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8章 熱武器出現
睿王府,鄭側妃?
司槿星一聽這名字,便眉心緊皺。
自己從未與此人有過任何來往,為何此人會與自己寫信?
她一伸手,紫蘇便將那信從墨秋手中接了過來,遞到自家小姐手上。
司槿星將信打開,待看清上頭的字,快速的看完,不由笑了出來,說道:
「沒想到啊,這鄭側妃還是個直爽的性情中人!
由此看來,這兩個月睿王府上,還真是熱鬧呢!」
她將信遞給青蟬,問道:
「這鄭苒苒倒是不拿我當外人,竟將王府如此私密之事,告知我。
隻是不知此人是何心性?」
青蟬很快的掃了眼那信,說道:
「鄭苒苒父親,鄭興淮身居大理寺卿,為人正直豁達,是京中文武官員都十分敬仰之人。
聽聞,當年鄭大人並不同意鄭苒苒與睿王殿下的婚事。
可架不住鄭苒苒苦苦哀求,最後竟鬧出三日不吃不喝,絕了食的荒唐事!
鄭大人心疼自己女兒,這才鬆了口,允了這門親事。
誰料,這才兩年多而已,竟已是物是人非。」
司槿星聽了這話,不由猜測說道:
「如此說來,當年,這鄭側妃倒是對齊南晏一片癡心,抵死也要嫁給他,
如今,這又是為何?
莫不是與那齊南晏鬧翻了,便要報復他?」
青蟬分析道:
「是啊,當時是一心要嫁過去,哪怕是做人妾室!
這側妃雖聽著身份貴重,但相比正妃,的的確確是個妾啊!
就連日後生下的孩子,都是庶子女,身份地位與嫡子女沒得比。
她當時,是沒想到這些,還是被豬油蒙了心,竟連這些都不計較了!
虧了鄭大人先前萬般阻攔,還是沒攔住。
王妃,您打算怎麼做?」
司槿星隱晦一笑,說道:「自然是要與她合作!
我也正好瞧瞧,那對狗男女失控的神色!」
說來,她倒真的是好奇,那周氏借種生子的本事,到底是怎麼教的?能讓自家閨女學得這般像!
而在一旁,正鋪著被褥的紫蘇,有些擔憂的說道:
「小姐,不管那人是何居心,您都要萬分小心才是!
畢竟,這人心隔肚皮,何況咱們與那人也從未打過交道,誰知她說的是真是假。」
司槿星連連點頭,打了個哈欠,說道:「是是是,我記得了。
待回京後,定是要打探清楚,才能與她合作。
這賠本兒的買賣,咱可不做!」
屋中幾人見狀,見自家小姐/王妃有些累了,便伺候著她洗漱好後,依次退出了房門。
而此時躺在床榻上,正迷迷糊糊準備睡覺的司槿星,卻忽的腦中「咔嚓」一聲。
她先是大腦放空,呆愣片刻,旋即便瞬間清醒,猛地睜開了眼睛!
這聲音,實在是太過印象深刻了!
她不由想起,每當那杏林雅敘中有些改變,都會發出這個聲音。
而今日,又聽到這聲音......
司槿星迫不及待的閃身進了杏林雅敘,可,她繞了一圈,也並未瞧見那聲音到底是從何處而來?
就在她懷疑自己方才是聽錯的時候,忽的想起後院一間小倉房下面的地下室......
那地下室,一直都被鎖著。
那裡頭,是她多年來珍藏的各式機槍,手槍,手榴彈......
她快速的衝到後院,走到那小倉房中,站在那地下室的門闆上方。
她默念三二一,伸手將把手一拉!
「刷拉......」
一張塵封已久的門闆被推開了!
司槿星心中大驚,果真就是它?
她暗自興奮著沿著狹窄的樓梯往地下走去,卻忽的想起,以往某一間房門被打開,都會有相對應的情況發生。
而今,這裝著熱武器的地下室卻開了,這代表著什麼?
可據她所知,如今寒嵐已經在與龍吟和談,西南的大慶更是安穩無波。
又或者說,當下的和平,實乃是假的?
司槿星暗暗心驚,和平的偽裝下,又將是一番如何蓄謀已久的慘烈戰況?
她不敢繼續想,隻是伸手將地下室的燈打開。
燈光一亮,房中架子上整整齊齊擺著的槍支,彈藥,地雷,手雷等等,與她最後一次見到時,分毫未變!
若不是她此時身穿古裝中衣,她自己都不會相信自己早已不在後世。
她伸手將一把手槍握在手中,那後世特有的質感,太熟悉太熟悉!
她此時拿的這把槍,是她剛被分到特種部隊時,分到的第一把槍。
她們高級醫官,不用於後方醫官,是要跟著士兵一併進入與敵人的交涉區。
她們必須會使槍,且槍法還要好!
否則,她們還沒去救人,反而會拖累了那些有特殊任務的士兵!
司槿星一把槍一把槍的端起來,比劃著,推彈,上膛,瞄準......
可她低頭一瞧,手中此時拿著的一根機槍,配上她此時身上穿的衣衫,直叫人有一種時空錯亂之感。
她將機槍放回原處,在武器庫逗留到很晚,才回到驛館的房間中躺下。
不管這熱武器的出現,對於這片異世,代表著什麼。
可對於司槿星來說,卻是又多了一種來自後世的念想!
這夜,果真如新驛長,萬善所說,平安無事!
翌日清晨,司槿星在紫蘇的搖晃中醒來,說道:
「小姐,快快起床,咱們稍後便要出發。
馬兒跑的快些,咱們還能在下晌時候,到達建州城門!
瞧小姐這樣,是不著急回京了?」
司槿星一聽下午便能到建州,登時便沒了睡意。
她扯著有些喑啞的聲音說道:
「對對,馬上要進京了,咱們都出來兩個月了,可萬萬不能再拖一日!」
早飯後,一行眾人剛走至驛館門外,準備找到自己的馬車,便見一人正靜靜的跪伏在門外地上。
何文欽正與前來送行的青城縣新上任知縣趙瑞山,說著話。
他隻以為是有冤之人,鬧到了這裡,不由看了一眼身旁的趙瑞山,說道:
「來者何人?」
趙瑞山可是嚇壞了,他擦了一頭汗,卻不知該如何開口。
司槿星走在一側,她一眼望去,倒是將那人瞧了出來。
這人,可不正是那原驛館驛長,常源之的侄子,常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