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五這個案子的結果顯而易見。
“被遣返,終生不得入國。
”
我媽歎口氣道:“再也沒有任何人幫她入境,因為你哥哥也給我下了最後通牒。
”
這個結果是我和宋亦然都想看見的
算是解決了一件心頭之事。
但楚行給我媽下什麼通牒?
“哥哥說了什麼?
”
“他說他不會一而再再而三的違背原則去幫助小五,他說這會讓他惹上麻煩,不值當!
他覺得小五不值當讓他冒險做這些,讓我也不要再管,我昨晚仔細的想了想,你和楚行并非是薄涼之人,但你們都讓我别管小五這個事,其中一定發生了什麼,但你們不願意告訴我肯定是因為那事讓我難以承受。
你們是我僅有的兩個兒女,我明白你們是為我着想的,既然如此,那我就不再打聽!
因為我也怕我知道了事情的真相會痛苦不堪,我現在這個年齡經不住折騰,隻想安安穩穩的享受晚年,身邊能多幾個小孩更是好的!
”
我媽終于想開了這事。
我陪她待了一會兒随着助理離開,在車上他向我彙報道:“小五後天遣返回瑞士。
”
我好奇問:“怎麼這麼快?
”TV首發
“席先生插手了,他吩咐的。
”
原來是席湛……
他不讓我插手他自己倒插手了!
他總是在我身後沉默不語的幫我解決一些糟糕讓我為難的事,而且從不讓我知曉。
“嗯,小五這事解決就隻剩下阮戚。
”我吩咐助理道:“讓他們折騰,到了實在解決不了的地步你讓談溫把人撈出來扔給赫冥。
”
“嗯,我會轉告談負責人。
”
談溫是席家總的負責人。
相當于席魏在我父親身側的地位。
我一直想扶持助理的,但現在仔細想想還是談溫合适,他是桐城人,了解席家,能很快的給我反饋,而助理的根在梧城,他适合打理這邊的事,兩人倒很适合分工合作。
隻是談溫畢竟是總負責人。
倒也無妨,後面有助理的位置。
我和助理回了别墅沒有見着席湛。
我好奇的問時騁,“你今天看見席湛了嗎?
”
“嗯,剛剛出門了。
”
席湛怎麼突然出門了?
!
我取出手機給他發消息,不過一直都沒有回我,像是回到了曾經那種失聯的狀态。
恰巧這時季暖給我打了電話,她在電話裡無助的問我,“藍殇沒有回冰島,可是他騙我……這是我第一次見他騙我,我心裡……”
季暖終究還是發現了藍公子撒謊。
我趕緊安撫他,“你别胡思亂想,說不定他有事臨時沒離開,但又不方便告訴你。
”
“笙兒,他是不是嫌棄我?
”
季暖問了一個緻命的問題。
我察覺到她現在需要人陪伴。
我問她,“你在哪兒?
”
“海邊。
”
我匆匆的趕到海邊時瞧見季暖正迎着海風,我走近時瞧見她神情自若,好像什麼事都沒有發生一樣,我心底猛的想起一句話。
哀莫大于心死。
季暖是不是又在胡思亂想什麼?
我過去問她,“怎麼跑這兒來了?
”
“藍殇離開前說要回冰島處理一些事,我信了,因為我從來沒有懷疑過他,一直打心底信任着他。
”頓了頓,季暖又有些無措的語氣問:“我這是做什麼呢?
藍公子又從沒說愛我,我怎麼突然在這兒莫名的綁着他了?
”TV手機端/
說出愛之後季暖怔了怔,“愛?
我在想什麼?
笙兒,我是不是有點得寸進尺?
抱歉!
