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并不知道事情的真相是什麼,所以無法妄加評斷,但陳楚的死和藍家是有關聯的,陳深查到是那邊的人……他一直都未告訴季暖真相就是怕她受不住,隻能當成是一個秘密。
”
倘若藍公子對季暖是種種算計,那季暖生命中唯一的一束光芒就會悄然無息的熄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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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代價我不敢想象!
我無措的問席湛,“那怎麼辦?
”
“我會派人調查事情最原始的真相,但在此之前你要保持沉默,别讓季暖發現這個秘密。
”
“倘若真相是……”
席湛反問我,“重要嗎?
”
難道這個真相不重要嗎?
席湛溫柔的告訴我道:“允兒,倘若真相如陳深所說的那樣是藍殇做的,你也隻能保持沉默,因為在她的生命中,藍殇比真相更重要!
”
在季暖的生命中藍公子最重要。
因為他現在是她唯一救贖的男人!
正因為這樣陳深才沒有戳破這個秘密。
這點連陳深都為季暖考慮到了。
我壓住心裡的混亂道:“我清楚了。
”
我清楚這件事我該怎麼做了。
隻是藍公子那邊……
他為何騙季暖他在冰島?
“嗯,餓了嗎?
”
席湛繞過泳池過來,我習慣性的挽住他的胳膊說道:“不餓,今天遇到了很多的事情。
”
男人溫柔的音色問:“發生了什麼?
”
“小五被關押,是我拜托譚央做的,但這事不能讓我媽知道,還有我把宋亦然病了的事告訴時騁了,不過赫冥那個學姐的事很難處理。
”
席湛沒有問小五的事,隻是帶着我回别墅問:“赫冥的學姐?
是那個叫戚阮的女人嗎?
”
席湛竟然還知道赫冥談過的女朋友!
我把譚央學姐的事一五一十的告訴了席湛,他向我解釋八卦道:“他們在一起過一段時間,但後來戚阮甩了他,從那以後他開始醉酒人生,不過後面遇到了譚央,注意力全在譚央的身上,也算是麻痹自己,他挺不容易的。
”
我驚訝問:“二哥怎麼什麼都知道?
”
“他們都會向我吐槽這些,不僅是赫冥,元宥以及易徵都會的,剛剛陳深不也一樣?
”
“他們怎麼都給二哥傾訴這些?
”
席湛頓住腳步默了很久才道:“或許他們覺得我守得住秘密,不會無聊的向任何人提起。
”
我幸災樂禍道:“現在被我知道了。
”
席湛莞爾,“那不一樣。
”
我好奇的追問:“為什麼呢?
”
席湛義正言辭道:“于我而言那些都是垃圾信息,倘若能哄的席太太開心何樂而不為?
”
席湛這個甜言蜜語說的人要命!
“原來二哥不是守得住秘密的人。
”
“這得分人,他們的秘密我隻對充滿八卦之心的席太太說,而席太太在我這兒的秘密就是秘密,我珍之重之,并且悉心的記在心裡。
”
我反問他,“我有什麼秘密?
”
而且我哪兒有八卦之心?
!
席湛笑而不語,我随他進了别墅一直追問他什麼秘密,他被我鬧的厲害回我一句道:“我暫且不太清楚,席太太有時間可以同我講講。
”
我直言道:“二哥撒謊。
”
“未曾。
”
進了别墅我瞧見桌上放了一束火紅的玫瑰,我記得我曾經也送過席湛玫瑰花。
我過去抱着那束玫瑰花問:“送我的?
”
席湛失笑,“席太太倒真自戀。
”
我放下玫瑰花又問:“難道不是?
”
席湛未理我這個問題,他過來揉了揉我的腦袋進了廚房,我跟過去問他,“你做什麼?
”
席湛溫柔的問:“席太太想吃什麼?
”
他今晚貌似很喜歡喊我席太太。
我笑了笑道:“想吃二哥。
”
席湛身體一僵,“胡言亂語。
”
“二哥瞧着真清純。
”
他無奈歎息道:“真是拿你沒辦法啊。
”
席湛溫柔的不像話,我進廚房抱着他的胳膊撒嬌道:“我不餓,二哥陪我說說話好嗎?
”
席湛淡問:“席太太不是想約會嗎?
”
我詫異問:“現在不是在約會嗎?
”
“席太太眼中的約會就是這樣?
”
我驚喜問:“二哥要帶我去哪兒?
”
“吃了飯帶你去遊樂場。
”
我歡喜問:“二哥去過遊樂場嗎?
”
席湛笑盈盈道:“乖,别鬧我。
”
我聽話的松開了他,席湛認真的做着飯,他做飯的時候很嚴肅,我也沒有再說話擾他。
因着席湛受傷了,所以他做的飯菜都很清淡,不過無論他做什麼我都愛吃,因為重要的不是這頓飯,而是給我做飯的這個男人!
畢竟曾經都是我給顧霆琛做!
從沒有人像他這般待我。
吃完飯後我開着車帶着席湛到了市中心的那個遊樂場,晚上人山人海,都是一些年輕的小情侶,我和席湛手拉手着穿梭在他們其中。
席湛今日穿的墨綠色風衣,顯得整個人休閑溫潤,我拉着他買了一對情侶的魔鬼發箍。
還帶着燈光的那種。
我給自己戴上笑着問:“漂亮嗎?
”
他輕輕答道:“嗯。
”
我問他漂不漂亮,他隻會附和。
我擡手向他展示,“你戴嗎?
”
一本正經的席湛戴這個确實有些違和,我以為他會拒絕,沒想到他輕輕的說了個好字。
我給他戴上誇道:“二哥真英俊。
”
周圍的情侶都戴發箍,我和席湛倒不會惹人注意,但畢竟席湛太過英俊,進遊樂場的那條路上各位小姐姐們都花癡的盯着他的臉。
說實話,我心底得到了大大的滿足。
而且這也是我随我男人第一次來這種地方,我很感激席湛,感覺他願意陪我到這兒。
何況還是他主動提起的。
我和席湛買了票進遊樂場,裡面有很多好玩的項目,又因為是晚上到處都燈光璀璨。
我和他在海盜船這裡排隊,因為是放假日所以人太多,我們排了足足半個小時的時間。
之後我再也不想玩其他什麼項目了。
席湛擡眼看了眼遠處的摩天輪問我坐不坐,我拉着他的掌心道:“坐啊,我就小時候和我爸媽來過,已經十多年沒坐過摩天輪了!
”
而且我私心裡也想随席湛坐摩天輪。
我們正要去買票時身後傳來一抹震驚的聲音,“卧槽,戴魔鬼發箍的這個是二哥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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