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禾想了想,“嗯,應該是的,所以我一會兒聯系下賀志銘,讓他想想辦法。
”她們二人的力量如果不夠的話,那就一定要尋找外援才行的,而找對人也特别的關鍵,畢竟這事對以後的影響太大。
“好的,那我就等你消息,我現在就打算發個信息給封掌東,現在時間說早不早,說晚不晚的,也不知道他方便不方便說話?
”鐘浈有些擔心,畢竟封掌東的身邊是有桂玉婵的。
而且她和桂玉婵的關系還算可以,背着她和她的老公聯系,總讓她有一種不太好的感覺來。
不管怎麼樣,事情必須得要一件件的解決,而且需要解決的事情必須得要做,再怎麼回避都是不可以的。
“不要想太多,你就當作是平常的交流,反正他不是說了你們之間的緣分,這小妹找大哥,時間又不算太晚,如果是桂玉婵接的,也是沒有問題的。
”溫禾認真的教她,她的尺度是比較大的,而且做事很排得開。
鐘浈現在哪裡還有得其它的選擇?
既然沒有選擇,那就隻能聽溫禾的話,“好的,我這就打他電話,拜拜。
”
說完以後她挂斷電話然後就開始打封掌東的電話,當然心裡是高度緊張的,生怕萬一是桂玉婵接的,或者是封北辰這時走進房間來,事情就不那麼好處理。
人越是在高度緊張的時候,越是容易發生各種事,所以她必須得提高警惕,可是緊繃到一定程度的神經,隻能是更加容易出問題。
她緊張的想着,手機裡每傳來一點聲響,她就感覺時間過得極慢,可是沒有辦法,隻能強按着心頭的不安,靜靜的聽着。
好在手機響第二聲的時候就接通啦,而封掌東特别有磁性的聲音傳來,“小浈,是你嗎?
”
他也不确定就是鐘浈打來的,手機号碼雖然是她的,但是誰用一下誰的手機也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而且封北辰時時刻刻的都在她的身邊,一般情況下,她應該也是不會打電話給他的。
不過,當然這樣一打電話,也就說明,肯定是有事情的。
“大哥,是我,您現在說話方便嗎?
”鐘浈有些小心翼翼的說。
當然,封掌東明白她的意思,大家都不是自由身,自然明白,有許多的事情,就算是沒有什麼,也一定要盡量做到不讓人猜疑的地方!
何況在他的心裡,其實是一直存着私心的,所以更得要多留些心才行的。
“方便,你說吧,我在洗手間裡。
”封掌說,其實他一看到是鐘浈的電話,馬上就走到這邊來,他可以用水聲,遮掩住說話的内容。
看來不管是男人也好,女人也罷,隻要一動了私心,再做什麼事情,就會變得特别的謹慎,也會想許多的辦法去把他們想要做成的事情粉飾得完美!
鐘浈不管他那邊是什麼情況,現在都快要火燒眉毛啦,她當然得要把事情解決掉才行,于是就問,“大哥,有關孩子的事情,你能給我說說實話嗎?
我真的有些迷茫!
”
鐘浈當然不敢把實際的情況多說,隻能這樣打打擦邊球,反正就是想要試探出封掌東到底知道多少?
另外他和封北辰之間,是不是有什麼其它的關系?
按說,不管是什麼人,既然當初的保密措施那麼的嚴謹,相信除了金主本人,其它人是不可能會知道這事的,可是現在看來,這情況真的很是令人不解。
鐘浈也會用邏輯去分析的,她想來想去,金主不可能是封掌東,可是會是封北辰嗎?
她仔細的回憶着當初僅有的記憶,尤其是哪種淡淡的特有的雄性的荷爾蒙的味道。
可這東西太過飄渺,她數次有過疑問,可是終究無法下定結論,她又沒有經曆過其它男人,誰知道這些有錢的男人之間,是不是都會用這樣香水或者什麼?
封掌東聽了鐘浈的話後,更是斷定她現在應該是有些警覺,不過還能太确定,于是就點撥她一下,“小包子這孩子也挺可憐的,他從小本應該生活得極為優渥的,你就不怕他的生父事實後,震怒?
”
這話說得讓鐘浈不由得抖了幾下,如果不是為護着這個孩子,她何至于把原來的什麼都丢掉,轉而去上一個默默無聞的大學嗎?
她的聲音不由得有些顫抖起來,“大哥,你在說什麼呢?
我家小包子的生父,你知道是誰嗎?
”
鐘浈努力把心按到自己的肚子裡,想要再和封掌東打打太極,他既然這麼說,應該是知道孩子就是她親生的,而至于這孩子是怎麼來的,當初是個什麼情況,他未必會知道。
如果他真的知道鐘浈其實是生了個三個孩子,且另外兩個的下落也知道的話,這事情肯定就會變得更加的精彩的。
這事封掌東真的并不知道,他隻所以能知道鐘天佑是鐘浈親生的孩子的原因,是因為他查到在醫院裡鐘浈有一次檢查婦科時,說育有一子。
他就據此以為鐘浈身邊的孩子就是她親生的,可是不敢确認,于是就悄悄的做了dna鑒定,他們真的是親生的母子關系。
當然他生來又竭盡所能的查到,其實鐘浈是有做過代孕的,不過當時是本市的人找的她,還是别的地方的大享,就實在查不到。
至于孩子鐘浈是如何留下來的,他不得而知,可知道這個秘密必定是她最想要守住的東東,隻要能利用好這點,就可以完全赢得她的好感,并且慢慢的接近她,讓她對他越來越有好感,甚至是迷戀上他。
所以封掌東說話,也隻能用打太極的方法,他有些遮掩的說,“小浈啊,有些事兒,你知道得差不多就可以啦,放心,你想要做什麼,告訴我就好,另外我們的電話不能打太長時間,也不能太頻繁。
”
聽他如此講,鐘浈的心裡就清楚得很,看來他也是很有顧慮的人,這下倒好,由他來操心斷後的事就好,她隻要有事說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