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人沒有完全平等這麼一說,你現在所擁有的一切不見得永遠是你的。
“好的,那我現在就回去了,明天收到消息後,會早點過來的。
”鐘浈輕快的邊說邊向外走去,她現在很想得開,反正工作和生活都是一定要兼顧的,那就開開心心的接受它就是。
封北辰點點頭,沒有說話,望着她走出去。
本來他回到家裡來,就是想要和她說說話,想要從她的表現裡看是不是可以發現些什麼問題的,現在看來,沒有什麼收獲,不過這不能說明她有問題與否。
接下來,還是必須得讓向明加大力度調查才行的,可是坐在這裡,突然有個問題湧入到他的腦海裡,或許應該換個人才合适。
誰都是有着不同的事,有些适合這個辦,有些則必須得要另外的人去辦!
何況現在向明和鐘浈的閨蜜溫禾的關系可不一般,再說,不能讓一個人知道自己所有的秘密,或者說對一個人不同的秘密,要讓不同的人知道才行。
這就好比說是一定要把自己整體的秘密化整為零,這樣就減少了秘密洩露的可能性,這也是大多數有着極鋁合金秘密要保守的一種慣常的處理辦法吧?
想到就要做,封北辰拿出手機,先是打給向明,“你全力跟進昨晚的事情,随時掌握所有的進展情況,其它的事情你暫時放放。
”想要轉移下屬的注意力和工作重點,也是要講究方式和方法的,不能太直白的說。
向明痛快的答應,“好的,那我就全力做這些,待這邊的項目完後,再對以前的工作,如果有什麼是緊急的,請告知我或者讓安排别人做。
”
他作為下屬,對于封北辰必須得盡到提醒的義務,不然什麼事情拉下,可就真的有些,在其位不謀其政的嫌疑啦。
“嗯。
”封北辰淡聲應着,然後挂斷電話。
他當然會有其它的安排,馬上打電話給安保部門的負責人,“你三十分鐘後到我的辦公室來。
”
有很多的事,是必須得要面談才行的,不然這電話裡說來,一是有些怪怪的,二來有些不太好說明白。
當封北辰才剛剛坐到他的老闆椅後面時,安保部的負責人就前來敲門。
“你把這個孩子的情況調查清楚,和他有關的詳細情況,一點也不能拉下。
”封北辰吩咐着,然後又強調,“但有一點,不可以傷害他和他身邊的人,尤其是養大他的人,還必須得要保密。
”
做這事,必須得要在相當安全的條件下進行才行!
雖然如果讓鐘浈知道了,對她就是一種極大的傷害,他不想這樣。
此時,他更是說不清楚原因,難道真的就是因為鐘浈是他龍鳳胎的生母這麼簡單嗎?
如果隻是這樣,那完全可以用其它的方式,找個理由,給她一大筆錢,讓她離開也就可以啦了,現在把她留在身邊,實在并不是什麼上上之選。
“收到。
”來人答應一聲,迅速的離開。
相信以他們的辦事效率,用不了多久就可以讓事情的真相大白天下的。
鐘浈再次和溫禾、鐘天佑湊到一起,不過她的心裡真的有着隐隐的擔心。
溫禾看出她的安,就仔細的問明情況,她也陷入到一定的沉思之中,這些事兒,都真的不能掉以輕心的,不然事情會發展成什麼樣,實在不敢想象。
“現在怎麼辦?
小包子的身份的一些問題,讓我來解決吧,你不要再出面,不然封北辰真的會怪罪你的。
”溫禾認真的說着。
确實如果是她出面做什麼事,自然的,封北辰就是管不着的,而且也不好插手,可有一個重大問題,溫禾哪裡有這樣的能力?
如果真有的話,哪裡又能把這問題拖到今天,讓人家有了可乘之機?
“可是你去找誰能把這事給辦了呢?
”鐘浈無比憂愁的說,這些年,兩個人誰有什麼樣的關系,早都是清二楚的,實在想不出有什麼樣的人選可以辦事的。
溫禾沉吟一下,有些豁出去的說道,“實在不行,我就去求他呗,這些年,除了接受他那三十萬的救命錢外,其它的什麼在都沒有要過他的!
”
鐘浈一聽,馬上拉住溫禾的手,“我們再想想辦法吧,你不情願的事情,真的不要為了我去做!
”
溫禾已經為她做的太多,她為着一口氣,一直不肯認的父親,怎麼也不能讓她再去求他的啊!
原來,溫禾的父親是一大佬,幾年前,因為一時的糊塗,做了錯事,讓她的母親出了點意外,從此以後,她就離開了家,說什麼都不肯原諒他,更是不肯回家,當然這是鐘浈在那次為救命的錢急得賣血時才知道的。
她能理解她的心情,所以才會和她的感情更好,兩人在感情上來說,都是孤兒,她們需要相互取暖,需要相互照顧才可以渡過人生的困難時期。
“你不要管那麼多,無論如何,不能讓他抓着你的小辮子,懂嗎?
不然,萬一再讓那個人知道啦,你會失去他的。
”溫禾邊說邊望一眼鐘天佑。
這個孩子可絕對的是鐘浈的軟肋,如果真的出了意外,會讓她痛不欲生的,這些年,她是怎麼過來的,她作為她最親近的人,在一邊可是看得一清二楚的。
“我們再想想别的辦法,或許你出面找一下封掌東,讓他看在我的面子上,把這事給辦了,你感覺如何?
”鐘浈同溫禾商量着。
她們現在能接近的人也隻有封掌東有這個能力,其它的人,還真的有些做不到!
當然賀志銘可能也有實力做到,隻是現在他們的關系還沒有得到官方确認,找他做事,總是感覺有些怪怪的。
“不好,封掌東真的有那麼可信嗎?
我勸你還是慎重點好,總是感覺他對你并不像他嘴上講的那樣,如果是個成熟的人,應該做出實事來,才再說甜言蜜語才對的。
”溫禾作為一個旁觀者,各方面看得還是特别清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