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房的門被人從裡面打開,席允猛的看見越椿那張冷酷漠然的一張英俊臉,她歪着腦袋仔細的瞧着,腦海裡又想起了墨元漣。
與元漣哥哥比都不遜色啊!
“大哥,我哥哥呢?
”
越椿低呤道:“臨時有事,走了。
”
席允驚呼,“哥哥怎麼沒告訴我!
”
越椿淡淡的目光瞧了她一眼繞過她離開往樓下客廳走,席允跟在他後面想着事情。
“哥哥怎麼這麼絕情!
”
越椿頓住了腳步,席允沒看見突然撞在他的背上,他轉過身瞧見她正可憐兮兮的揉着鼻尖,她的眼眸又大又圓,此時瞧着濕漉漉的,從越椿的角度隻瞧見了可愛與漂亮。
“席允,清櫻讓我照顧你。
”
聞言席允吸了吸鼻子下意識道:“那不用了,我不想耽擱大哥時間,我回梧城便是。
”
越椿接道:“無妨。
”
“算了,我待會回梧城。
”
她鐵了心回梧城,他沒再勸留。
越椿轉過身下樓,席允回到房間收拾昨晚才打開的行李箱,她拖着行李箱下樓的時候突然想起墨元漣昨晚叮囑過的話,他說大哥自小離家一直在外拼搏,是個孤獨的人。
他還叮囑讓她對他多加留心。
想到這她關心的問:“大哥忙嗎?
”
見她主動詢問越椿回答道:“還好。
”
他的聲音是非常低沉有磁性的那種,聽着格外好聽,應了那句耳朵聽了都會懷孕。
“大哥不忙可以回梧城啊,爸爸媽媽肯定很想你,花兒鹿姐姐也惦記你,我聽她在耳邊念叨過你幾次,她說你以前待她可好呢。
”
越椿走的時候花兒鹿已經記事的年齡。
她對越椿的印象很深,所以在越椿回梧城的時候她總會去席家見她,比起席允這個小沒良心的,花兒鹿算得上是有情有義了!
越椿淡淡的語氣回應,“是嗎?
”
席允走到門口又看向客廳,越椿垂着眸孤孤單單的坐在那兒,其實之前她并沒有這種感覺,主要墨元漣的話一直印在腦海裡。
莫名的,她真覺得他孤單。
她搖搖腦袋離開坐飛機到了阿爾卑斯山附近,她是坐在車上臨時決定不回梧城的。
當她上飛機的那一刻便有人向越椿彙報道:“越先生,席小姐買了到瑞士的機票。
”
說回梧城的人卻去了瑞士。
越椿輕笑,“呵,小騙子。
”
他習慣性的把玩着指間的戒指道:“訂票到瑞士。
”
助理驚訝道:“可越先生定好到丹麥。
”
越椿不容置疑道:“按我的吩咐。
”
助理不敢再詢問:“是,越先生。
”
……
席允抵達阿爾卑斯山先自己滑雪,後面膩了找了個自由的隊伍登山,因為一路上有人陪伴挺有意思,席允随着他們将周圍的幾座山都攀登了,到第五日她便覺得無趣了。
越椿在阿爾卑斯山腳下附近的酒店裡處理着繁重的文件,每隔兩個小時會有人彙報席允的情況,見她人安全他心裡方才放心。
他在這兒待了五日,他見識到她愛玩的性格,這樣性子的女孩期待更廣闊的天空。
他性格安靜如雞,實在不是那片天空。
既然如此,守着她吧。
那邊的越椿忙忙碌碌,這邊的席允玩過滑雪登山又玩了一些其他的項目,最後覺得無趣便去挑戰最高的滑翔傘,在起飛的時候教練說此時的風向不好,席允耐心的等着。
她歪着腦袋坐在草坪上玩着手機,是一串不搭邊的數字,她心算着打發時間,教練過來看看她盯着手機屏幕問:“玩什麼呢?
”
席允用純正的英語道:“心算。
”
“你是在用這些數字加減嗎?
”
席允面色毫無波瀾道:“加減乘除依次運算再乘除,反複推算九遍然後得最終結果。
”
“女孩你很厲害啊!
”
教練的眼中是赤裸裸的目光,席允習慣這樣的目光收回視線問:“還要多久時間?
”
“再看看風向,安全第一。
”
他又閑問:“有男朋友嗎?
”
席允回答道:“沒有又怎樣?
”
“女孩是一個人出來玩吧?
明後天我休假,晚上帶你去我家如何?
明天帶你去瑞士各個地方轉轉,還想去其他國家也沒問題。
”
他的目的坦白又直接。
席允白他一眼,“沒興趣。
”
她雖然喜歡顔值高的,可她席允有的是底線,自尊自愛是席湛教給她的,何況眼前這個男人長得一般,實在勾不起她的興趣。
等風向好了席允才滑翔,原本教練是要随她一起的,但她覺得自己會滑翔再加上這個教練對她有其他心思她便不想讓他跟着。
因為她不想同他有太過的肢體接觸。
從高處滑下一覽衆山小,雪色幾乎掩蓋山體,席允歪着腦袋唱着小曲,中途的時候突然起風了,席允并未感到慌亂,而是迅速的調整方向,可低估了風力,席允的滑翔傘快速的向下墜落,她清楚自己難逃一摔,立即取出手機按下上面的求助信号給家裡人。
砰——
席允狠狠地砸在了雪裡,被埋在了最裡面,呼吸都感到急促,好在她有求生的技能知識,從雪地裡爬起來後發現自己手機被埋在了雪裡,現在也找不到,更不能離開這!
離開了,家裡人很難找到她。
如今的辦法隻有守株待兔。
可天氣嚴寒她又穿的單薄。
她咬了咬牙道:“先等着吧。
”
收到席允的求助消息時家族群裡突然炸開了鍋,越椿在群裡回複道:“我在阿爾卑斯山,會盡快的趕過去,父親母親不必擔憂。
”TV手機端/
越椿迅速的拿上大衣出門,現在天色尚早,他吩咐道:“以求救信号為中心向四處擴散尋找,找個專家計數當時的風力,算出席小姐掉落的具體位置,半小時内給我答案。
”
助理恭敬道:“是。
”
越椿趕到那附近都花了接近兩個小時的時間,席允凍的身體僵硬,就在她快要昏昏沉沉暈過去的時候她看見一個高高大大穿着黑色大衣黑色馬丁靴的男人出現在了眼前。
男人見到她立即蹲下擁住。
她渾身冰冷,他的身體卻在顫抖。
“席允,你怎麼樣?
”
“大哥,怎麼是你啊?
”
越椿嗓音微顫,“不要命的小騙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