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深深的感動油然而生。
秦陽心裡一陣激動,伸手緊緊把面前的路筱兒抱在自己的懷裡。
“筱兒,謝謝你!
謝謝你對我的信任!
”
筱兒的臉上挂着燦爛的笑意,也用力抱緊了秦陽。
兩個人帶着對彼此的鼓勵,一起收拾行李準備回去……
與此同時,槟城的輿論對秦陽已經不利到了何種程度,卻大大地超出了所有人的預料。
所以,秦志銘和方馨萍商量之後,由他倆牽頭,請來了秦董和夫人以及業界内出了名是長袖善舞的溫禾到家裡來吃便飯,卻事先不說是因為什麼請客。
其實秦夫人在秦陽出事的時候,就整天看報道,火急火燎地去找秦董籌劃對策,“老秦,我們該怎麼辦啊?
陽陽這樣落進坑裡!
唉!
”
秦董一臉嚴肅地說,“他這麼一走了之,也不跟我們說一聲,就算哪怕是交待一句也好!
但他沒有!
那我還管他幹嘛?
!
”
從老公的表情看出他是鐵了心不管兒子的,秦夫人不由得氣惱加絕望,她咬牙說道,“好!
你不管,我去管!
”
“不許去!
你去了隻會壞事!
”秦董喝聲道,咽了咽口水,他試圖緩下情緒解釋,“我這是要拿着這個事要兒子徹底退圈,回歸到集團裡接管生意才是我想要的!
他當初選擇錯了路線,現在正是時候撥亂反正!
你可不能心軟,背着我去插手!
”
秦夫人心疼得不得了,她是了解兒子的為人的,也深知秦陽深愛路筱兒,斷然不會跟薇薇安,但是丈夫死不肯松口,再加上近段時間看多了娛圈的八卦新聞,她目睹了輿論噴子的可怕嘴臉,便感覺丈夫的做法也無可挑剔,于是她無可奈何外加心焦如焚。
這天接到秦志銘的飯局邀約電話,秦夫人立即閃過一個念頭,何不趁此機會請秦志銘出面去幫丈夫和兒子牽線和好?
她想都不想,一口應承了邀約。
秦氏夫婦這邊搞定了,溫禾那邊卻不好對付。
溫禾這人已成人精,稍微一個不慎,就會讓她逮到把柄。
這不,方馨萍打電話給她,說道,“阿禾,好久沒約你一起吃飯了,今晚來我家聚聚好嗎?
”
“隻是跟你一個人?
”溫禾單刀直入問道,雖然她語氣是不那麼正經的。
方馨萍沒料到她會直白到這種程度,一怔過後馬上答,“當然不是。
”
“那還有誰啊?
”溫禾笑着追問,一點都不松懈。
因為從方馨萍那一秒的遲疑,以及欲言又止的話語裡她已聽出了異樣!
方馨萍沒轍了,隻好據實相告,“還有我老公,秦董和夫人。
”
“哦——”溫禾刻意拖長了音調,“是秦陽他爸媽。
”
被她一語戳到了重點上,方馨萍便知道自己的道行還是不及她的!
“可不是嗎,秦陽近段時間遇到了麻煩,情況相信我不說你也知道,他畢竟是志銘哥的遠親,總要出手善後的。
”方馨萍無奈無辜的說道。
“哈,要把我看中的人挖走,還拉我來善後,馨萍,你這是坑友啊!
”溫禾哼唧道。
“嘿嘿,下不為例,好嗎?
”方馨萍實行撒嬌讨好的路線,“你看我,有孕在身,好不容易把雪茄俱樂部的工作辭了,志銘哥的新業務剛拓展,傳媒公司這塊沒個熟手人打理啊,我隻好把秦陽挖來,你就當做了一回善事吧。
”
“好吧,看在你大着肚子的份上我就不怪罪你挖人這一件啦,但是要我出任務,這報酬可不能少。
”溫禾讨價還價道。
“沒問題,錢能解決的事都不是事!
”方馨萍大喜過望。
兩好友達成了共識,分别挂線。
身邊的秦志銘打破沉默說,“阿禾還是那樣拼命賺錢拼命工作。
”
話題一旦觸及這點,方馨萍不由得哀歎,“就是,這丫如今像個斂财奴了,我那天和小浈勸她去相親,她一口回絕說沒時間得賺錢,還要認我肚子裡的孩子做幹兒子,小浈打趣問她幹嘛認那麼多幹兒子幹女兒啊,她說幹兒女不怕認,日後她老了就有人孝順她了,我和小浈都無語啦,她這是打定主意要孤獨終老!
”
秦志銘深深皺起了眉頭,“那個沈迦南到底去了哪?
死不見屍,活不見人的!
”
“這男人要是敢露臉,看我和小浈不扒了他的皮!
”方馨萍恨恨的說道,“他要是死了,阿禾也不會這樣,偏偏他憑空失蹤,這讓阿禾情何以堪!
”
“他敢出現,算上我那份計較,要他吃不了兜着走!
”秦志銘咬牙切齒地附和。
方馨萍看看老公大人,能逼出他的重話的人,也是很無敵的了……
溫禾嘴上跟方馨萍斤斤計較,可她實在做不到坐視不管。
在輿情越演越烈一邊倒的時候,她已看出端倪,并在萬忙中騰出手來,悄無聲息的布下局。
接到方馨萍的飯局邀約電話後,她想了想,就打給了avery。
“溫禾?
好久沒跟你聯系了,近來可好?
”avery笑着打招呼。
“好,這邊大家都挺好的,至于我嘛,他們新近送我個外号,叫斂财奴,”溫禾大大咧咧的回應。
“斂财奴有什麼不好的,這說明你有能力啊。
”avery樂呵的說着。
“是啊,所以我愉快的收下這外号!
”溫禾說到時這裡話鋒一轉,“我們都過得好,但是有個人就不那麼好了,于是來個總動員要拉拔一下他。
”
avery加深了笑意,“總算說到點子上了,秦陽正打算和筱兒回去呢。
”
“他們什麼時候動身?
”溫禾問道。
“兩人在房間裡收拾行李,我不知道訂了航班沒有。
”avery如實告之。
“你想辦法拖他們到後天再回來,等我這邊布署好了才行。
”溫禾當機立斷地說。
“行,我密切留意着他們倆,你放心吧。
”avery爽快答應,同時,她心頭懸着的大石終于落了地,因為總算有人肯出面幫着秦陽善後了。
溫禾跟avery都不是拖泥帶水的人,說完了就結束通話。
avery急忙走去找秦陽和路筱兒,推托說,“我想了一下,覺得還是要給筱兒調制一種藥給随身帶去吃,你們還沒訂機票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