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簡愛的腦子嗡嗡嗡作響。
陸啟明想到也許南司爵就在簡愛身邊,“等你忙完,回來再說,陸家不能就這麼完了。
”
被陸啟明挂了電話,簡愛聽着那頭的嘟嘟嘟聲,她握着手機想到了南司爵,沉默了一下,快速走進浴室洗漱。
簡愛原以為南司爵應該不會遷怒,可明明昨晚是他喊自己滾的,現在去又變成了另一個樣,讓她想不明白。
簡愛離開酒店方見的時候,去附近商場換了一身衣服,才緩緩地朝着南司爵的公司走去,她需要跟南司爵問清楚。
在出發的路上,簡愛的心情很郁悶,說不出的糟糕,自從遇到南司爵以後,她的所有情緒都像是失控了一樣。
到了南司爵的公司,被大堂的保安給攔住了,她禮貌的走到了前台。
“你好,我想見一下你們南總。
”簡愛禮貌的說道。
對面的前台接待也是受過高度培訓的。
但一年到晚要來見南總的人多了去。
前台接待員臉上挂着一絲禮貌的笑容,語氣溫柔的說道,“您好,請問有預約嗎?
”
這個問題倒是把簡愛給問愣住了,她猶豫了一下,瞬間有些尴尬,“沒有,你可以告訴他,我叫簡愛。
”
“抱歉,總裁說過,沒有預約不能上去。
”前台依舊是禮貌的說着。
前台見過太多像簡愛這樣的人,說誰誰誰要見總裁,要是個個都這樣,每天去跟總裁申請,那總裁肯定忙死了。
所以上面早就有下命令了,隻能等上面的名單出來,送到前台,前台再确認放人,她也一臉沒辦法的看着簡愛。
“我……”簡愛一時間無奈了,“我跟他是認識的。
”
“很抱歉,這位女士,我也是在這裡工作,聽上級命令的。
”前台耐心的說道,簡愛又問了一句,“那我現在預約呢?
”
“恐怕要等到明年。
”前台的一句話,讓簡愛徹底打斷了所謂的預約,她怕陸家破産了,都登不上這個預約。
簡愛隻好放棄,點了點頭的轉過頭去,她沒有離開,而是安靜坐在大堂裡等着,什麼也不做就等着,就不信看不見南司爵回來。
前台沒有阻止,隻是保镖時刻都在留意簡愛,擔心簡愛會在這裡鬧事,之前來這裡試圖要碰瓷的女人太多了,誰知道會不會是其中一個。
坐在這裡等着的簡愛,看着大堂進進出出的人很多,而她也不确定會不會看見南司爵,前台已經去忙自己的事情。
周圍也有不少在等人,在前台的通知下,坐在她對面的幾個商務人士的,都已經一一的進入了公司裡面,隻有她一個人在等。
可要是今天見不到南司爵,她不知道如何跟陸家交代,所以必須要等到南司爵為止。
jy集團頂層,安靜的會議室裡,隻有其中一個人正在彙報工作,所有人都小心翼翼的看向坐在最中間為止的男人,南司爵的手輕輕敲着桌面,一句話也不說。
平日裡早就該總結的人,現在卻安靜的也不知道有沒有聽進去,底下的人緩緩捏了一把冷汗,衆人都搞不懂今天的南司爵怎麼了。
唯一可以感受到的是,南司爵那身上散發的寒氣,在整個會議室裡籠罩着他們。
銷售部門彙報了上個季度的銷售數據,比預算增長了百分之三十五,卻也沒有讓南司爵開心起來,反倒是臉色依舊冷冷的。
好不容易全部工作都已經彙報完了,所有人就在等着南司爵的下文,他隻冷冷的扔下一句散會,随後大步離開了會議室。
衆人一臉茫然的看着他就這麼走了,連總結也不說。
“完了,這幾天還是不要惹南總。
”
“對啊,我看南總肯定心情不好,我們還是自求多福吧。
”
“哎,我們這個季度各方面數據都上升了,怎麼南總好像不太開心啊?
”
“你别那麼大聲,小心别人傳到南總那。
”
……
其他的人聊着天走出了會議室,就連南司爵也意識到了自己的不對勁,他大步直奔辦公室,站在落地窗前,看着樓下車水馬龍。
身後跟着一塊進入的是他的助理傅特助,傅特助也發現南司爵今天不一樣,可具體怎麼回事,他也不敢問,畢竟南司爵那脾氣可不太好。
“下午要跟恒安那邊的老總見面,談一下郊外度假村的項目,明天就要出發去紐約,晚上九點的飛機。
”傅特助把行程彙報了一下。
南司爵嗯了一聲,“恒安那邊不要搞砸,還要,陸家那邊怎麼樣了?
”
“已經通知他們,我們這邊暫時不考慮支援,陸啟明沒有說什麼。
”傅特助把剛剛通知了陸家的消息,如實的反饋給南司爵。
南司爵皺了皺眉頭,這麼淡定不太可能,畢竟陸啟明把全部心思都放在他這了,要是真的尋求不了合作,陸家會完蛋的,難不成陸家已經找到其他融資了。
南司爵的腦海裡閃過簡愛的小臉,她說不定已經投入到其他男人懷抱裡,就為了陸家。
“陸家已經随時在破産的邊緣。
”傅特助又補了一句,他了解南司爵對陸家不一樣。
一年下來有很多家族尋求合作,可是南司爵都是衡量可不可以,絕不會在這些合作商花費太多時間,可這一次面對陸家不一樣。
南司爵已經用了好幾天的時間,最後今天早上才敲定下來,拒絕。
“随他吧。
”南司爵冷冷的扔出三個字。
傅特助把工作彙報完以後,轉過身就往外走,他不打擾南司爵工作,辦公室裡剩下南司爵一個人,他揉了揉太陽穴,多久了,簡愛還是對自己有所影響。
他坐在了按摩椅上,閉目養神,暫時抛下了所有的工作。
直到下午兩點半,南司爵在傅特助的提醒下,他們到時間要去見恒安的人了,他率先走進了電梯裡,聽着傅特助在聊項目的内容。
電梯到了一樓大堂,門一開,一行人走了出去。
傅特助率先看見了簡愛的人坐在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