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七零,最野軍官被外科大佬拿捏了

第199章 不速之客

  

  姚彩霞看向門口,臉色煞白。

  剛才她們的對話她聽得一清二楚。

  喜糖?

  處對象?

  姚彩霞敏感的神經立刻被挑起。

  她一直知道歐陽蘭對傅敬文有好感。

  以前她追傅敬文時,打聽到不少事。

  傅敬文脫膠的鞋,脫線的褲子,開洞襪子等等都是歐陽蘭縫的。

  姚彩霞那時就刻意讓傅敬文遠離歐陽蘭,約會幾乎約在校外,

  複習功課也盡量選擇歐陽蘭不會去的圖書館。

  同時她還找過歐陽蘭,謊稱傅敬文沒時間輔導她醫學相關的課程,讓她別打擾傅敬文考試。

  歐陽蘭打開門,看到沙發上的姚彩霞,臉色微變。

  蘇白芷看兩人的神情,腦補了一段狗血劇情。

  姚彩霞好像並不驚訝師父的再婚對象是歐陽蘭。

  「師母,我師父是不是去看病人了?」蘇白芷主動上前,摟住歐陽蘭的手臂。

  她餘光看向姚彩霞,隻見她目光陰沉,雙手攥緊。

  歐陽蘭沒想到蘇白芷會在姚彩霞面前給她撐面子。

  她溫和地笑道:「老傅剛回到醫院,就急匆匆趕去看病人了。」

  歐陽蘭沒糾正蘇白芷的稱呼。

  兩人旁若無人地閑聊著,把姚彩霞當空氣。

  姚彩霞臉色一陣青白,好像被人一下抽走脊梁骨,挺直的肩膀耷拉下來。

  她驀地起身,逃似地離開辦公室。

  如果傅敬文跟其他人結婚,她還能爭一爭。

  但那個人是歐陽蘭,她沒把握,要強的自尊心更不允許她湊上前。

  以前她敢在歐陽蘭面前趾高氣昂,是傅敬文給的底氣,知道他沒發現歐陽蘭的心思。

  那時自己年輕漂亮,有韌性,比土裡土氣的歐陽蘭強很多。

  現在…

  「她怎麼落荒而逃了?我還以為她會撲上來,大吵大鬧…」蘇白芷狐疑地看著姚彩霞離開的背影。

  歐陽蘭搖頭失笑:「她沒自信。」

  她並不想把三人間的糾葛說出來,隻覺得現在為多年前的自己,找回了底氣。

  上大學時她是自卑的,家裡窮,給她生活費隻夠吃飯。

  穿的衣服褪色變形了她也沒錢買。

  穿的鞋子經常是空洞的,襪子更是縫縫補補又三年。

  當打扮得光鮮亮麗的姚彩霞站在她面前,讓她遠離傅敬文時,她退縮了。

  覺得自己不配,配不上才氣耀眼的傅敬文。

  蘇白芷眉梢輕挑,知道她不想說,也沒多問。

  「今晚我們在國營飯店擺了兩桌酒席,隻請家人和親近的朋友,你師父讓我跟你說,叫上你丈夫一起……」歐陽蘭簡單說了請客的事。

  她本隻想領證就行,不想那麼鋪張的,但傅敬文卻堅持。

  蘇白芷沒想到自己隨口唬姚彩霞的話,還成真了。

  …

  晚上,

  陸北宴和蘇白芷參加完傅敬文的酒席,從國營飯店散步回家。

  蘇白芷一晚上嘴角的弧度就沒落下。

  下午她隻眯了一會兒,沒睡多久,現在有些睏倦。

  蘇白芷今晚很高興,多喝了兩杯酒。

  陸北宴扶著她,漆黑的眸底很閃亮。

  「我背你。」陸北宴壓下身子,讓她靠著自己的背。

  蘇白芷沒客氣,直接爬上去,摟著他的脖子。

  他感覺耳邊熱氣噴灑著,背脊的酥麻感直竄腦門。

  今晚一桌子的熟人,新人敬酒時,大家放開了起鬨。

  陸北宴心裡盤算著,等放暑假,他要補辦結婚儀式,不然總覺得委屈自己媳婦了。

  「陸同志,你今晚過分安靜了。」蘇白芷靠在他的脖頸,清冽的味道在鼻間縈繞。

  她眸光微動,指腹輕撫他脖頸凸起的青筋。

  陸北宴隻覺得喉嚨癢癢的,喉結忍不住緩緩滑動。

  「阿芷,我們暑假補辦結婚儀式好嗎?」陸北宴任由她撩撥,腳步加快。

  蘇白芷怔了幾秒,沒想到他會說這個。

  她手頓了下,喃喃地道:

  「你怎麼突然想補辦?我覺得現在挺好的。」

  蘇白芷對儀式並不在乎。

  她前世參加過很多婚禮,多豪華的都有,但一點也不影響他們離婚時,吵得面目全非。

  以至於後來她再參加別人的婚禮,一點也不羨慕新娘子,總覺得對方盛裝奔赴的是她以後的風雨。

  今天這麼簡單的兩桌酒席,她卻沒這種感覺,隻覺得溫馨。

  「你不想辦?」陸北宴轉頭正好看到她眼底的迷茫。

  他心口一跳,危機感又襲來。

  蘇白芷收回心思,搖頭:「我隻是覺得麻煩,

  儀式可有可無,我沒那麼在乎。」

  她話鋒一轉:「段老先生不是要來青省嗎?

  怎麼現在還不來?」

  「遇到了點麻煩,不過現在解決了。」陸北宴眸色深了幾分,沒繼續追問剛才的問題。

  既然她覺得麻煩,他就自己操辦,她隻需要出席就可以了。

  蘇白芷點點頭:「放我下來吧,還有好長一段路……」

  陸北宴:「不放,這點路算什麼?」

  他腳步加快,唇角瘋狂上揚,心裡彷彿有一處柔軟許多。

  今晚的月亮很亮,把兩人的放大拉長身影映在前方。

  徐徐清風帶著花香,沁人心脾。

  蘇白芷擡手摘一朵花,夾在陸北宴的耳朵上,低聲悶笑。

  陸北宴看到小院門後,突然加速跑起來。

  影子也在加速,慢慢爬上牆,隨後到門口。

  滿天繁星閃爍,夜晚的悶熱被風帶走,樹影在地上搖晃。

  此刻醫院住院部,

  羅桂蘭隻拎了一個小包,趕到青省,正在護士站詢問羅桂玲的病房號。

  醫院八點後就熄燈,這個時候不讓訪客留在病房的。

  羅桂蘭問完沒等護士多說什麼,轉身就往病房走。

  要不是她打電話給父母,還不知道羅桂玲在青省做手術。

  她多嘴問了一句手術費,母親吞吞吐吐的,最後拗不過她揪著不放,才說漏嘴。

  羅桂蘭火噌地一下就衝上腦門了。

  她還沒沾二女兒一點光,自己妹妹卻先沾上了。

  幾千塊錢都不跟她知會一聲,就這麼借出去。

  要是她不打電話回家,他們是不是打算直接瞞下來?

  羅桂蘭越想越生氣,沒跟任何人打招呼,就火急火燎地坐火車過來了。

  一路上都在心裡罵二女兒是個白眼狼。

  她身體不舒服都不敢檢查,自己女兒卻出錢出力找專家給羅桂玲做手術。

  砰!

  羅桂蘭用力踢開虛掩的病房門。

  「羅桂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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