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走到門口是時又突然頓住,“封總,這位小姐怎麼稱呼?
是您昨晚相親的對像嗎?
”知道對方的底細,才好應對不是?
“是,江映悠。
”封北宸冷冷的說,眉頭已經點皺起,明顯是怪她啰嗦的。
看到封北宸的臉色,鐘浈不敢再多問,趕緊的閃人。
不過隻聽到江映悠的名字,她就吃了一驚,這可是有名的人物,即是名媛又是大明星,據說是男神收割機呢!
或許隻有這樣的人才配得起封北宸這樣的男神吧?
天呀,他昨晚竟然是這樣的女人去相親的,好在她沒有去,不然隻能是被碾壓的份!
想想自己帶着孩子,她不由得在心底苦笑一下,隻要能有工作就好,雖然不知以後會怎麼樣,但相信日子還是一定會越來越好的。
鐘浈才一走出電梯,一個衣着鮮亮,面相雍容華貴的女人就站在電梯門口,“你是來接我的?
”她朱唇輕啟,直直的盯着她,很有居高臨下的感覺。
這個女人正是江映悠,以前隻在雜志和電視等媒體上見過她,現在終于看到真人,氣質真是不錯,尤其舉手投足間的那股女王的氣息,讓人不得仰慕。
“你好,江小姐,封總讓我來接你。
”鐘浈把聲音盡量放平,客氣的說着,就當作是一個貴客好好的接待就是。
江映悠淡淡一笑,“走吧!
”
她都屈尊過來,他還想怎地?
這也算是給足了他和他們封家面子。
跟在江映悠的身後,鐘浈真的感覺自己特别像個醜小鴨,她的心甚至有些沮喪起來,自己的人生還能再期盼什麼呢?
或許這就是命運吧?
不過工作還是必須得要做好,這可是她目前最大的依靠。
她本來打算帶着江映悠走去一邊的會客室裡,可是她卻笃定的道,“我直接去封公辦公室。
”然後把鐘浈抛在一邊,直接向着寫有總裁二字的辦公室走去。
沒有辦法,鐘浈隻得快走上前去,想着先給封北宸報個信也好啊。
她敲一下門,才走進去,江映悠一閃身走進去,同時說道,“封總,你這麼忙,所以我特别來看看你,菁姨說你最喜歡吃咖喱大蝦,就給你帶來了!
”邊說之揚揚手裡的保溫盒。
原來她送上門,竟然還帶了吃的!
而且聽她這稱呼,和封北宸的母親陸菁的關系應該是非同一般的。
當然了,她的身世注定她可以擁有許多特天獨厚的資源,這是别人無法企及的優勢!
她想要做什麼,隻要招招手,就會有人送來各種各樣的資源。
“江小姐費心,我女朋友有經我訂好中餐。
”封北宸淡淡的說,從電腦上移開眼睛,然後突然加重語氣,聲音特别低沉的道,“小浈,客人該要帶到哪裡,你不知道?
”
辦公室時的氣氛頓時尴尬起來,江遇悠向前輕快邁着步子的腿,不由得停下,她本來還笑臉盈盈的臉上,笑容一點點的僵住。
鐘浈如坐針氈,剛才明明是都沒有講的,而且眼前的這位,也她攔不住啊!
現在既然封北宸當着客人的面都發話了,她趕緊的攔住江映悠,讪讪的道,“江小姐,請跟我這邊來。
”
什麼玩意?
她江映悠何時受過這樣的氣?
再大的老闆見到她都會禮讓三分的,怎麼,他今天竟然想要在她面前拿個架勢,那就讓他領教一下。
江映悠一把推開鐘浈,大步走到封北宸的辦公桌前,把手中的保溫盒,砰的一聲拍到他的面前,臉上帶着似笑非笑的笑容,諷刺的說“封總好大的架子,也不知可不可以把剛才的話再重複一遍?
”
本來以為是特别淑女的一個人,可誰想到竟然是這麼的火爆,鐘浈有些吓傻了,愣在一邊有些反映不過來。
這個封北宸也真是的,他到底想要什麼樣的女人?
冼安安那樣的,是有些不大配得上他,可是這位,家世和名氣,應該都是勢均力敵的吧?
可他這态度怎麼比對任何人都要惡劣呢》
“喲,江小姐的脾氣果然和私下傳的一般無二,隻不過好話自然不說二遍,另外,昨晚才見過,今天就來送午餐,會不會讓别人傳閑話?
”封北宸有些調侃的說着,剛才由于他發怒而引起的怒火,此時瞬間消失不見。
真是奇怪,這是個什麼樣的人?
脾氣古怪竟然至如此地步?
江帥悠冷冷的打量着面前的封北宸,倒是在心裡下定決心,一定要好好的和他過過招兒,這個世界上漂亮的皮囊實在多,可有意思的靈魂真的不多,碰到了,自然就必須得要好好的讨教一下才行。
“沒有想到封總,竟然是這種人!
為了一句别人的閑話,竟然瞎謅自己有女朋友,我們怎麼說也是老相識!
”江映悠邊說邊輕哼一聲。
雖然說昨晚兩人相親來着,可他們二人可以說是青梅竹馬的,從小學起就一同上學,兩家的關系也很不錯,昨晚不過是雙方的家長想要幫他們再次捅破那層窗戶紙而已。
可是對于封北宸來說,情不日久才生的!
有的人一眼萬年,有的人,萬眼也不能入心,在感情上面,他是真的不能将就的。
“看為是讓江小姐誤會了,昨晚我去,本來隻是應付一下差事,這位才是我的正牌女友!
”封北宸淡淡的說着,順手就把自己的電腦屏幕關掉的同時,用手指了指鐘浈!
人在商海,很多時候,不得不提高警惕才行,日久,這也就成為一件自然而然的事情。
封北宸向站在一邊的鐘浈遞着眼色,意思再明白不過,這樣的場景,必須得要她來應付。
可是,可是,鐘浈的腦子裡閃過無數的畫面,卻真的毫無頭緒。
在江映悠的這麼高高在上的女神面前,她該怎麼做?
可是看接受到封北宸的眼神,她知道,如果不出手隻怕是不行的。
“哦!
”江映悠的目光如箭般轉向鐘浈的身上,反複的打量着她,然後呵呵一笑,“封總,這樣的女人,呵呵,開這樣的玩笑,有意思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