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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默認 第249章 清雲道長

  嶽淩峰雙手顫抖着接過畫像,一幅幅的仔細看着。

  蕭以寒眼光犀利的盯着嶽淩峰面部的表情,他看到嶽淩峰在看到兩幅道士的畫像時,表情明顯變的異樣。

  他指着其中一幅道士的畫像,“這是我師傅清雲道長,其它三幅畫像我不認識。”

  蕭以寒讓下屬把清雲道長的畫像拿了過來,他眼光掃了一下畫像,發現嶽淩峰拿過來的畫像,正是那個老頭僞裝成道長後的那張肖像。

  他不動聲色地指着另一張肖像說:“嶽淩峰,你再仔細看看另外那三幅肖像,尤其是另一張道長的肖像,你看看認不認識他。”

  嶽淩峰疑惑地看了一眼蕭以寒,然後再次拿起另外三幅畫像,認真地觀察起來。

  他反複看了好幾遍,最後搖了搖頭說:“蕭團長,我确實不認識這個道長,這個女人和老頭我也沒見過。”

  蕭以寒感到有些出乎意料,他從嶽淩峰的表情上看出他并不像是在說謊。

  他追問道:“嶽淩峰,這個道長難道不是教你易容術的清虛道長嗎?”

  聽到這個詢問,嶽淩峰的眼中閃過一絲驚訝和迷茫。

  他放下手中的畫像,擡頭看着蕭以寒,“清虛道長?這怎麼可能是清虛道長呢!我們在一起生活那麼多年,怎麼可能連他都認不出來呢!”

  聽到這個回答,蕭以寒和齊越都感到有些意外。他們原以為那個會易容的老頭就是清虛道長。

  現在看來,事情并不像他們想象的那麼簡單。嶽淩峰所說的每一句話都顯得非常真摯,沒有一絲謊言的痕迹,而且他也沒有必要說謊。

  蕭以寒再次仔細觀察了那幅畫像,他心中開始有些疑惑,這個道士到底是誰呢?他為什麼要易容成清雲道長呢?

  他有一種預感,這個道士一定認識清雲道長。他們或許是舊識,或者有着某種特殊的聯系。

  這個道士可能因為某些原因易容成清雲道長,而嶽淩峰可能并不知道真相。

  為了弄清事情的真相,蕭以寒決定親自去玉虛觀會會清雲道長。

  他想要了解這個道士的真實身份和目的,以及他與清雲道長之間到底有何關系。

  蕭以寒和齊越、曾旭陽換上便裝,帶着幾個屬下一起往玉虛觀走去。

  玉虛觀位于京市鳳凰山上,是一座曆史悠久的道觀,然而由于運動的破壞,現在已經變的破敗不堪。

  蕭以寒等人來到玉虛觀門口,原本古樸典雅的大門和庭院已經蕩然無存,取而代之的是破舊的木門和荒蕪的院落。

  玉虛觀木門緊閉,他們敲了敲木門,一個頭發胡須皆白的道長打開了木門,蕭以寒認出,這就是畫像上的清雲道長。

  清雲道長帶領衆人走進觀内,大殿内的一些建築依稀可見當年香火鼎盛的景象。

  衆人環顧四周,隻見殿内擺滿了破舊的供桌和神像,牆上挂着一些已經褪色的道教法器。

  清雲道長把衆人領到會客廳,這個會客廳盡管已經破舊不堪,但仍被打掃的幹幹淨淨。

  道長給衆人沏了幾杯熱茶,“幾位同志來找貧道,有何貴幹?”

  蕭以寒笑了笑,“道長,聽聞貴觀有一位清虛道長,能否給我們引薦一下。”

  清雲道長歎了口氣,“清虛已經下山了,運動開始後,好多道士都還俗回家了。

  貧道今年已經80歲了,自幼就在觀内長大,道觀就是貧道的家,就是下山也沒有容身之所,所以,貧道就一直一個人在這裡守着道觀。”

  蕭以寒拿出那張道士的畫像,“道長,我今天帶來一幅畫像,想請您看一下,是否認識畫像上的人。”

  清雲道長接過畫像,他看了一眼畫像後,神情有些驚訝,“小同志,你能否告訴我,這幅畫像是誰畫的嗎?”

  蕭以寒微笑着說:“這幅肖像是我朋友畫的,聽道長的語氣,好像認識畫像上的人。”

  清雲道長微微颔首,他目光如炬,看着面前的幾位年輕人,朗聲說道:“貧道雖然已經年邁,但心性未老,還能看得清世間的善惡是非。

  看幾位同志眼神清明,一身浩然正氣,貧道知道你們都是心懷正義之人。

  既然你們找到了這裡,那我也就知無不言言無不盡了。

  這個畫像上的人就是清虛道長,确切的說是易容前的清虛道長。”

  “清虛道長為什麼要易容呢?”齊越好奇地問道。

  清雲道長歎了口氣,眼神似乎變得有些遙遠,“那是很多年前的事了,我記得是在1949年的陽春三月,那時我帶着徒弟四處雲遊。

  在北省大青山的嶽家寨附近,遇到了一個腿部受傷的中年男子,他說他叫梁大山,是一個江湖藝人,一家三口靠賣藝為生。

  他在鎮上表演時,嶽家寨的土匪看中了他的妻子和女兒,想要搶走兩人。他跪下苦苦哀求,但土匪根本毫無人性,把他毒打了一頓。

  他疼的暈了過去,當他醒來時,發現妻子和女兒已經失蹤了。

  由于他擅長易容術,便易容成土匪的樣子,前往嶽家寨尋找妻女。

  但當他到達嶽家寨時,發現妻女已經不堪受辱而跳崖自盡了。

  他憤怒地殺死了那個土匪,但在逃跑時被土匪打傷了左腿。他憑借着蠻力,拖着傷腿逃到了這裡。

  我覺得他是一個可憐的人,于是将他帶到大青山的青雲觀,并治好了他的傷腿。”

  清雲道長停頓了一下,目光看着遠方,“他說自己在這個世界上已經沒有一個親人了,已經看破紅塵,希望我能讓他留在道觀。

  經過那麼多天的接觸,我其實早就看出他的臉部表情僵硬,那張臉不是他的本來面目。

  我猶豫了一下,便拒絕了他,‘大山,貧道不希望收留一個不敢以真面目示人的人。’

  梁大山當時身體一震,他沉默了片刻,終于下定決心,緩緩地摘下了臉上的面具。

  他苦苦哀求道:‘道長,我也是沒有辦法,我殺了嶽家寨大當家的兒子,我怕他認出我來,找我尋仇,所以隻能易容成這張陌生的面孔。

  我也不是有意隐瞞您,請您收下我吧!’

  他面具下的臉就是畫像上的這張臉,這張臉上滿是戾氣、殺戮和陰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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