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的清晨,當鐘浈醒來時,封北辰已經不在身邊,昨晚溫柔還萦繞在心頭,她不由得又陶醉的閉下眼睛,這才再次認真的打量一下房間。
房間裡當然同往常沒有什麼區别,拿過手機一看,時間卻已經不早,看來他應該是按時去晨練了,她再伸一下懶腰,心裡美美的,趕忙的起床來。
“他還真的是特别能堅持啊!
”鐘浈在心裡感歎着,同時在想,“難怪他可以這麼成功!
做什麼事都這麼堅持執着的人,不成功那才真的是怪事。
”
鐘浈才把卧室裡的衛生收拾好,才走進浴室,封北辰已經結束晨練回來,他冷冷的吩咐,“給我準備衣服。
”
這是鐘浈已經駕輕就熟的工作,她答應着,動作麻利的就把合适的衣服拿好,又把水給他放熱,招呼着他很快就把一切搞定。
去到公司時,果然封振西已經在下面的會客室等着,他一幅特别順從的樣子,當然這也是他一慣在封北辰面前的表現。
“二哥,我專門在這裡等你。
”封振西看準封北辰的腳步,快走兩步,追在他身後适當的距離打着招呼。
封北辰冷哼一聲,他太清楚他的嘴臉,不過是現在不便揭穿他而已,于是嘴上淡淡的道,“該要準備的資料都準備好了?
”
他隻想要拿工作上的事來用力的壓他,讓他知道,隻要工作上給卡得死死的,其它的,他想要怎麼樣,那真的沒有任何辦法。
封振西在工作上确實有些稀松,不過他一直認為這不是什麼主要問題,而最重要的是有那樣的地位和封家的支持!
沒有辦法,人的思維方式不同,誰也不能怎麼樣他,事實上如果一個人有足夠的實力,不管放他在什麼樣的位置和地方,他都會早晚放出異樣的光彩來,而實力不夠的人,就算是别人再怎麼力挺他,最後也會不了了之的。
“二哥,我會當面給你陳述我的一些觀點和看法的,時間太緊迫,真的來不及做什麼文檔的。
”封振西解釋着。
就算是時間再怎麼充足,他也是做不出太相樣的文檔來的,水平就擺在哪裡,誰也沒有辦法的事情,除非哪天他下定決心,把自己的水平做一個徹底的提高。
封北辰準哼一起,無所謂的說道,“那就走吧。
”
他當然并不想封振西在工作上什麼建樹,甚至從敵對的立場上來說,他希望他做得越差越好,這樣他才有在封家占有絕對的地位,才能在以後的歲月裡占有更加有利的情勢。
封振西一聲,緊緊的跟在封北辰和鐘浈的身後,快步的向電梯走去。
雖然是平平的路,可是鐘浈走着,高高的鞋跟突然一絆,所以差點摔倒,她情難自禁的驚呼出聲,“啊!
”
就走在她身邊的封北辰猿臂一展,牢牢的把她抱住,讓她免于摔倒在地,不過腳踝還是扭傷了,她自己已經無法站立,酥軟的倒在他的懷裡。
封振西在一邊看着,馬上關心的問,“鐘秘書這是怎麼啦?
需要馬上去看醫生嗎?
”當着封北辰的面,他當然不敢過多的表現出什麼,事實上他對鐘浈也沒有什麼真感情,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小女孩兒,哪裡就能入得了他的法眼?
他隻所以對鐘浈那樣,是因為她有利用的價值而已。
“辰哥,我的腳踝可能是扭到啦。
”鐘浈望着封北辰,很不好意思的說。
這是事實,她雖然心裡一百個不想這樣,可現實已經成形,她必須得要告訴他實話才可以的。
封北辰倒是無所謂的,他一探臂一哈腰,把鐘浈順利而輕松的就來了個打橫的公主抱,“我先給你檢查一下。
”
他們不再向電梯走去,而是抱着她直接走向外面的休息區,這下驚得所以公司裡上班的人都把眼睛瞪得老大的望着他們。
封北辰這樣的男神如此的抱着一個女人,怎麼能不讓人驚訝?
當然,公司裡現在也是越來越多的人在認識鐘浈,她是他身邊最為親近的女人,自然是會受到所有關注他的人的關注的。
不管别人的目光是什麼樣的,封北辰抱着鐘浈向休息區走去,把她輕輕的放一倒在沙發上,然後竟然脫下她的鞋子,幫她做着檢查。
不過他的經驗倒是豐富得很,幾個撥弄下來,就肯定的道,“隻是扭到了,一會上去拿油給你處理下,不用去醫院。
”
封北辰這樣的話讓鐘浈特别的感動,他是真的待她好,這樣的柔情不是每個男人都能給得出的,甚至是給得起,也不願意給的。
“好的,那我自己試着慢慢走。
”鐘浈堅強的說道,是啊,這幾年不管是碰到什麼事,她都會咬着牙堅持過來的,已經有這種受苦的習慣。
封北辰一臉漠然的望着她,淡淡的,有些嗔怪的說,“都成這樣了,在給你處理之前,怎麼自己走路?
”
一個男人肯這樣同一個女人講話,就算是一般人,也足以讓女人的心融化,何況還是封北辰這樣的男神級别的,所以聽在鐘浈的心裡,她真的是整個人都要開出一朵花來。
可是她心裡也時常謹記着封北辰的告誡,不能讓自己太過喜形于色,牢牢的記着要收斂一下自己的情,所以她的表現特别冷靜,“謝謝辰哥。
”
不過這聲辰哥叫得那叫一個情義深厚,真的讓一邊的封振西都感覺有些意外,難道這個女人真的是對封北辰着迷得很嗎?
如果真的是這樣,那麼他以後的工作隻怕是想要運作起來,難度真的會更加大一些!
或許這就是事實,也是他這次被封北辰如此快抓住把柄的原因所在吧?
封北辰沒有再說話,而是弓腰抱起她,複又向着電梯走去。
此時的鐘浈如同一隻嬌弱的小鳥兒一般,緊緊的依偎在他寬大而舒适的懷裡,這種踏實安穩的感覺真的太好,女人一生,有被一個足夠男人的如此待過,夫複何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