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着那兩人惡心的叫聲,沈晚心裡厭惡的不得了,抱着孩子連連後退。
“小美人兒,像我們一樣這麼叫!
或許我就不忍心對你做什麼了!
”
那兩人一點點接近,笑得一個比一個*,看的沈晚心裡更加不安,左手緊緊的把沈瀚抱在懷裡,右手悄悄伸進包裡,準備找合适的時機下手。
“兒子,一會兒媽咪把手電筒給你,你在再拿着防狼噴霧,他們一旦追上來,你就把這兩個東西對着他們的眼睛。
”
沈晚湊到沈瀚耳邊悄悄的說着,說完後便警惕的看着周圍的環境,心不自覺的沉了下去,臉色漸漸變的蒼白。
看着自家媽咪的臉色,沈瀚伸出小手摸了摸她的臉,認真的點了點頭,讓沈晚心裡的害怕倒是壓下去不少。
“媽咪,我一定會的!
我要保護媽咪!
”
沈瀚盯着前面追來的人,有些痛恨自己年紀小,幫不上媽咪還拖後腿。
逃生路線有兩條,一個是左邊的小樹林,另一個就是一條林蔭小路,但哪個的情況都不容樂觀。
穿過小樹林就是保安處,她要抓緊機會去保安處求救,這樣才能獲得逃生的機會。
哪怕是她一個人,她都沒有把握順利逃走,再加上孩子,逃走的可能性變得更低。
三米,兩米……
“啊!
臭娘們兒,你用的是什麼!
”
把自制防狼噴霧噴到兩人的眼睛上,兩人疼的站在原地捂着眼睛哀嚎,嘴裡的髒話不要錢的吐出來。
有了逃離的機會,沈晚抱着孩子快速向小樹林跑去,手中的噴霧趁機放到沈瀚手裡。
這防狼噴霧是辣椒水,也是桂華華惡作劇放在她包裡的,一直都沒有機會用到,但這次卻是給她争取時間的好東西。
看着遠處房子裡的光亮,沈晚的腳步更快了,顧不得身上的累意,往前死命的跑着。
自己一個人生活了這麼多年,從來沒有哪一刻像現在這樣,想讓齊鏡出現在自己身邊。
“你想跑到哪裡去?
傷了我底下的兄弟,還想逃跑?
”
看着前面忽然出現的高大身影,沈晚的腳步倏地蹲在原地,身體由于慣性晃了一下。
沈晚抱着孩子回頭看了一下,又看着面前的男人,計算一下自己勝利的概率,眼底不由得黯然了。
“你們到底想做什麼?
我沒有錢!
”
沈晚抱着孩子警惕的站在樹邊,一臉防備的看着面前的男人。
她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才會被這些人盯上!
但他唯一知道的是,一旦被這些人捉住,絕對沒有好果子吃!
“要怪就怪你惹到了不該惹的人!
我們要做的很簡單,第一,刮花你這張如花似玉的臉,第二,讓你身敗名裂!
”
看着男人拿着刀子向自己走來,沈晚腿不停的顫抖着,她自然知道那男人的意思,但她不能不顧及孩子。
如果要是有人能救她,那一切都好說,如果要是沒人救她,那就把沈瀚還給齊家,至少能無憂無慮的長大。
“我答應你!
但你要放我孩子離開!
他還小,有些事情……”
那男人先是一愣,又對着沈晚嗤笑一聲。
一個小孩子爺翻不出什麼花樣,他得到錢又能得到這個貌美如花的女人,本來就是一舉多得的事情,何樂而不為呢?
“好,你還算通透,我答應你!
”
看到那男人放行,沈晚趁機對沈瀚耳邊說了兩句話,把他的小手裹到自己手掌心内,苦笑的看着他。
不管成與不成,結果如何,她都認了!
如果真到了無可挽回的地步,甯為玉碎,不為瓦全!
“兒子,去找你幹媽,媽咪很快就回去!
”
大聲的對沈瀚說完這句話,沈晚把他推開自己的懷抱,看着他跑開之前眼淚簌簌直掉,沈晚的心像是被刀給割開一樣痛不欲生。
獨留在這裡的她就像是案闆的魚,随時任人宰割,但她沈晚甯死不屈,不會讓那些人毀了自己。
“小美人兒,别一副視死如歸的樣子,這明明是一件快樂的事情!
”
男人自以為帥氣的撩了一下劉海,透過若隐若現的光,沈晚可以看到他臉上的坑坑窪窪。
他的話讓沈晚感覺很惡心,她周邊的男人每個都優秀的不行,這人的自信心到底誰給他的?
現在的主要問題是,在沈瀚找來救援之前,她必須要盡量的拖延時間,為自己獲得更多的生機。
接下來的十分鐘,對面的男人明顯的感覺到沈晚在拖延時間,唇角微翹,對她冷笑一聲,沒有了之前的客氣,直接撲向沈晚。
看着面前的男人看穿了自己的想法,沈晚心裡絕望了,終究沒逃開男人的手,被他死死控制在地上。
刺啦——
一陣涼風襲來,沈晚的白襯衫從領口處被撕裂,露出了白皙骨感的鎖骨,還隐隐約約露出雪白的渾圓,眼前的美景讓男人心裡一陣血脈噴張。
“不要!
”
男人的右手在沈晚身上上下其手,而沈晚的雙手卻被他用一隻手給鎖在頭頂,屈辱的感覺漸漸的從心裡湧出,冰涼的眼淚從眼眶裡滑落。
“你放過我吧!
隻要你放過我,我可以給你更多的錢!
”
沈晚眼淚婆娑的看着面前的男人,眼睛裡寫滿了乞求。
不到最後一刻,她真的不想放棄生命,她還有媽媽和沈瀚要照顧。
最近,她身邊的事情一件接一件,讓她有些緩不過氣,今天又碰到了這樣的事情。
“說實話,我本來有些心軟!
一個大美人在眼前,我要是不收點利息,是不是有些虧了?
”
男人的動作确實停了下來,右手食指勾了下沈晚的眼淚,放到舌尖舔了舔,笑的一臉邪肆。
看着男人的頭離自己的脖頸越來越近,呼吸噴灑在沈晚的肌膚上,讓她惡心的不得了。
“虧?
我來讓你爽歪歪!
”
砰!
“嗷!
是哪個混蛋敢踢老子!
活得不耐煩了吧?
”
修長的腿像是踢皮球一樣輕松的踢到男人的腰間,力度大到直接給他踢飛,在原地滾了好幾圈才停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