會主動攻擊别人的人,那麼蘇可莉到底是怎麼回事?
想到蘇可莉他的心裡泛起一陣痛惜,這種感覺與過去不太一樣。
他閉起眼睛,仰頭靠在沙發上,他已經确定了夏婧的幕後人物,或許他們很快就能見面了,雖然他們兩大家族對峙多年,但他卻從來沒有見過他們的少東家。
據說少東家是常年在國外,直到老東家病重才開始接手,然而剛一接手就派來這個“間諜”,他也是很心急。
蘇以茉偷偷的走出房間,她想偷偷的看看霍宇軒去哪裡了。
躲在樓梯上,她看到霍宇軒正疲憊的躺在沙發上,好像是睡着了的樣子。
她悄悄的走下去,霍宇軒已經睡着了。
這時的霍宇軒才是她最愛的樣子,不那麼冷冰,也不會用充滿恨意的眼神看着她。
蘇以茉輕輕的在他臉上親了一下,她還是那麼的愛他,盡管他這樣對自己。
她上樓拿了一條毛毯,之後下樓蓋在了他的身上。
她坐在沙發上看了很久才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