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浈無法接受封北辰以外,任何男人的懷抱,她拼命的掙紮着,嘴裡說着,“大哥,事情一定不是你想象的那樣!
”
可是又該是什麼樣呢?
她的心裡當然是完全沒有譜的,所以現在真的緊張無比,不知道該要如何應對這突然發生的一切。
她越掙紮,封掌東越是可以感受到她的驚恐,用健壯有力的胳膊把她緊緊的抱住,然後輕柔而體貼的安慰着她,“不要怕,一切有我在。
”
而就在這時,門被打開,而封振西和張君燕的臉出現在門口。
兩人的眼睛瞬間就放大起來,驚鄂無比的盯着緊緊抱在一起他們二人,“你們在做什麼?
”還是張君燕先反應過來,她走上前去,一把就把他們二人扯開,“你們還有一點廉恥心嗎?
這是什麼地方?
你們是什麼身份的人?
”
鐘浈的臉紅得像是被人狠狠的打過,她恢複自由以後,諾諾的說着,“不是你們想象的那樣!
”
可具體這是想要解釋什麼?
是對着封掌東說,還是對着張君燕和封振西說,誰也說不準來。
封振西當然是很想要替鐘浈着想,可是他現在面對的是封掌東,這個人雖然是剛剛回來,但是他可是封家的長孫,比封北辰更有資格做任何事,他真的無法也不敢得罪他這樣的人。
所以他隻能是有些憤怒的眼睛瞪一下封掌東,還有些偷偷摸摸的感覺,隻能用眼神安慰着鐘浈,當然嘴裡還是體貼的問,“鐘秘書,你沒有事吧?
”
這話問得,還不如不問的好,什麼叫有事,什麼叫沒有事?
難道被别人看到被一個男人熊抱,還能說是什麼好事不成?
可是這話又該怎麼說呢?
張君燕瞪了封振西一眼,心裡對這個男人也是煩透啦。
這時,封掌東也已經恢複了正常,他冷靜的說,“小浈,你不用擔心,我是你的大哥,也是北辰的,在這你幾歲的時候就開始的事,沒有任何好擔心的。
”
封掌東的話,讓封振西和張君燕都完全的暈掉,這是什麼情況?
他們怎麼就成了大哥和小妹?
還從幾歲時就開始?
按說,封掌東和封北辰可是一奶同胞的兄弟,他們兩個可是從小一起長大的,不可能是他們兩個的事,另外一個人不知道的,可是真的沒有聽說過啊。
鐘浈也在慢慢的恢複正常,如果真的像封掌說的這樣,他們二人之間倒也真的不用什麼躲閃,直接把他們之間的事說出來,其它人隻怕是羨慕也不不及的。
封掌東看看封振西和張君燕,淡定的說,“我們兩個從十七年前就認識,我是她的大哥。
”可這樣的話能騙得了誰?
沒有一個人能信他的話。
而且那樣的故事,就算是他們再怎麼認真的說出來,也不會有人相信的,真的事實又能怎麼樣呢?
不過張君燕卻一臉嚴肅的盯着他們二人,“今天的事,你們還是和封總交待吧,我們都無所謂的。
”
這怎麼能行?
用腳指頭想想,都知道如果讓封北辰知道這事,他們誰都不會有好果子吃不說,鐘浈真的有可能會被開除,當然也有可能會丢掉她的婚姻,如此一來,她真的會一夜回到解放前。
當然,加到解放前可不是這麼簡單的,她極有可能會喪失一切,以後的工作甚至都會特别不好找的。
不過張君燕這個我們,顯然有些說得更早,當她看向封振西時,他馬上裝作一幅無所謂的樣子,并不給她任何答複。
“封經理,你會和我一起找封總的嗎?
”張君燕知道這事既然有他在場,那肯定就一定要拉上他的,不然到時隻憑她一人,肯定是不行的。
這時鐘浈用無比可憐的目光望着他們二人,懇求道,“不要和辰哥說,我和大哥之間真的什麼都沒有的,大哥剛才說的事情是真的。
”
當然封掌東也響應着她,不過他的聲音裡是沒有任何卑微或者認錯的意思,因為在他的心裡,他感覺這是一件再正常不過的事情,憑什麼一定要認錯?
再說了,封北辰就一定是正常的嗎?
他是大哥,還是可以管管他的。
封振西卻在心裡做出一個大膽的決定,他用狠厲的目光看一眼張君燕,然後說道,“張室長,你不要亂說話,我們剛才看到什麼了啊?
别說大哥和鐘秘書的故事是真的,就算是假的,他們二人本來也沒有做什麼的啊!
”
這态度轉變得實在有些大,讓所有的人都有些轉不過彎來,也就是說,隻要鐘浈和封掌東能咬住牙根,不說他們二人之間的任何事,其它的就都什麼問題沒有,隻有張君燕一個人那樣說,他們還可以倒打她一耙的。
這是什麼世道啊?
難道天理和人心真的就是這麼脆弱的東東嗎?
或者說這個世界上哪裡還能有讓真相表現其威力的機會呢?
本來以為封掌東和鐘浈或許會雀躍着說些什麼,但他們二人卻隻是點點頭。
“你們……”張君燕氣得身體有些發抖,指着他們幾個,實在說不出其它的話來,這幾個人的實力,真的都不容小觑,如果她一定要和他們為敵,必須得要講究方法才行,現在顯然他們三個已經結成統一戰線了。
鐘浈走到張君燕的身邊,一把拉住她的手,“張室長,你一定要相信我們,真的什麼事都沒有的,我和大哥在我幾歲的時候就認識的,求求你不要告訴辰哥,好嗎?
你知道他事情多,不要用這樣的小事來煩他,好嗎?
”
如果說他們三個人的同流合污,讓張君燕感覺到厭惡的話,那麼現在鐘浈的哀求倒是讓她感覺到一絲真情,畢竟女人的同情心比較容易泛濫,何況她們二人之前,也算是為了封北辰,有過一定的交流勾通的。
她瞪着鐘浈,用目光告訴她,“我需要你晚些時候再給我一個交待。
”
鐘浈完全能讀懂她眼中的意思,拼命點着頭,做着保證,“我會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