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北辰就站在她的身邊,把她把兩邊的文件分别收好,又把一份文件放進去,照着他剛才的操作方法進行着。
他這才放心,在心裡認為她是孺子可教也,可表面卻沒有任何表示,隻是淡淡的說,“嗯,做過的工作一定好好的記住。
”他是想要督促她,如果一項工作做過以後,那麼就一定要牢牢的掌握住,并且記在心裡。
隻有這樣,才能慢慢的積累起來,你的工作經驗和基本的一些技能才能越來越強大,慢慢的才能對任何的工作都比較得心應手一些。
“是,封總。
”鐘浈特别的尊敬又認真的應着,她現在對封北辰的愛意更深,或許在他看來根本就是無所謂的小事情吧,可是在她這裡,她卻感覺這是天大的事情,是可以讓她整個人都溫暖起來的事情。
封北辰沒有再理她,而是回到辦公桌前,去做他自己的工作。
如此兩人在同一個辦公室裡,各自做着各自的事情,可是他們的目光卻都時不時的在對方的身上打着轉。
而鐘浈的心裡充滿了甜蜜的感覺,如果說封北辰對她是沒有感情的,這怎麼可能?
難道人真的是鐵石做成的不成?
而隔壁的辦公室裡,張君燕在鐘浈離開以後不久,她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辦公桌,然後就迅速的離開!
既然封北辰都說出讓她多多休息的話,她又何必要為難自己呢?
工作嗎,反正是永遠也做不完的。
看到封北辰對她的态度,不管她的心裡有多麼的愛他,她的心還是冰冷的,或許為了讓自己保有一份體面,還是必須得要學會退出才行。
現在封北辰的身邊有鐘浈,那就把自己以前做的工作,都交由她來做吧,或許這才是對大家都好的方法。
不過臨離開之前,她還是敲了敲封北辰的辦公室門,就着在門口,輕輕的說道,“封總,我下班了,如果有什麼急事,打我電話就好。
”
這麼些年工作下來,張君燕早就把公司當作了自己的家,她的手機是七乘二十四小時為封北辰開的,隻要他有事,随時招呼一下就行。
現在如果一時讓她把這個習慣改掉,還真的不會是那麼容易的事,不過再困難的事情,隻要一個人下定決心去做,肯定是會能做得到的。
封北辰在裡面當然是聽到的,他拔高聲音,淡淡的道,“嗯。
”這就算是他給張君燕的一種答複。
然後門外傳來細微的哒哒的高跟鞋落在地上的聲音,這聲音不知怎麼的,卻給人一種落寞的感覺來。
鐘浈邊做着工作,邊想着張君燕,其實封北辰真的是一個特别有福氣的人,有人在他身邊如此的維護于他,他做起工作來,怎麼可能不特别的順利?
而且張君燕又是那麼的能幹!
想到這裡,她更是感覺以後應該對她好一些,不管從哪方面來講,都是應該感謝她的。
封北辰做着自己的工作,偶爾擡起頭來,瞟一眼鐘浈,卻感到她很是有心思的樣子,這個女人,心裡在想些什麼呢?
工作時間還不專心?
不知為何,一看到她的狀态不大對,封北辰就有一種緊張或者說是不悅的感覺,好像是特别的為她着急,巴不得她馬上就變得特别的堅強起來。
“想什麼呢?
說!
”封北辰有些突兀的開口,把鐘浈跳了一跳,猛然的擡頭向他望去。
鐘浈馬上應聲,“沒有想什麼!
我是想着如何把工作做得像張秘書長那麼好。
”這樣說,應該是沒有什麼問題的,
果然一聽這話,封北辰哼一聲,如果真是這樣,倒是真的還行。
從工作的角度來說,張君燕是絕對應該值得學習的。
“那你就好好的向她學習,不過隻要能學到一部分技能,就可以把工作做得不錯。
”封北辰冷冷的說,他就是想要提醒一下她,讓她時時刻刻都保持清醒。
鐘浈自然是明白這個道理的,她馬上連連的應是,“封總,我記下了。
”
封北辰卻是一臉的不開心,瞪着她,“不是說了,有外人在,且是公事的場合,才稱呼我封總,平常隻有我們兩人或者是在家裡人面前時,一定要叫名字。
”想要和一個人長久的相伴,那麼把兩人的身份在感情上放到平等的位子才行。
叫名字,鐘浈真的有些叫不出口,不過她馬上有些怯怯的說,“我還是叫你辰哥如何?
”
對于這個稱呼,她倒真的是完全可以接受的,而且感覺真的很親切,這也是她想要的那種感覺。
封北辰望望她沒有說話,隻要她願意,叫什麼都是可以的,不過真的不可以叫得那麼官方那麼疏離而已。
看他沿有說話,不過也沒有反對的意思,鐘浈隻得又提起勇氣,柔聲的說,“辰哥,是這樣嗎?
”不守叫完以後,她的臉就開始潮紅起來,好像是她在主動向他示愛一般。
這樣女人倒着去追一個男人的感覺,真的有些怪怪的,不過鐘浈很清楚自己的心,如果這份感情真的需要她去追逐的話,她也是可以放下自尊的。
封北辰看她窘迫的樣子,也不由得有想要調侃她一番的意思來,望她一眼,有些嘲諷的說,“你應該叫得再柔媚一些!
”
什麼人啊?
難道在什麼樣的場合都要那樣嗎?
鐘浈臉上的潮紅不由得更加的深,頭低低的,有些分不他是真的想檢她那樣,還隻是一種調侃,于是她嘴裡說道,“辰哥,那樣會不會太怪異?
”
真的是個傻女人!
封北辰冷哼一聲,“正常叫人!
”
鐘浈的心裡一急,嘴上也就馬上叫道,“是的,封總,哦,不,辰哥!
”
為了一個所謂的稱呼,這樣來對她,難道就真的好嗎?
可是鐘浈哪裡有反駁的餘地?
她又怎麼敢反駁呢?
“以後就這麼叫!
再試一下。
”封北辰突然來了興緻,故意逗着鐘浈。
她低着頭,紅着臉,隻得叫道,“是的,辰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