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覺得我很像傻子嗎?
”他溫柔的在夏婧耳邊問道。
夏婧被他突然的舉動吓得驚慌失措,呼吸也變得困難,嘴裡斷斷續續的求饒着,就像一隻随時被結束生命的小雞。
林墨星看着她,忍不住笑了起來。
但他的手并沒有松開,隻是不再那麼用力了。
他看着她的表情,内心感到無比的滿足,他享受這種掌握她人命運的*。
“我,我,求求你,放過我吧,我真的什麼也不知道。
”
夏婧的臉已經因為無法喘息紅了起來,她第一次感覺自己離死亡這麼近。
林墨星遠比她想象的更恐怖,他就像地獄來的惡魔會吞噬掉每個人。
林墨星松開了手,用濕毛巾擦了擦手,他有些輕微潔癖。
“感覺怎麼樣?
”他看着夏婧頹然的坐在地上笑了。
夏婧一直止不住的咳嗽,她好像剛剛與死亡擦肩而過。
她擡頭看着林墨星,她知道,一定要逃離這個男人,不然她都無法預測接下來會發生什麼。
“林少,我一定會努力調查的,你相信我。
”她癱在地闆上抓着林墨星的褲腳說道。
林墨星用手摸了摸她的臉頰:“不要用這副可憐兮兮的表情看着我,你是我精心挑選的人,你應該展現你的能力給我看,而不是像現在這樣,我對你很失望。
”
“我不會讓你失望的,再給我一次機會好嗎?
”夏婧用手抹掉了臉上的淚水,努力恢複自己的氣焰。
“這才是我要的,這段時間你還是繼續在他身邊吧。
等我的通知,我會有新的事情要你去完成。
”林墨星将她扶了起來,他又變成了紳士的模樣,好像剛才發生的一切都隻是夏婧的幻覺。
“我知道了,林少。
我随時等待安排。
”
林墨星點了點頭說道:“出去吧,早點休息。
”
夏婧聽到他讓她出去,呼了一口氣,轉身朝門外走去,她關門的時候看了林墨星一眼,發現他正在落寞的看着窗外。
“怎麼?
你舍不得走嗎?
”林墨星發現了她正在看他,突然轉頭看着她,一個箭步沖過去,将她拉了進來。
“林少,你,你要做什麼?
”夏婧從林墨星的眼神裡看到了他的*,她知道她有可能會成為他的一個工具而已,她不想這樣,何況她的心裡隻有霍宇軒。
“怎麼?
你不願意?
”從來沒有一個女人在他面前說“不”,也可以說她們都不敢,有的甚至主動投懷送抱,希望可以留住這個男人的心。
“我會給你應得的報酬。
”說完林墨星将她一下子抱起,大概是之前的驚吓,夏婧完全喪失了抵抗的能力,她擔心她的反抗會讓她無法走出這個房間。
林墨星一下子将她扔在了床上,直接扯掉了她的衣服,沒有任何前情,直接就進了。
喊聲在整個房間回蕩,夏婧承受着他一次次猛攻,她感覺自己好像要被撕裂一般。
她最後太累了,直接昏睡在了床裡。
林墨星下了床,甚至都沒有再多看一眼夏婧,他将支票扔在床上,直接就離開了。
對于他來說,這些女人都隻是滿足他的需求,他從來沒有為誰動過真心。
應該說,他覺得他對愛情這方面是沒有心的。
程逸在酒吧裡喝的昏天暗地,這種無憂無慮的生活才是人類最完美的生活方式。
他的周圍已經坐滿了女人,就在他猶豫選哪一個帶回家的時候,蔣子琳出現在了他的面前。
“這位美女,你擋住我的視線了。
”程逸說完擡頭一看,才發現是那個一直無法擺脫掉的女人。
“姐姐,我對你做了什麼,你大人大量放過我吧,好不好?
”程逸擺出一副求饒的姿勢,他并不是讨厭蔣子琳,隻是他還不想被束縛,何況這種豪門的女婿不是那麼容易當的。
“程少,這個女人是誰啊?
長得也不怎麼樣。
”
“對啊,她是整天纏着你嗎?
怎麼會這麼不要臉。
”
蔣子琳從來沒有被人如此評價過,這群牛鬼蛇神還敢說她?
她上前一巴掌就打在那個女人臉上,其他人都像炸了鍋一樣湧上來,還沒等撲上來,保镖就上前擋在了蔣子琳的面前。
“大小姐,您沒事吧?
”帶頭的男人關切的問道。
幾個女人看見這個場面也猜到這個女人來頭不小,程逸就坐在一旁喝着酒看熱鬧,他還是第一次看到女人發生這麼激烈的沖突。
領班看到這邊好像發生沖突,也立刻帶着酒吧的保安走了過來。
“程少,這是什麼情況?
有人打擾您嗎?
”這個時候正是突顯他的時候,他當然要在人群中擠出來。
帶頭的保镖走過去在領班耳邊說了幾句話,領班的臉色立刻變了。
“蔣小姐,您來了應該提前告訴我才對,我怎麼會讓那些沒素質的人礙您的眼。
”
領班朝保安使了一個眼神,保安們就把那幾個女人帶出去了。
“我有話要和這個男人談。
你們先走吧。
”聽到蔣子琳下的逐客令,他們立刻都散開了。
“蔣小姐,您是鐵了心要讓我過不去,國外我不能玩,回來您又趕走了我的人。
有點不人道了。
”程逸露出一抹壞笑的說道。
蔣子琳時刻監視着程逸的一舉一動,原本以為他會處理公事,沒想到一回來就來酒吧買醉,她無法控制自己的情緒就跟了過來。
“沒想到程少這麼潇灑,一回國就不顧形象了。
”
“我有形象嗎?
看來蔣小姐從來不關注國内的花邊,我可是上面有名的常客。
從來就不是什麼正派人物,我隻是個邪魔歪道。
”程逸一本正經的說道,他也不開始不用杯子了,而是拿着瓶子往嗓子裡倒。
蔣子琳皺緊眉頭,雖然在國外相處一段時間,但她好像才看到真正的程逸,那是一個完全不同的模樣,她開始懷疑她的決定,畢竟他們完全不是一樣,隻是有着相似的皮囊。
她也拿起一瓶酒喝起來,喝了幾口放下瓶子說道:“既然你這麼喜歡喝,那我陪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