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嗤——
從城牆上掉落下來,三統領葉南張口就噴出了一口鮮血,滿臉的不敢置信以及驚駭。
因為他根本沒有看出來葉晨到底是如何出手,實在太快了,快得其他人都根本看不清楚的地步上。
要知道他可是一位聖藏五重天的雄主,相當強大,哪怕放眼在萬域中心中都絕對有資格稱雄一方地域,否則也沒有資格擔當葉家的統領,可以仔細盤查所有進入葉家的客人。
然而現在卻被一個年輕人這般輕易地擊敗了,顯得這般地不堪一擊,甚至連對方如何出手都不知道,傳出去了簡直讓人驚掉下巴。
這個年輕人到底是何方神聖。
莫說是他了,就是其他一同前來的貴客都有所驚住了。
其中就有一些來自于不朽聖地重要人物,尤其是無上聖地乃至是帝族的強者,都是真正可怕的老不死強者,活得足夠久遠,同樣修為高深莫測,看着葉晨突然露現出的一手都有着震驚閃現。
這樣的手段可不是一般人可以施展得出來,這個年輕男子絕對是一個深不可測的高手。
而是當他們看着這個年輕男子,那張俊秀的臉龐總是予人一種有種似曾相識的感覺,就是另外幾位挂帶着輕紗掩臉的女子同樣如此,又看了看兩隻特别的小獸,露出了疑惑之色。
他們在哪裡見過這幾個人呢?
古一聖地的李恒等幾位聖地翹楚同樣震驚得目瞪口呆了,張大嘴巴,久久都未能夠回歸神來了。
這個小子真的那麼強大麼?
他們很難相信這個事實。
隻是聯想到楓城街頭上對方釋放開的一縷天王威,急忙地道:“三統領請莫要大意,這個小子身上可能有與天王相關的秘器,能夠釋放部分天王威了。
”
聞言,葉南點頭,他也認為對方不可能這麼強大,否則就太變态了,足以比肩族中那些絕世妖孽,當即沉聲道:“就算是擁有特别的秘器又如何,這裡終究是我葉家,任不得外人擅自妄為。
來人,都出手,結陣,把他拿下來。
”
葉南拭去了嘴角的鮮血,并且下達命令,讓麾下出手。
身邊上百位進軍強者都大步上前,最起碼都是超級化神之列,自然也不乏真正的聖者,很強大。
他們快速地變換位置,并且身上有着一道道神芒沖天而起,在虛空中交織構建出特别的法陣。
見到這一幕的時候,葉晨的神色也是緩緩地陰沉下來了,道:“真是給臉不要臉,真以為我怕了你們葉家就不敢出手嗎?
”
而見得葉家的諸多強者都要對葉晨出手,邊上的女神、晨兒、伊舞五女那絕色的俏顔都禁不住神色陰沉下來了。
若是葉晨真要對葉家開戰,她們絕對不會袖手旁觀,而且也無懼,根本不曾懼怕過。
對太聖皇族都甘強勢,面對葉家同樣如此,有什麼值得害怕的。
“小子,今日不管你是誰,膽敢冒犯我葉家威嚴,就得留下。
出手!
”
三統領葉南驟然下令,身邊的葉家強者頓時都沖上前,帶着強大的戰陣就要沖過去厮殺葉晨了。
葉晨神色冰冷,同樣就要出手,但這時葉家中傳出了一聲道喝,響震天地間:“都給我住手!
”
其音震動六合八荒,讓許多人都雙耳嗡鳴生痛,年輕天驕者更是捂住了雙耳。
葉家中有着一道強大的氣息沖天而起,而後落在了正門處,是一個輪回級至強者的長老,讓人敬畏,見到這一幕便陰沉開口:“葉南,說,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
葉南見到來者自然不敢怠慢,急忙禀告:“雲老,您來得正好,此子乃是蠻野之徒,并無邀請帖,卻想擅闖我葉家,更要出手冒犯我葉家威嚴。
”
“對,這位長老,晚輩是古一聖地的李恒,還有夏神教的梁豐道友、雲蒼谷的趙一學道友可以項上人頭擔保此子是惡意擅闖葉家,并無邀請帖。
”李恒開口,其他聖地子弟都在點頭,并且一臉陰笑看着葉晨等人。
隻是其他貴客卻忍不住皺眉搖頭,這幾個天驕人傑或許天賦不錯,但品德卻很差,讓人為之失望。
“這位小友,果真如此嗎?
你要知道我葉家畢竟是一方帝族,并非什麼人都可以亂闖的。
”
聞言,雲老神色也是陰沉,并且身上有着強盛的氣機在流溢出現,讓聖主都要敬畏臣服。
隻是葉晨冷冷一笑,并不開口,而是屈指彈出了一道流光,射向了雲老。
“雲老小心暗器。
”葉南開口,隻是雲老并無感應到什麼危機,信手接下來了。
光芒斂去後,化作了一枚古玉,隻是雲老真正看清楚掌心中到底是何物的時候,當即神色一變,吃驚地看着葉晨,就連聲音都禁不住顫抖起來:“小友,敢問一聲,此物你是從哪裡得到的?
”
見到這一幕,其他人都詫異起來了。
“葉孤城給的。
”葉晨淡淡地道。
葉孤城?
不知為何,葉南心中隐隐有種不太好的預感,似是有着什麼不好的事情即将要發生一般。
其他人聽到了葉孤城的名字都大吃了一驚。
“原來如此。
”雲老深吸了一口氣,而後态度不但平和,更是隐隐之間帶有着一抹尊敬,道:“小友,老夫為此前的冒犯感到抱歉,特此道歉,希望您不要放在心上。
”
所有人都驚住了,雲老突然間态度的轉變讓他們不明所以,這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或者剛才葉晨給予雲老的到底是什麼東西,居然讓他态度不但改變,甚至隐隐之間帶有着尊敬,這簡直就是前所沒有之事。
葉晨淡漠地點點頭,雲老将那樣東西交給了葉晨,而這一刻,所有人都發現了,這是一枚特别的古玉,乃是劍型,流轉着特别的道韻,帶着磅礴的劍氣,當中有着一枚神話時代的古字——
葉!
當看到這枚古玉的時候,所有葉家的人都刹那瞪大了眼睛,有着驚駭在浮現,似是在說着這怎麼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