冼安安的内心裡閃過無數鐘浈出醜的畫面,可面子上卻半分聲色不動,她平靜的随着大家的目光盯向封掌東他們二人。
才走進來不久的江映悠隻是一個照面,馬上就認出鐘浈來,這個女人怎麼又回來啦?
她就像一要刺一般,牢牢的紮在她的心裡,總是想讓人欲除之而後快,可偏偏她像個打不死的小強一般。
她後來也是有關注過鐘浈的消息,知道她現在的身份可不一般,也好,那就讓好好的封掌東來一段尬舞,也上上頭條,看看大家對這個女人,搞完弟弟再來撩哥哥的行為能有多大的寬容度?
現在的這個社會,你說這容忍度确實夠高,大家都相信,存在就有存在的理由,反正隻要不傷害自己的利益,别人活成什麼樣,那完全是人家的私事。
可同時,誰也不能管得住别人口中的話,隻要你能承受得了别人的風言風語,那一切才能沒有問題的。
“封總,這麼重要的場合,不來個高大上而又獨特的開場,怎麼能行?
”江映悠剛好來到封掌東的身邊,她很是優雅的推波助瀾。
這麼熱鬧的大好事,自然是一定要想辦法促成他們才行的。
她意味深長的看一眼鐘浈,心裡有些不解,難道這麼幾年過去,鐘浈的記憶依舊是沒有恢複過來?
看她現在的樣子,倒是真的完全不認識她和冼安安的。
這樣才好玩啊,讓她以為一切都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好啦。
封掌東在所有的目光盯視之下,深情款款的看一眼身邊的鐘浈,他才不會太去計較别人的看法,隻要能和鐘浈在一起,做什麼他都是願意的。
“小浈,來吧,我們就給他們表演一段?
”他向鐘浈發出邀請。
其實他對鐘浈也是比較了解的,她畢竟也是從小家境優渥,受到過良好的教育,而舞蹈這樣的基本功之類的東東都是具備的,另外這幾年她在國外的生活,想來應該也是極為精彩的,來段表演,應該是不會有任何問題的。
對于鐘浈來說,這樣的小事兒當然是沒有問題的,隻是和誰一起跳,這是個大問題,她現在當然不明白如果和封掌東一起來段火辣的舞蹈,會有什麼樣的後果,所以竟然想要答應下來。
在所有人的注視之下,她淡然一笑,淺淺的道,“謝謝邀請。
”然後就準備坦然的接受這個提議,打算下場。
溫禾在一邊推着餐車,真的替她着急,可是這樣的場合下,也不好直直的走過去,正大光明的提醒她,畢竟好在娛樂界再怎麼牛氣,圈子實在太大,來這裡盯着的人也着實的太多。
情急之下,溫禾決定冒個險,她推着她的神秘武器餐車,就準備走上前去,反正是一定要阻止她的!
鐘浈是初來乍到,如果犯下這樣讓人感覺她作風有些亂的問題,就會讓人對她形成一種底色般的認識。
而就在這時,門口傳來封北辰的低沉而磁性感十足的聲音,“大哥,小浈,你們不是說好要等我們的嗎?
”
所有的目光都被這聲音吸引去,而門口一個天神一般威武的男人正在昂首而來,而他的身邊還有一個肚子極大的美豔少婦。
不用說,那個女人,正是封掌東的現任妻子桂玉婵,她望了所有人一眼,然後望向鐘浈,極自然的說道,“小浈,你真是越來越漂亮啦!
”
這個女人是誰?
鐘浈真的是完全記起來的,她努力的翻騰着自己的腦海,可是怎麼也記不起來這個人是誰?
而此時溫禾已經推着餐車,走到她的身側,她拿起一杯飲料,輕輕的遞到鐘浈的面前,以極低的聲音說,“這是封掌東的妻子桂玉婵!
有不明白的,記得問你身邊的人,今天必須要小心。
”
鐘浈自然明白這是溫禾費了極大的心思才能做到的。
而一邊的封掌東也把這話聽得七七八八的,他也是真心想對鐘浈好的,所以他略一側身,小聲的道,“不用擔心,你隻要應一下就行,不會有人害你的。
”
雖然不知道封北辰和桂玉婵現在出現的原因,可直覺是不會有什麼太出格的事情發生!
當然,他是不敢确定這事的,可現在面對鐘浈,他又必須得裝作淡定,同時也在心裡想着,無論如何一定要珍惜同鐘浈的這次相遇。
鐘浈完全不明白什麼事情就是應該要應一下的,可是聰明如她,是完全明白這事并不是她現在想的那麼簡單的,而且好像是隻有聽從這些人的話才對。
其它人的話,她可以不考慮,可是溫禾的表現也和他們很一緻,這也說明或許現在收起自己的心思,順着他們大家的意思去做,才是會比較好的。
“哦,哦,可是……”鐘浈有些遲疑,可是這樣的感情又能向誰訴說?
而且面前的幾個人,似乎都不可能有人來傾聽的話,所有的事情也隻能讓她必須迅速做出選擇。
就在大家稍稍遲疑的瞬間,封北辰帶着桂玉婵已經走到鐘浈他們的面前,他們二人分别走到兩人的身邊。
在鐘浈還有些沒有回過味來的時候,封北辰已經拉起她的手,一幅親切的樣子!
兩個人之前才發生過那樣的矛盾,這才多大的功夫,難道二人不知為什麼就可以這樣親密無間?
就算是表演,也讓人有些不可理解。
而桂玉婵已經攀上封掌東的胳膊,親切的說道,“老公,是爺爺叫我和北辰一起過來的。
”然後凝視着他的眼睛,“你不會不大高興吧?
”
有些細道理現在是沒有辦法講太清楚,隻是大家都心中有點數,隻要相互之間可以讓彼此都保留有面子就可以的。
封掌東此時就算咬着牙,也隻能說道,“你能過來,我很開心,怎麼會不開心?
不過,你的身體能受得了嗎?
”
在他的心裡,倒是真的不太想要她過來的,畢竟這裡還有不少的事兒要應酬,有她在身邊,總是不太方便的,隻是表面上卻不能表現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