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午餐時間,梁昕一人坐在餐廳用餐,其他同事點外賣的點外賣,陪男女朋友的陪朋友,她隻能孤身一人。
值得表揚的是,艾德公司前老闆雖然摳的要死,但是對于吃這一塊,對員工還是很照顧。
比如餐廳免費提供一日三餐,鼓勵所有人在餐廳吃飯。
職員跟領導吃的飯菜完全一樣,這就可以想象夥食絕對差不到哪裡去。
艾德公司餐廳是出了名的好吃,所有事物采取自助原則,想吃什麼吃什麼,多拿少取不浪費。
每餐食物豐富,面食類,海鮮類,各種地方特色菜,飯後甜點一應俱全。
海鮮類,什麼大蝦螃蟹都是餐桌上的常菜。
飯後甜點各種水果,藍莓也是常客。
為了吃的安全放心,艾德公司專門在這邊買下幾十畝地種菜,蔬菜全部供應餐廳,吃綠色無公害放心的食品。
梁昕挑選一個位置坐下,開始享用午餐。
挑選的都是她最喜歡的,大口大口狼吞虎咽。
她前幾天在醫院都不怎麼有胃口,最主要還是吃不慣醫院的病人餐。
回來當然得好好補一補,把那幾天沒有吃的飯給補回來。
“你聽沒聽說梁昕,就是成為總裁私人秘書的那個女的?
”A率先抛出話題。
“什麼私人秘書說的那麼好聽,不就是個小三兒?
說這個幹嘛,吃飯的時候你不怕倒胃口嗎?
”B滿口的諷刺意味。
“說說怎麼了,其實我挺佩服這樣的人,輕而易舉就能一步登天,你說她到底使了什麼辦法能讓總裁喜歡上她,我也想知道!
”A一臉花癡相。
“你可别說這樣的話吓我,要我說,那梁昕跟總裁之間哪有什麼喜歡不喜歡,充其量不就是男女之歡,男的都喜歡年輕漂亮的,過個一年半載玩膩了,到時候不就換人了。
”B分析的頭頭是道。
“說的也是這個道理,反正我還是很羨慕梁昕,至少她能以後每天跟總裁相處,我也想要……吼!
”A繼續花癡中……
“你别在這裡惡心我行不行,她能跟我們是一類人嗎?
說好聽一點兒是追求自己想要的東西,說難聽一點兒不知道禮義廉恥,有媽生沒媽教的東西。
“
“法律上小三不犯法,但是違背道德啊!
作為一個人,不能不知道禮義廉恥……”B幾分無語的看着A。
“分析的很有道理!
”A贊同好友B。
坐在一旁的梁昕卻無論如何都吃不下一口飯,拿着筷子不停在盤裡攪來攪去。
剛剛聽到自己名字的那一刻,她就有一股不好的預感。
這兩個同事她根本就不認識,就知道開口沒什麼好事。
聽到他們議論的内容開始扯上自己的爸媽,無休止的潑髒水,她心中難以言喻的苦楚。
旁邊用餐結束的兩人離開,梁昕也跟着離開。
回到自己位置上打算午休,走到營銷部門口又聽到有人在指責她。
“别一天到晚這麼搞笑行不行,你以為我是梁昕有那麼大的本事嗎?
把大總裁都俘虜了。
”
緊接着傳來一陣哄笑聲,明晃晃的嘲笑和諷刺。
他們不明白事情的真相,卻在這裡大肆渲染。
“你不能俘虜大總裁,說不定哪一天你老公會被别人俘獲!
”聽聲音就知道是果子,總是喜歡開這種不恰當的玩笑。
“根本沒有這一天好嗎,我老公要是搞在外面亂搞,看我不閹了他,再找上小三兒的門,絕對不會讓他們過得這麼安逸。
”女人一套一套的,看來是早有打算。
“你倒是想的真遠,得饒人處且饒人!
”旁邊一個男的發話,這種問題好像他們男人沒什麼話語權。
“饒人?
他們做這件事情的時候就要承擔這件事情的後果,怎麼能說算就算了?
尤其是那種知道人家有家庭的小三兒更可恨,真是不知道這種人究竟報的什麼心理。
”女人不依不饒。
“小昕,你怎麼不進去啊?
”回辦公室的AMY姐看到梁昕靠在牆邊不進去,跟她打招呼。
“進去啊!
”梁昕臉上擠出一絲絲笑容,笑容下是她悲傷的心,一開始覺得這件事情沒什麼,但接二連三聽到同事這麼吐槽她的時候,内心生出辭職的念頭。
連每天生活在一起的同事都這樣誤會她,保不齊以後爸媽也會這樣想……想到這裡,似乎更加堅定了辭職的決心。
梁昕跟AMY姐兩人一前一後走進去,眼神瞥向剛剛議論自己同事的方向,一個個裝作什麼都沒發生的樣子,很好……
下午期間,她在總裁辦公室徘徊,她想提出辭職的要求,但看到不斷有人從總裁辦公室進進出出,壓根沒輪到她。
透過門開合的瞬間,梁昕看到沈鶴骞低頭辦公,沒想到他連擡頭的時間都沒有,偶爾抽空敷衍的捶捶後背,放在辦公桌上的藥異常耀眼。
剛剛從醫院回來就這麼拼命,不知道身體究竟能不能夠吃得消,受傷的腰能禁得起這樣的折騰?
想要提出口的辭職申請又硬生生被壓了下去,等他什麼時候順利接管公司再說吧……
“梁昕小姐有什麼事情嗎?
需不需要我去跟總裁彙報一聲?
”前台看梁昕在這裡呆了兩個小時,終于忍不住發問。
今天宣布的公告,以後這個女人就是總裁的私人秘書,她不要得罪才好。
“沒事,我隻是碰巧路過,來這裡看一眼而已。
”梁昕聽到前台叫她名字,還是很詫異。
因為她們兩人本就沒有任何交集,前台竟然認識自己?
怕都是因為那些亂七八糟的流言蜚語吧?
想到這裡,隻感覺心好累!
“那好的!
”前台淡淡的笑容再次坐下,心裡卻是怎麼也不相信,看來外面那些說梁昕跟總裁有一腿的事是實錘了,不然來這外面兜兜轉轉幹嘛?
擺明了是查崗!
一直到下班,梁昕都沒有任何心思工作,腦海裡不停浮現出沈鶴骞忙的不可開交的畫面,他能不能懂得愛惜自己?
明明是強制出院的病人,再病情加重怎麼辦?
身體能禁得住他這樣的折騰嗎?
一連三個問句,就差跑到沈鶴骞面前好好的質問質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