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譚央回酒店回的算晚,而兩個男人奇迹般的坐在酒店大廳的休息區裡悠閑的喝着咖啡,見着我們進酒店他們便起身向我們走過來,我疑惑的問他們,“怎麼還不睡?
”
顧瀾之溫柔的笑道:“等你們。
”
我不好意思道:“抱歉,晚了。
”
“你們身上有酒味,喝酒了?
”
顧瀾之的鼻子還真是靈敏。
譚央趕緊解釋說:“我們兩個都沒有喝酒,就季暖在喝,剛将她送到了醫院找藍公子我們才回來的,明天我們直接回芬蘭吧。
”
我驚訝的問:“不留着了?
”
“我還有工作,需要回去處理。
”
我看向席湛,他察覺到我的視線擡手摟住我的腰肢說道:“明天下午我們回梧城。
”
我更為驚訝的問:“我們不回芬蘭?
”
席湛反問我,“你不是想孩子嗎?
”
我是想問我不是要做手術嗎?
!
回到酒店總統套房之後我将我的疑問告訴他,他解釋說:“你想念孩子了,做了手術得近半個月不能挪動,所以回梧城做手術。
”
席湛這方面都為我考慮到了。
“謝謝你,席湛。
”
回梧城的這天我在機場遇到了顧霆琛和葉歌,顧霆琛看見我時怔住,我微笑客氣的向他們自然的打着招呼,“你們出去玩啊。
”
這是國際航班,他們要出國。
葉歌落落大方道:“是,培養感情。
”
我眯眼笑道:“真好,恭喜你們。
”
我真誠道:“恭喜你,霆琛。
”
我再次喊他霆琛是真的恭喜他。
他紅了眼眶道:“謝謝,席太太。
”
他稱呼我為席太太……
他在嘗試新的生活。
“祝你們旅途愉快。
”
我們背面而行,我挽住席湛的胳膊笑着說道:“現在聊起他,完全沒有心理壓力,也不怕你會誤會,因為我打心底當他是前任。
”
席湛挑眉問:“他不就是你的前任嗎?
”
“哈哈哈,對,但你不會再吃他的醋。
”
男人垂眸問:“我有那麼小氣?
”
我摟緊他胳膊道:“誰知道呢?
”
席湛忽而問:“今天周五對嗎?
”
“嗯,越椿今天放假。
”
“我這個周末帶越椿到臨城。
”
席湛帶越椿出去是為鍛煉他。
我沒有阻止道:“注意安全。
”
“嗯,不會有危險。
”
我們回到别墅時還算早,甘露帶着兩個孩子在花園裡玩碰碰車,允兒看見我嘴裡一直喊着媽媽,可她奔向的是席湛,她抱着席湛的大腿可勁的喊着,“爸爸抱抱允兒~”
席湛彎腰将允兒抱在了懷裡。
潤兒在遠處眼巴巴的望着。
席湛喊着,“清櫻,過來。
”
聽見席湛喊他,潤兒邁着一雙小短腿跑的非常快,他跑到席湛的面前站定,席湛彎腰将他抱進懷裡,男人抱兩個孩子都遊刃有餘,強壯胸膛寬闊的樣子讓人充滿安全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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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我沒有告訴過甘露我和席湛之間的矛盾,也因為席湛以前經常性的長期離開,所以這次席湛消失十個月甘露沒有絲毫的懷疑,在她的心裡就當兒子出了一趟遠門罷。
是的,這次我和席湛的矛盾知情的人少之又少,就連三哥那邊我都一直隐瞞他的。
好在我和席湛如今破鏡重圓。
不然未來還不好向元宥交代。
甘露等席湛抱了兩個孩子之後才過來如常的問:“湛兒,你最近辛苦了,我中午給你做好吃的補補,不過你一天也别總為工作的事情操勞,抽點時間也多陪陪自己的妻兒。
”
席湛客氣道:“是,母親。
”
甘露又道:“你陪兩個孩子玩吧,我去給你們做午餐,笙兒,你想吃什麼我給你做。
”
“媽,我都可以的。
”
甘露點點頭優雅的離開,離開之前我看見她摘了幾朵已經凋零的洋桔梗花進房間。
我收回視線對席湛說道:“這一年我經常看見母親摘洋桔梗花放在自己的房間裡,可洋桔梗花是我父親為親生母親……我有個大膽的猜測,不知道對不對,好像說了也沒有多大的意思,因為我就心裡好奇,沒别的。
”
這些好奇心不能告訴旁人。
所以隻能告訴席湛。
席湛了然道:“母親喜歡父親,她做了這麼多年的主母,早就喜歡上了席家的主人。
”
席湛果然事事知情。
“我就是好奇心重,猜到了這點,實際上這是母親一個人的秘密,我想她沒有告訴過任何人,隻是她藏的再好身側的人通過她的一些行為也能發現,比如我,比如你,還比如你的親生母親,隻是大家裝不知情而已。
”
“嗯,就當成秘密吧。
”
“爸爸,你和媽媽去了哪兒?
”
席湛回她,“怎麼?
”
“允兒好些天都沒有看見你們,想念你們,媽媽,允兒有糖糖嗎?
允兒想吃糖糖。
”
我笑着說:“哪有一見面就要吃的?
”
“可是允兒想吃啊,奶奶說允兒的牙快壞了不能多吃,每天就隻給允兒一小塊糖糖。
”
甘露對孫子輩的小孩沒有太縱容。
這是我特别欣賞她的地方,起碼我們不會因為孩子的教育問題有婆媳之間的矛盾。
“那聽奶奶的,等下午我們去接越椿哥哥的時候媽媽再給你和小哥哥買糖,可以嗎?
”
“允兒今天能見到大哥哥嗎?
”
“嗯,我們一起去接哥哥放學。
”
“那好,允兒聽話。
”
我問潤兒,“潤兒想去嗎?
”
潤兒腼腆的點點小腦袋。
席湛進客廳将兩個孩子放下,小孩好動立即在房間裡蹦蹦跳跳,席湛從我手中拿過行李箱上樓,允兒和潤兒像個小尾巴似的跟在他的身後一直喊着爸爸,席湛自然沒有回應他們,除非他們問了問題席湛才會解答。
“爸爸,你和媽媽去了哪兒玩?
”
席湛道:“芬蘭,爸爸年少的家。
”
“那爸爸,我和哥哥以後能去嗎?
”
“嗯,也是你們的家。
”席湛道。
“爸爸,清櫻也可以去嗎?
”潤兒問。
“我剛說過,也是你們的家。
”
潤兒又問:“可以玩卡丁車嗎?
”
席湛溫潤道:“嗯,到時我帶你玩。
”
他越來越像一個父親了。
“爸爸,允兒可以玩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