我不會再胡思亂想了,我們回茶館吧。
”
季暖自言自語了一陣,我抿了抿唇不知道該說什麼,畢竟是藍公子先騙季暖在先。
而且季暖說的對,藍公子沒說愛她。
沒說愛,她就無法捆綁他。
不過現在的季暖語氣很彷徨。
似乎還不清楚自己的感情。
我清楚自己安慰不了她什麼,有些事必須要藍公子才能解決,所以說了句沒事之後便随着她回了茶館,到茶館後瞧見易冷沒在茶館裡,随後沒多久被一輛豪車送回門店。
我透過窗戶望出去瞧見司機是易徵。
唉,嘴上說着不原諒。
其實心裡最是渴望。
畢竟那是自己一直暗戀着的人。
其實在暗戀這場遊戲中,誰的心意先被察覺誰就是輸家,很顯然易冷就是輸家。
不過這是前期而已。
至少現在祈求複合的人是易徵。
我歎口氣,易冷推開門進來就見我一臉愁容,她好奇問:“什麼事讓你這麼難過?
”
我看了眼神色平靜的季暖。
易冷朝着她望過去問我,“怎麼?
”
季暖一直都沒有說話。
而我也在等席湛的消息。
可席湛那邊一直沒消息。
我和季暖都挺苦逼的。
在茶館裡待到了晚上,我終于等到了席湛的消息,他回我道:“去見了個老朋友。
”
老朋友?
!
席湛的老朋友又是誰?
這時季暖突然跑過來找我,“藍殇回了消息了,他說他原本打算去冰島的,但有個老朋友突然到訪,他臨時在梧城停留了兩天。
”
藍公子也去見了老朋友?
難不成是同一個人?
我心底疑惑,沒有将席湛發我消息的事告訴季暖,“他這算是給你的解釋嗎?
”
季暖怔住搖頭道:“他不必給我解釋。
”
我笃定道:“你希望他給你解釋。
”
她歎口氣道:“算是吧,我想了一下午,我對藍公子的情緒應該是依賴比較多吧,還有自卑之類的負能量,談愛是絕不可能的。
”
我疑惑問道:“為什麼不可能?
”
“我們相熟沒多久,我就純粹…直白來說就是在孤獨無依的狀态下找的避風港,他知道我的目的,他同意我進入他的港灣避風。
”
藍公子和季暖的感情又進入冰點。
而且她說的沒錯,他們才剛相熟沒多久,季暖的心思應該還有些許在陳深那兒。
現在的她自己都分不清。
“那就别再想感情的事。
”
現在不能讓她考慮感情。
“嗯,我突然想通的。
”
我安撫了她幾句又收到了席湛的消息,“席太太在哪兒?
我過來接你回家。
”
我趕緊報上地址。
席湛還沒過來的時候茶館來了個氣質絕佳的陌生男人,為什麼要說氣質絕佳呢?
!
因為我從未在世界上見過比他還有韻味的男人,瞧着冷酷,瞧着又溫柔,舉手投足之間透着的是一股……勾人心魄的韻味。
不僅我傻眼,季暖也驚豔。
一個一眼瞧上去就令人驚豔的男人可不多見,不不不,是罕見,平生未見!
我不知道該用什麼形容詞誇他!
因為那些詞語貌似都配不上他。
季暖作為老闆娘,她反應過來上前客套的詢問,“你好,請問先生是幾位呢?
”
他莫名道:“聽說這裡卧虎藏龍。
”
我?
?
?
?
他這是什麼意思?
似乎别有深意。
但仔細想想,易家的掌權人是服務員,有錢人家的藍太太,以及席家的掌權人。
我說的我,而且我還是席湛的太太。
我們這三個人在這茶館裡似乎是卧虎藏龍,但是他我們又不認識,他怎麼知道……
我想了很多,他忽而輕笑道:“牆上的那副畫得幾百萬吧?
還有那個青花瓷是明代的,得值點錢,這些桌椅都是上等的沉香木,小小的茶館能開成這樣卧虎藏龍啊。
”
季暖微笑道:“先生識貨,請問先生是?
”
“一個路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