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鐘浈在這裡躊躇着是回去找溫禾還是要求助于公司助理,封掌東的身影出現在她的視力範圍之内,他向着她走來,熱情的問“小浈,你怎麼一個人在這?
”
此時的鐘浈如同是抓到一要救命的稻草一般,她馬上盡量态度良好的說,“封北辰的孩子病了,我也想要去看看他,可是他不同意我去,你可以帶我去嗎?
”
這是一個拉近他們二人關系的絕好機會,本來以為他又已經輸定的封掌東,怎麼也沒有想到,他還有這樣的一次機會,當然是要奮力的抓住它的。
而這個時間點,封掌東隻所以來這裡,其實是他接到報告,說是鐘浈在這裡接受心理治療,他有些不大放心,想要過來碰碰運氣。
“當然可以,而且我們封家一般都是會去固定的醫院,我帶你去就是。
”封掌東感覺自己像是中了頭獎似的,人生真的難得這樣的大好事。
鐘浈并沒有想太多,直接跟着封掌東向外走去,她一心隻想着孩子,所以在心裡盤算着,一會兒或許在車上可以好好的請教一下他!
也是哦,不經曆事情,眼界和心胸就不會有那麼開闊的,如果不是看到封掌東,她當然也不會想到,既然他們是舊相識,或許他是會了解許多往事的!
利用一下他對她的感情,或許可以讓許多事情早早的水落石出。
“謝謝你!
”鐘浈客氣而真誠的說着,坐到車子上以後,仔細的打量一下封掌東,這才再開口,“大哥,你以前和我也很熟悉嗎?
”她有些不大好意思的自嘲,“我是忘掉一部分記憶,在國外時,也沒有這個時期的人和事,可是現在……”
當然,她的意思很明白,在國外的時候,根本就沒有想到把這些記憶再找回去的,可是現在和往日不同,因為接觸到這段失憶時期裡的人和事,她自然而然的就生出想要找回那段記憶的欲求。
這也算人的一種正常情感,以前完全可以說不知道這段時期的存在,更不會去想它的狀況,可現在不一樣,刺激她的東東,着實的不少。
“我明白,放心,你哪裡有疑惑,盡量問,我一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封掌東直接把他的态度表明,當然他馬上又跟一句,“當初我一直在國外,是後來知道你在封家以後,才回來的,所以之前的事情也就不是親曆,或者不知道。
”
他也是一個嚴謹的男人,對鐘浈的脾氣性格也相當的了解,知道想要得到她的好感,實在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所以一開始就一定要把基礎打好,不然半路再出什麼意外的話,真的就是比較糟糕的事。
另外還有重要的一點,他對鐘浈的感情是真心的,他是真的想要和她好好的開始一段屬于他們的感情,不管是什麼樣的,在他們心中都是最最美好的。
“好的,謝謝你,大哥。
”鐘浈雖然有些腼腆,可是想到小時候的事,雖然那時的青蔥少年和現在這個成熟而有深度的男人無法重合,可是在感情上,她還是可以接受他的。
聽她如此叫,封掌東的心裡一暖,先從大哥,這個親人的稱呼開始屬于他們二人的故事紀元,也是一件極好的事情。
封掌東原本嚴肅的臉上,此時嘴角眉梢都是笑意,他溫和無比的說,“傻丫頭,和大哥客氣什麼?
以後有什麼事,一定要第一個告訴我。
”這是他作為大哥的一種許諾,也是他的一種示好。
鐘浈當然明白,不過她盡量不去想别的,隻把它當作是純潔的親情。
“好的,你可不要嫌麻煩!
”鐘浈淡然一笑,先打好基礎,問一下孩子們的事再說,至于其它的,畢竟他們以後可能是兩家強大的公司的對決,到時會是什麼樣的情形,現在誰也沒有辦法預測。
好不容易才搭上的關系,封掌東當然是異樣的殷勤加穩重的,他馬上認真的應,“小浈,你有事盡量說就是,不用有任何顧忌的擔心的!
你小時候的人,現在是不是隻有我們啦?
我們一定要珍惜這樣難得的緣分。
”
聽到這句極煽情的話,鐘浈的情緒一陣的激蕩!
是呀,她不長的生命裡,和她小時候有關的人越來越少,她父母出事以後,身邊的許多親人和朋友都離她而去,自己一人走過當初的泥沼,她也不想要再去聯系那些人。
所以現在能和她一起聊童年的人,幾乎是沒有,每每想起這些,她的心還是疼的,人生總是要有人能和自己一起分享才會是快樂的。
“大哥,感謝的話那我就不多說了,大嫂的身體怎麼樣?
我改天先去拜訪一下你們。
”鐘浈真爽的說着,她就想要把他的夫人也拉下,讓大家盡量的把關系簡單、光明正大化。
當然,封掌東也清楚,她這樣說的意思并不是一定想要知道桂玉婵的狀況,隻是她的一種處事态度罷了。
所以他也隻是淡淡的應,“她還好,再過兩個半月就該生了,如果能像你這般可愛就好啦。
”
這說得叫什麼話?
桂玉婵生的孩子和鐘浈可是半分的血緣關系都沒的,他們之間怎麼可能會聯系得起來?
一定要因為封掌東對他們二人的喜愛之情的話,也着實的有些太過牽強!
還好,這話題剛好說到孩子,也剛好就可以引到封北辰的孩子們身上,是以她自然而然的說,“封北辰的三個孩子,是同一個母親生的嗎?
他們怎麼不像?
”
這不僅是她的疑惑,如果一定要說這三孩子是同父同母的話,隻從外貌看,真的不會有人相信!
這也是封家所有人都無法認同陸菁和封北辰的地方,隻是他們母子二人擁有着至高無尚的權勢,他們說是,大家也隻得認。
封掌東讪讪的一笑,有些不大好啟齒的說,“據說是的,北辰和陸總都認的。
”他們二人是最關鍵的人物,他們認了,别人隻能跟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