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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5章 風雨無阻

鐘浈封北宸 淺年華 3529 2024-12-25 15:43

  夜很深了,封北辰已經沉靜的入眠,可是鐘浈的腦子裡卻一直在回響着他的話,安然那個名字不停的在他腦海裡放大着!

  可是她無法親口問封北辰,再難受也隻能是壓在心裡。

  累是真的累了,再加上他的有力而節奏感很強的呼吸很有催眠的作用,鐘浈終于還是依偎在他的身邊沉沉的睡去。

  當封北辰醒來後,自然的伸手向旁邊一探,一個溫熱的身子就在他的身邊。

  鐘浈被輕輕的一碰之後,也馬上醒過來,她睜眼一看他,不好意思的說,“辰哥,我睡過頭了。

  在她的印象裡,就應該是她先起床把其它的安排一下才是正常的,現在看到他先醒來,心裡先是一驚,以為是自己做錯了,所以馬上說話就有些抱歉的意思來。

  封北辰倒是并沒有在乎,他長長的伸個懶腰,然後淡淡的問,“幾點了?

  身邊的這個女人也真是讓人無語得很,才剛剛睜開雙眼,就說什麼混話?
其實她是太過于沒有自信,總是擔心自己哪裡做得不好,所以才會這樣處處時時小心翼翼的。

  鐘浈聽到問,這才起身,拿起自己的手機看看,時間并不晚,也才剛剛六點五十,不過是封北辰要想再去鍛煉,真的有些稍晚的。

  把手機上的時間展現給封北辰看,然後又問,“辰哥,你還要去鍛煉嗎?

  對于封北辰這樣對時間的概念特别強烈的人,還是一定要遵循他自己的意見來得比較好。

  封北辰一翻身幾乎是彈坐而起,真的是讓人想像不出來的身體好,嘴裡冷冽的說,“當然。

  就算是風雨都阻攔不了他鍛煉的步伐,這隻是晚了幾分鐘而已,何況對于上班來說,時間真的并不晚。

  他對時間的管理是極嚴格的,可不管什麼也隻能是在某個時間段裡做某事,并不隻是局限于某個時間點。

  “哦,好的。
”鐘浈見他起身,自己也以最快的速度起來,她得收拾衛生。

  封北辰看她一眼,并沒有多說什麼,走到一邊的櫃子裡,拿出運動服,套在身上,就快速的向外走去。

  既然時間已經有些晚,他當然是要動作更加的迅速才行的。

  待得封北辰出去以後,鐘浈也拖着處處都是酸脹的身子把這裡的衛生處理一下,因為一會兒他回來以後,還是要再沖個澡的,如果現在不搞一下,做做準備,待會兒就會有些手忙腳亂的感覺。

  這些天以來,鐘浈已經基本上形成了一套做事的方法,且做起來很有些得心應手的感覺。

  反正這些日常的工作,都是熟能生巧的事,隻要多用心,再勤快些,總是可以完全的應付來的。

  待封北辰回來時,鐘浈已經把他需要穿的衣服什麼的都準備好,正在打量着看是不是有什麼疏漏的地方,看到他,馬上打招呼,“辰哥,你回來啦?

  封北辰點點頭,就向裡走去,他做事的程序已經是基本上固定的,反正現在就是應該沖下澡,然後再接着下一個程序。

  “準備衣服。
”封北辰瞟一眼鐘浈,以為她還沒有為他準備好,所以提醒着她說道。

  鐘浈卻是鎮定的回答,“已經準備好了。

  她的動作也實在是有些太快,因為最近有些習慣,所以什麼事情是緊急的,她已經有一定自己的經驗,把事情按照輕重緩急排好,先做好封北辰需要的,其它的,待他離開以後再做,反正她的時間相對來說是比較充裕的。

  封北辰看她一眼,對她的這個表現倒是真的比較滿意,但他不會表現出來,還是一直想要保持一定的壓力給她。

  其實人到一定的時候,有壓力反倒不是什麼好事,會讓人的心裡一直有一塊大石頭在壓着的感覺,相反在一個相對比較輕松的環境裡,倒是可以發揮得更加的得心應手。

  看他不說話的樣子,鐘浈以為他不是很滿意,馬上又補一句,“浴巾什麼的也都放到邊上啦,你直接用就可以。

  說白了就是她把所有的應該準備好的東東,都已經放到了他的手邊上,他需要時隻要動動手就足夠啦。

  “嗯。
”封北辰應一句,就向裡走去,反正每天基本上一樣的流程。

  今天的一切同往常沒有什麼不同,而且都相當的順利,對于封北辰來說也沒有任何不同的地方,他用過早餐以後就去上班了。

  而鐘浈則是邊收拾着衛生,心裡一直在想着安然的名字,内心裡真的很是糾纏,怎麼也想不明白該要怎麼做才是比較恰當的。

  她明白她是沒有資格去管封北辰的個人感情,甚至是他當着她的面和别的女人暧昧什麼的,她都不能如何的,可她是個有血有肉的人,她心裡對他有着極深的感情,對于他的一切,都想要去了解。

  當然,她也清醒的意識到,或許弄清楚以後,不會有什麼用,可是心裡的那股可以害死貓的好奇心卻在推着她,想讓她一探究竟。

  隻是這方面的情況該要向誰詢問,卻實在是一個大問題。

  鐘浈一想到什麼,當然第一個就會想到溫禾,她又是個娛記,對于封北辰這樣的名人的八卦,自然是會知道得比較多的,對,找她,準是沒有錯的。

  她快速的打通溫禾的電話,“你這兩天忙嗎?

  溫禾卻同她開着玩笑,“忙不忙的,反正隻要是你招呼,我就必須得有空。
”這就是他們二人相處的一種方法,隻要是鐘浈的事,溫禾不管如何,都一定要做支,好像她天生就必須得是她的保護人一般。

  鐘浈當然對于她的這份情義特别的清楚明白,所以也沒有什麼過多的表情,隻是平靜的說,“嗯,那我可就走說了啊。

  她們二人之間,自然是不用再有什麼過多的客氣話可講,鐘浈就把安然的名字給提出來,最後很是酸楚的說,“你幫我查查看這個女人是做什麼的?
她人在那裡?
如果可能,想要見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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