轟隆隆——
宛如是重新開天辟地般,鬥戰聖王金色的聖拳之上纏繞着朦朦胧胧的混沌古氣,憑空地衍生出來,絲絲縷縷地垂臨。
并且清氣上升,化為了青天,濁氣下沉,化為了無邊大地,重掌了天地,重新開辟了古老的天地,一切都在主掌之中。
徑直就是與天鵬王的天鵬屠龍術硬撼,産生了驚天動地的可怕大碰撞,簡直不弱于此前的天鵬九式與誅仙八式為主的諸般至強神通的大碰撞弱上多少。
兩大年輕一代至強者不斷地碰撞,每一次都是如此地驚天動地與可怕的。
“搏龍!
”
天鵬王在大喝,一雙漆黑的天鵬爪下,黑色的天鵬戰槍竟然化作了一頭渾身披有着尖銳黑鱗的可怕黑龍,張牙舞爪,被天鵬爪抓住,而後俯沖而下,進行了屠龍。
鬥戰聖王渾身金輝暴漲,如淵似海的神力在海嘯一般沸騰起來了,震響了九天十地。
轟隆隆地巨響之下,揮動出了開天辟地拳,再一次地碰撞,亦是隻有着最為燦爛的無量光在熾盛與爆發開來了,什麼都要消失,什麼都要炸開了。
隻是不得不說,這個形态下的天鵬王簡直就像是無敵了,比起平常狀态下都要強盛上太多倍了。
一身金色神羽宛若是最為不朽的神铠披身,不朽不滅,難以攻破其防禦。
并且天鵬十八式被他接連地施展出了前九式,每一式都在這種狀态下施展都發揮出了無與倫比的神威,絕對是最為符合天鵬王的攻伐聖術,可發揮出逆世之威,仿佛天生就為他開創出來的最強戰術。
尤其是在近身方面,更是展現出了這等攻伐聖術的極緻奧義了,妖神橫空,毀滅當世,神威道則成千上萬,誰堪阻擋。
天鵬王越戰越強了,體内的血脈之力都在在肆意地沸騰,那股氣息是恐怖驚世了,簡直就像是一尊聖藏境的真王存在,不是聖境妖王了,強盛了太多之上了。
到了最後,天鵬王的天靈蓋上,沖起了一道璀璨的精光神柱了,洞穿霄漢,破入了天穹上。
所有人都感覺出來了,此時此刻的天鵬王仿佛完成了一次真正意義上的蛻變,從王者化成了不朽的無敵真王,成為了真正的無敵妖神。
“聖藏境的妖族真王,要徹底無敵了!
”
所有人都要震撼,本來真王在半聖層次上就蓋代無敵了,而今更是要化為一尊聖藏境的真王妖神,威力不知道要強大了多少倍以上了,那股妖威是何等地恐怖驚世,簡直就是無遠弗屆。
“哈哈哈,鬥戰聖王,真的要多謝你,多謝你的出手,讓我徹底成為了一尊聖藏境的無敵真王,從此我就要徹底地塵世同代無敵了。
”
天鵬王哈哈大笑起來了,充滿了暢快,體内的金翅大鵬鳥血脈全面地複蘇了,完成了蛻變。
他不再是什麼天鵬王了,更準确點來說是金翅天鵬王了,不是天鵬,而是神話時代中的金翅大鵬鳥,血脈之強大,不弱于絕世真王。
一股前所沒有的恐怖磅礴妖威在釋放,甚至更強大于聖境雄主之上,彌漫六合八荒,讓所有人都要色變了。
包括那一尊尊絕世真王在内,全都神色微變。
此前的天鵬王已經是那麼地超絕強大了,現在成就了真正的聖境真王之後,塵世之中,誰還能是他的對手。
真王不成聖,怎可争鋒?
“等待了那麼多年,終于誕生出真正的金翅大鵬鳥了,血脈之力屬于真王層次,好,好。
”遠空上,龍凰院的高層強者一個個都眸綻精光。
真正的金翅大鵬鳥出世了,更是聖藏境的絕世真王,同代真正意義上地無敵了。
恍惚間,可以見到一顆璀璨的帝星在閃耀崛起來了。
一尊尊真王的神色都是複雜了,他們雖然至強無敵,但還是半聖領域上,正如半聖王者面對着此前聖境王者的天鵬王一樣,差距很大。
将來天鵬王若是找上了他們的麻煩,就真的很麻煩了。
“鬥戰聖王,為了多謝你,今日我會讓你死個痛快的。
”天鵬王哈哈大笑,他早就化身為人形了,英姿勃發,金色的發絲在披散。
“殺!
”
天鵬王一聲大吼,向前攻來,絕世戰氣肆虐天地,當真是惟我獨尊,恐怖滔天!
在他的身後,一雙龐然的金翅神翼展開,霸絕寰宇,仿若能夠壓斷三千大世界,能夠遮掩諸天萬域,崩裂九重蒼宇,恐怖無量。
所有人都要震撼,包括龍凰院高層以及盜天原中的雄主人物都不禁倒吸冷氣,這種無敵姿态,誰能與之撄鋒?
當真是無敵了。
“天鵬王,你開心得太早了,真王又如何?
我是真正的至尊!
”
鬥戰聖王從中邁步而出,金輝流溢凜然,身上的氣息陡然暴漲了一大截之多,竟是立身在聖藏境之中了,氣息無比恐怖,面對着天鵬王,還是截天指伸出,彈指遮天。
轟隆隆——
無敵真王境的天鵬王以最強的戰鬥姿态殺來了,達到了完美,天地都要粉碎了,萬道都要戰栗,他的戰力堪稱是達到了同代的最絕颠之上了,根本不可超越了,都能夠稱得上震古爍今了。
隻是面對着鬥戰聖王的截天指之下,強大無敵的天鵬王還是橫飛出去了,像是神話帝與皇的一隻手鎮壓下來,整個人都渾身骨裂,鮮血橫流,神鵬翼都崩裂了,鵬羽四濺,鮮血橫流,很不凄慘。
噗——
天鵬王喋血了,渾身是傷,被轟出去了上百裡之外,半邊身子都炸開來了,很不凄慘。
最強的真王姿态施展天鵬屠龍術之下,可以真正地斬仙弑神了,同代誰堪争鋒,但是面對着鬥戰聖王的截天指,還是不堪一擊,血濺盜天原。
舉世震撼,充滿了難以置信。
這本該是天鵬王最為無敵輝煌的一瞬間,結果如此逆轉了,将他從最高不可攀的神壇上打落到了十八層地獄之下了。
事實前所沒有的殘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