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殿天穹頂上,浩瀚連綿的星河之中,十四隻巨大的手掌突然出現,直接壓下來。
每一隻手掌都顯得古樸自然,但也仿佛蘊含了天地之間無窮的道與理,帶有天道無窮之威。
隻是簡簡單單地壓下來,就讓沖上前的十四位年輕至強者生出一種不可抵禦的感覺,難以置信。
便是不曾出手的葉晨、威爾、噬屍蟲帝、元泱神王、虛神王都緊緊凝視着這九大手掌。
他們怎會不明白,恐怕這就是暗夜古殿留下的手段,乃至昔日暗夜君王的大道之手,蘊含着他的一絲一縷大道所在,無限接近于天道,貫穿萬道,無比強大,讓他們這些絕世天驕都望塵莫及。
“給我破!
”
十四真王級人物自然都不屈,誰也不想被人一隻手鎮壓下來,哪怕這是暗夜君王也不行,全都奮力長嘯地抵抗,全都綻放開恐怖的氣息,神輝凜然,奮起沖霄,欲要斬滅這些大道之手。
無可置疑,他們都是極其強大,比起一般的雄主都要更加地強絕。
隻是一切的恐怖攻擊尚且不曾擊中那些大道之手就自然而然地消散湮滅了,不可靠近。
并且這些大道之手從上而下直接拍落,十四絕世天驕直接被鎮壓在神殿地上,奮力地進行抵抗,仰天長嘯。
可惜這一切都是徒勞的,這十四隻大道之手仿佛神靈的一隻手壓下來,一切的生靈都要被通通鎮壓。
唰——
葉晨沖天而起,刹那施展極限神速,有着行界秘術以及本源奧秘相合,整個人都凝化作一道極限金光電射而出。
一個月的閉關,早就讓葉晨這等古瀾世界之主感悟出了許多奧秘了,此刻相配合在一起,速度再度提升了一些。
可惜,這已經稱得上是極限了,因為行界秘術本來就是一位太古至尊創造出來的極速身法,若非得自于金翅大鵬鳥這等神話第一極速仙禽的本源奧秘,體悟出極速奧秘,與之相合,否則行界秘術這等神術不感悟到極緻,想要提升一絲都極其困難。
他欲要憑借極限神速,躲開大道之手,沖向君王神像,獲得奧秘。
轟——
很可惜,咫尺天涯,仿佛就是形容這一刻,即便葉晨的速度如何之快,但是靠近君王神像的刹那,就突然間變得緩慢了許多倍一般,短短的距離仿佛變得遙遠了許多倍,像是在進行跨越一片大世界般,難以一時間橫穿。
怎會這樣?
葉晨露出了一絲驚色。
與此同時,星河之中大道之手直接就是拍出了。
撼天手!
毫無猶豫,葉晨直接運轉鬥戰聖法中的撼天手,帶有鬥戰聖者無敵的意志打出,如若要撼破無限諸天,與暗夜君王的一隻大道之手抵抗。
轟——
這雖然不可能是暗夜君王真正的一隻手拍落,隻有着一縷威能,但也足以毀滅萬裡山河。
幾乎撼擊的刹那之間,葉晨就被大道之後給直接壓在地上了。
若非古殿乃是暗夜君王所建造,早就崩碎了。
但是整座古殿都在流轉着朦胧的光華,不曾崩碎。
他如其他真王強者一般,一個個都要是嘴角咳血,被大道之手鎮壓住了,弓着身子奮力抵抗,差點就要趴伏在地上了。
若非他們一個個都足夠強大,否則換做其他年輕天驕前來,恐怕都隻剩下了粉身碎骨一途了。
葉晨一聲長嘯,渾身金色血氣都在沸騰起來了,隆隆長鳴,撼天手閃耀起熾盛的白光,整個人的身子都立刻挺直起來了,簡直可以稱得上頂天立地,手掌上擡撼擊大道之手,腳踏大殿。
唰——
刹那間,葉晨運轉極速身法,橫移出去,避開大道之手。
轟轟轟——
其他十幾人全都被大道之手直接被拍飛了,一個個都倒飛出去,嘴角溢血。
旋即大道之手噗地一聲消散,點點霞光回歸神殿穹頂之上。
諸真王強者皆是渾身是汗,第一次遭受到如此不可抵抗的力量,有着驚色。
此時此刻,古門之中,出現了一道最為恐怖的人影,那是第一大寇天王老古董,現身在古殿之前,氣機内斂,否則天王級的威勢便是諸真王都無法承受。
他背負雙手,淡淡地開口道:“想要進入古神域中,就必須通過暗夜君王留下了大道意志試煉,一旦碰觸到了神像,即可進入古神域中。
”
諸強輕歎,難怪如此艱難了,暗夜君王的一縷意志在出手。
隻是試煉看似簡單,隻需要觸碰到神像,但也無比艱難,因為這是暗夜君王的一縷大道意志,有着屬于他的無窮大道哲理,遠要比起天王的道痕都要高深無數。
大道之手出擊,怎會是那般地輕易地可以觸碰到。
想到這一層,所有人都忍不住一歎,好不容易才進入了神殿中,沒想到還沒有如此艱難地阻攔。
葉晨體内聖血煥發磅礴生機,修複了創傷,恢複了淡定自若。
隻是面對着大道之手,強大如他都要凝眉。
這時,元泱神王上前了,十重神性光環仿若是貫穿着十方神秘的世界,有着無量而神秘的氣機在不斷流淌,讓他看上去至神至聖般出塵,每一縷發絲都在淌着湛然生輝。
此刻看向葉晨,微笑道:“鬥戰聖王,你的古戒似乎跟君王神像有些聯系,為何不動用。
”
此時,所有人都想起來剛才的事情,鬥戰聖王的炎老古戒分明就是射出了一道光芒,遙指君王石像,被所有人都看到了。
葉晨微微凝眉,看了一眼元泱神王,這個顯得出塵的人雖然看似風淡雲輕,但是平淡的話語之間給他無形中樹立起了不少敵人。
果然,一尊聖境王者當即站出來,冷聲道:“元泱神王說得不錯,鬥戰聖王,既然你的古戒跟君王神像有所聯系,希望可以解釋一下。
”
其他強者也将目光投向給葉晨,似也需要解釋。
隻是葉晨笑了,笑得很燦爛,一口白牙燦爛矚目,卻是在冷意凜冽:“憑什麼要解釋,你算是什麼東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