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大寇王明麾下有着一部可怕的大軍,稱之為蠻荒戰騎,隻有三百人,但這一部蠻荒戰騎曆來都是無往不勝,一旦三百人合一足以比肩一位聖主級的至強者了。
這一部大軍曆來都讓人聞風喪膽,為王明周霞最強大的利器之一,隻是沒想到今日王明居然将這一部心腹大軍都借出來了,讓人感到吃驚。
尤其是蠻荒戰騎,向來都隻是聽取王明主上一個人的命令,雖然聽到了他這番話有些吃驚,但沒有人反對,因為主上的命令就是一切。
葉晨沒有推辭,因為他知道黑天八大寇都彼此相互關照,而非是敵對關系,至少在黑天城中,王明又是聖主級強者,所謂毋庸擔心。
而後他的眸光掃向了這三百蠻荒戰騎,一個個都是虎背熊腰,身體魁梧高壯,身穿厚重的神铠戰甲,手執狼牙棒,全都是氣息沖霄,血氣滾滾,無形之中予人一種恐怖性的壓迫感,像是整片天地都壓過來一般,讓人為之心顫、戰栗!
那一百妖神騎已經足夠可怕了,能夠壓制住複蘇了聖兵的半聖強者,但是相比起眼前的蠻荒戰騎來說,遠遠不如們不僅僅隻是人數上的不足,更是因為個體的強大。
可以見得到,每一位蠻荒戰騎的戰士都是真正的最強戰士,像是從遠古蠻荒而來,可以殺破一切的阻擋。
王明看向了三百蠻荒戰騎,在主上的目光之下,所有蠻荒戰騎都立時肅穆站立,姿态一緻,凝神以待。
“你們這一次的任務就是要好好保護他。
”王明指了指葉晨,正色道:“這是一位對我很重要的人,我不允許他出現任何的生命危險。
你們前往域戰場的主要目的就是保護他的性命安全,不讓超過化神七重天以上強者對他出手,但非到萬不得已的情況下萬萬不可明面出手,不可讓敵人知道他的重要性,明白嗎?
”
“明白!
”
一聲齊聲大吼震動黑天城,血氣炸開,盈滿天地,巨城都仿佛要被這一吼的威勢下徹底地崩碎開來。
三百蠻荒戰騎本就是為了主人而生,是王明一手一腳地将他們變得強大起來,他的命令高于一切,即便讓他們馬上就死他們都會毫不猶豫地執行。
旋即王明看向了葉晨,道:“月,你準備好了嗎?
”
葉晨含笑點點頭,腳踏虛空飛天而起,道:“都上來吧!
”
三百蠻荒戰騎立時都沖上了神船上,靜靜地落在甲闆上,一動不動,甚至是坐下的蠻獸都不再咆哮嘶吼,很是安靜。
王山都落在了葉晨的身後,而後葉晨朝王明點頭示意之後,猛喝一聲:“出發!
”
神船一震,立時有着澎湃的光芒沖起,而後整艘神船都運轉,浩瀚神力在運轉,快速地穿梭,刹那間就是光芒一閃,從古殿上空消失,沖向了域戰場。
若說黑天原位于青陽域的最南方地帶,距離臨近的大域襄陽域都不遠,那麼青陽域與其他大域的域戰場卻是在東方,差了數以千萬裡為計的遙長距離,哪怕就是借助神船禦空飛行,極速前往,也至少需要一個月以上。
自然,王山以聖者神力做驅動這艘聖主級神船的情況下出發,速度更加地迅疾如雷,如若一道驚雷般地出發,刹那間就有着成片的山河大地在倒後。
神船上,三百蠻荒戰騎一動不動,顯得很是安靜,并肩而立,連坐下的蠻獸都安靜無比,默默地在此養神。
即便是葉晨在他們身邊走過去了,他們都一直閉目養神,不聞不問。
很顯然,這些蠻荒戰騎對于葉晨這個區區半神九重天的年輕小輩顯得相當不滿,即便知道這個少年跟主上關系非凡明面上不語也有些瞧不起葉晨,認為最多隻是王明的一個很好朋友的兒子,需要他的關照而已,如雅雅。
自然對于雅雅這個活潑天真的女孩他們都是喜歡的,而且對方也擁有着足夠強大的實力也無需關照。
仿佛知道這些人的心中所想一樣,葉晨主動來到了三百蠻荒戰騎的面前,含笑道:“諸位戰士,難道我葉晨就這的這般不被你們待見嗎?
”
蠻荒戰騎為首的三位統領都睜開了眸子,刹那間有着驚雷在閃現,看向了葉晨,隐約之間更是有着一股可怕的精神壓迫在蕩漾,隆隆而鳴。
一般來說,即便是化神五重天的稱雄高手都不敢直視,要被震懾,但是眼前這個年輕小輩居然紋絲不動,眸光一如既往地清亮,讓他們感到了一絲吃驚,但也僅僅隻是如此而已,道:“殿下多疑了,我等既然奉了主上之命保護您的性命安全,必然是赴湯蹈火,萬死不辭!
”
話雖如此,言語之間卻沒有半點的敬意。
旋即葉晨繼續笑着詢問,道:“就是說王明把你們交給了我,就是任意随我使用的。
”
三百蠻荒戰騎頓時睜開怒目,怒意沸騰,真是當他們是奴仆來使用嗎?
三百蠻荒戰騎怒目圓瞪,有着極為恐怖的壓迫感滾滾而來,整片天地都在隆隆而鳴,仿佛都要被壓迫得崩碎開來一樣,逼向了葉晨。
隻是葉晨冷冷一笑,不但絲毫不被這股可怕威勢所懾退,相反一股至強無敵的大道意志在炸開,立時間整個人都黑發亂舞飛揚,身姿英偉雄立,九重神性光環一重接着一重地出現,宛若是無上地仙王在臨塵,睥睨人世間,不可抗衡,抵擋住了三百蠻荒戰騎的威勢,更是瓦解開來,甚至壓迫過去。
王山都驚住了,這就是他的師叔嗎?
不愧是前世那一位傳人人物,即便轉世重生就不可抗衡。
這是鬥戰聖者一脈的無敵意志,無懼一切,可以打破天地上下,根本不可抗衡。
這一刻,三百蠻荒戰騎都被壓制住了,帶有震驚之色地看着葉晨,而後者則是如神王俯視他們,冷冷地道:“既為我所号令,從而今開始我的命令就是高于一切,明白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