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封掌東給了助理五百萬打賞錢,說道,“你墊付的錢現在還你,剩下的都歸你。
”
助理心裡竊喜,忙道謝,“謝封總!
對了您打算怎樣跟桂家那邊的人交代?
”
封掌東正為這個苦惱着,桂家如今家勢漸起,雖然還遠比不上封家但也不好得罪,不然封家長輩早就同意他離婚了,他沉吟着反問,“你覺得他們看到桂玉婵這樣,會是怎樣個反應?
”
助理比較了解桂家那邊的情況,而且她怕的就是桂家人找她麻煩,便獻計,“盡量瞞着拖長時間,他們要是來探望桂玉婵,我和您要陪着他們一起随機應變,暗地裡下手去打壓桂氏集團,不讓他們嚣張!
”
打壓桂氏,封掌東認為有必要開始了,他想了想又問,“他們見桂玉婵癡癡呆呆的,肯定會提要求送去病院治療的。
”
助理說,“這個我早想到了,千萬不能送病院,那樣不好掌握,你就對他們說怕桂玉婵的病情一旦外場,會影響到兩家的聲譽,他們現在正在全力發展,一來沒時間管桂玉婵,二來也怕影響到家族名聲的。
”
封掌東連連點頭,“就這樣對付吧。
”
他還問助理,“桂玉婵估計不止是受了我讓你制造的那些刺激才變成這樣,還有什麼是我不知道的嗎?
”
事到如今助理不打算再作隐瞞,把桂玉婵找人跟蹤調查他的事,以及拍到他去鐘浈家門口等的都說了出來。
封掌東緊張追問,“那她有沒有把這些告訴她娘家人?
”
助理搖了搖頭,“據我所知沒有。
”
封掌東長吐口氣,心頭大石落下,要助理交出調查人的聯絡方式和資料,然後打發她走。
這時江映悠的電話打入,他立即接起,調侃道,“怎麼了,才分開一個多小時就想我了?
”
江映悠聽出他語氣輕松愉快,料到事情很順利就說道,“是啊,想你了。
”
男人也是喜歡被女人捧着的,特别是封掌東這種從鐘浈那裡得不到愛的男人!
他成就感瞬間爆棚,哈哈一笑靠向椅背,“那我以後多跟你約羅。
”
簡直是一大進步啊,江映悠心花怒放,聲音更顯嬌嘀嘀,“好啊,保持聯絡。
”
封掌東不太了解女人的心思,他除了對鐘浈有着青梅竹馬的感情,與桂玉婵結了一場沒有愛情的婚姻之外,就剩下跟江映悠來玩成‘人遊戲,連一段正常戀愛都沒有談過。
所以經過今天的轉折,他比較信任江映悠,覺得起碼她的心是向着他的。
“映悠,桂玉婵派人跟蹤調查我。
”他把剛從助理那裡得知的消息告訴她。
江映悠早知道的,她故作驚訝的說,“是嗎,她有沒有告訴别人,特别是娘家人。
”
“她助理說沒有。
”封掌東交待道。
“那就好,不過你别大意,不要過分信任那個助理,你防着她并且馬上找到調查人掃清手尾,這樣吧,如果你信我,我來替你找人清尾,保證不會落下麻煩。
”江映悠肉緊的說。
她是這樣想的,既然桂玉婵已經被封掌東控制,那個狗仔隊調查人就沒什麼用處了,她何不搶到先機,先一步動手不留痕迹。
封掌東見她說得頭頭是道,便答應了。
江映悠親自打電話約見狗仔,成功把人引到外頭,再派心腹手下人去他家裡搜出所有關乎到事件的原始資料和各種錄音、照片等等東西。
等兩人見面後,江映悠給狗仔一筆錢,“你拿着這錢去外國避風頭,沒有召喚不要回來,否則後果你知道。
”
狗仔知道江映悠的背景強大,她的命令不是他能反抗得了的,又見那筆錢足夠自己去外國玩三四年不成問題,就點頭應承,“好的江小姐。
”
心腹手下人風風火火趕到,急走來到江映悠身邊對她耳語幾句,還把護照交到她手裡。
一抹得意的笑挑起,江映悠氣場十足的擡高下巴,擺擺手遣退手下人,将護照啪地一聲扔到狗仔面前,“你馬上走。
”
狗仔臉色大變,拿過護照來看,真就是他的!
手下人去而複返,帶來四個身穿黑色西裝制服的高大男保镖,二話不說押着面色蒼白如紙的狗仔出去。
江映悠站起來,拎着名牌包包一扭一扭的離開,心裡那份得瑟就不用多說了,她仿佛聽到人們在喊她封掌東總裁夫人……
鐘浈和封北辰回到别墅後,一家五口一直膩在一起玩遊戲,因為孩子們特别沒有安全感,所以很粘他們倆。
好不容易哄睡着了,兩人出去房外再三叮囑保姆看守好三個心肝寶貝,一有動靜要來告訴他倆。
保姆點頭如搗蒜,還把搬到房裡去睡陪着。
封北辰和鐘浈這才回到主卧室,進門後鐘浈立刻走入浴室洗手洗臉,她很鴕鳥的想躲避他。
封北辰跟到門邊,柔聲問她,“累了吧?
我給你找睡衣,你泡澡放松一下。
”
不等她有所反應,他轉身走進衣帽間裡。
鐘浈擡頭看着鏡子裡的自己,默默問:躲有什麼用?
該來的躲不了,你看蒼天饒過誰?
坐去缸邊放熱水,望着水流注進,她腦子裡亂成一團麻。
孩子們可愛的臉一張張閃過眼前,她真不敢想象日後跟封北辰鬧到水火不容的時候,三個寶貝會怎樣。
腳步聲走過來,她轉過頭去看封北辰,他把換洗衣物放到雜物架上,回視她,“記得放點香薰精油。
”叮囑完,他出去關上門。
意外于他沒有對自己多糾纏,鐘浈發呆了好久,導緻了缸裡的水趟出來才回過神。
封北辰其實就坐在床尾處靜聽浴室裡的聲響,水滿溢出的聲音他都聽到了,眉頭不由得皺緊,斷定鐘浈的反常肯定有原因,隻不過他不知道而已。
磨磨蹭蹭費了一個小時才洗完,包着濕頭發鐘浈走出,封北辰從床尾站起,拿了衣服接着進去洗,沒有跟她說話或者對視。
鐘浈用風筒心不在焉吹頭發,也不知過了多久,一隻大手橫過來奪走風筒關掉,她才下意識的擡眼看封北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