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湛非得帶我去參加那個應酬,期間他一直将我帶在身側,唯恐我被欺負似的,所以那幾個女人都沒有近身的機會,在快離開的時候我起身去了趟洗手間,出來瞧見男人守在門口的,我笑問他,“生怕我被欺負?
”
男人彎了彎唇,“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無,這個道理千古不變。
”
席湛拉緊我的手心道:“我們回家。
”../../
我歪着腦袋問:“在a市你也有家?
”
“之前在這兒工作過幾個月,所以有公寓,今天要過來,尹助理安排人清掃過。
”
“狡兔三窟,你可不止三窟。
”
男人抿唇,用沉默回應我。
我心底倒并不覺得有什麼,因為他本就是沉默寡言的性格,不說話實屬正常!
!
他拉着我離開,在拐角處的時候我聽見有人呵斥一個女人道:“席湛先不必說,但席太太是什麼人你們還不清楚?
她是席家的家主,我們都要仰望她的鼻息生活,那是你們敢惹的嗎?
趕緊收起你們的那些歪心思,少給我惹麻煩,再動歪心思就将你趕離家族。
”
這個女人就是剛剛那幾個女人之一。
“不就是一個女人……”
“你也不就是一個女人嗎?
你怎麼沒有讓席湛青睐?
你怎麼沒有偌大的權勢讓我以及家主依靠?
少在這兒哔哔哔,趕緊滾回家!
”
席湛懶得再聽他們說話,他帶着我神色平淡的路過他們帶着我離開,在回去的路上他忽而向我提起說道:“那是一個知趣的。
”
他說的是剛剛那兩人的對話!
“嗯,他能管住那個女人。
”
“那是他妹妹,他了解她,自然清楚她的心思,他知道招惹到我們的下場是如何的。
”
我不想聊這些我不認識的人,将下巴擱在男人的肩膀上問他,“這幾天很累嗎?
”
“尚且還好,沒想到你會到a市。
”
“想你,想見見你。
”
見我如此依賴他,男人會心一笑,他摟緊我的肩膀忽而問道:“傷勢恢複的如何?
”
“愈合了,就是扯到會痛。
”
男人凝神問:“有多痛?
”
“隐隐的,尚且能忍。
”
“那待會能運動嗎?
”
運動?
什麼運動?
!
我反應過來道:“二哥心思肮髒。
”
而且他這話前面的司機鐵定聽見了!
男人緊緊的摟住我的身體,将下巴放在我的腦袋上輕輕的摩擦道:“寶寶,想你。
”
他的呼吸沉重的落在我的頭頂,我忽而覺得他辛苦不容易,心疼的放軟身體任由他摟着我,一到公寓後他就剝光了我的衣服。
這事,相愛的兩人做是愉悅的。
而且樂此不疲。
席湛估計是太累了,完事之後他就摟着我睡了,因為在他的懷裡我睡的很是踏實。
第二天席湛起身的動靜吵醒了我。
要是放在以前他是吵不醒我的,但我腹部現在有傷,他稍微有動靜我就會翻身,翻身就會扯到傷口,我發痛的睜開眼望着他。
我不願他擔憂,忍着痛問:“幾點了?
”
“六點鐘,再睡一會兒。
”
“你都不睡了嗎?
”我問。
“嗯,處理點公務。
”
他揉了揉我的腦袋,又愛戀的吻了吻我的臉頰,我握住他的胳膊恍然的說道:“我們好像沒怎麼吵過架,好像沒有過矛盾似的。
”
席湛側着身躺在床上給我答案道:“因為瑣事吵架不值當,況且我不會吵架。
”
席湛對我一向寬容有愛。
我坐起身體親了親他的臉頰,摟着他的脖子道:“我不困,我給你做早餐好不好?
”
“嗯,我等你。
”
我起身穿上席湛的白色襯衣去了廚房,想着他的口味……可是席湛喜歡吃什麼?
!
我似乎從不了解席湛的喜好。
我從沒有盡心盡力的伺候過他。
一直以來都是他照顧我。
我出門問:“二哥你想吃什麼?
”
“清淡點的,随你。
”他道。
席湛吃的飯菜一向都很清淡健康。
我過去從後面摟着他的脖子将下巴放在他的肩膀上,用臉頰溫柔的蹭着他的臉頰問:“那二哥最喜歡吃什麼?
”
“嗯……”
席湛想了半晌道:“沒有特别想吃的,但我以前的那個母親總是喜歡給我做紅燒肉,因為她覺得我太瘦,想要将我養的壯實點。
”
席湛說的是甘露。
那個不是他母親卻更像母親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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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纏綿的親着他的臉頰問:“你待會什麼時候離開?
”
“下一個目的地我會到松城,但到松城之後我也是處理公務,明天早上才會有會議。
”
我驚喜的問他,“那你的意思是?
”
“我再陪你一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