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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9章 請問,你是誰?

贈你一世情深 桐哥 5049 2024-12-25 15:37

  我把公寓的地址發給她,沒多久她就到了,還帶着甜點,我問她帶甜點做什麼。

  她笑着解釋說:“不能空手套白狼啊!

  “謝謝,進來吧。

  郁落落倒不客氣,自己去吧台取了兩瓶酒,或許顧忌到我身體她隻給我倒了一杯。

  而剩下的全部被她喝了。

  郁落落酒量特别不錯,喝完兩瓶後她還有心情同我開玩笑,随後又去吧台取了一瓶。

  我沒有阻攔她,這瓶喝下之後她差不多不省人事了,我坐在她身側擡手摸了摸她腦袋。

  “落落,我們都是可憐之人。

  我歎口氣,起身換了一件高檔的白色镂空禮服,又化了一個精緻的妝容換了雙高跟鞋。

  我下樓看見荊曳在門口等着的。

  我開口道:“你們就留在這裡吧。

  “家主,你的安危……”

  我打斷他說:“不會死的。

  我的語氣漠然,荊曳唯命是從。

  我從他的手中接過黑傘就踏入了雨中,八個月前就是在這兒,席湛漠然的背着我離開。

  我自嘲的笑開,打車去了傅家。

  今天是傅溪姐姐的訂婚日。

  我趕到的時候裡面門庭若市,傅溪見我到了趕緊帶着我進去說:“譚智南待會到。

  想起譚央剛剛還有時間喊我喝酒的事,我好奇的問傅溪,“譚央來嗎?

  傅溪搖搖腦袋說:“她剛回國不想動彈。

  我哦了一聲将傘遞到了他手中,他接過放在一旁叮囑道:“今天傅家邀請了衆多家族,你可千萬别惹事,免得自己待會吃了悶虧!

  我反問他,“現在的我如何會吃虧?

  “倒也是,我的席家家主。

  傅溪笑着離開去招待貴賓,我心情暗淡的去了後花園,在那兒我看見了譚央的姐姐。

  她看見我來臉色直接一沉,“你來幹嘛?

  我沒有搭理她,而是坐下抽煙。

  譚末見我沒說話臉色越發的陰沉。

  我吐了口煙圈,這時葉挽不知道從哪兒冒出來了,她瞧見我在忙問譚末,“她怎麼在?

  譚末不屑道:“不請自來。

  我吐了口煙圈,慵懶的語氣問:“這兒是你的地盤?

  譚末一怔沒說話,葉挽冷着聲音說:“她一向這樣,就我和顧霆琛結婚那天她也是不請自來!
要不是她破壞我們的婚禮我早就……”

  我冰冷的聲音打斷她,“你早就怎麼?
葉小姐,我曾經提醒你多次,要做個聰明的女人,你怎麼越來越像你的妹妹葉錦口出狂言呢?

  “你!

  葉挽氣的臉色發白,我淡定的反問她,“你是不是忘了顧霆琛現在這樣是誰造成的了?

  見我提起顧霆琛她冷道:“與你無關。

  我提醒說:“他還是沒有愛上你。

  即使她催眠顧霆琛,那男人還是沒愛上她!

  “時笙你閉嘴吧!

  葉挽氣的神情扭曲,怒火在胸中沸騰,我笑了笑說:“你不出現在我面前我都差點忘了你這麼個人,既然你不知死活的撞上槍口……”

  我沒有說完,掐滅煙頭打了個電話。

  談溫接起問:“家主有何吩咐。

  我開的擴音,淡道:“葉挽在傅家呢,她如何對待的顧霆琛你們待會就如何還給她吧。

  “是,家主。

  我挂斷電話看見葉挽滿眼恐懼的盯着我,我輕聲提醒她說:“下次别惹不該惹的人。

  現在的我可沒以前那麼好說話。

  葉挽突然匍匐在地拉着我的裙擺,流着眼淚求着我道:“放過我,時笙求你放過我!

  我蹲下身望着她精緻的面孔,伸手撫摸着她的臉頰低聲問:“現在就知道怕了?

  她一個勁的點頭,我提醒說:“當初你和小五勾結毀我愛情,随後又給顧霆琛催眠,你以為我能放過你?
葉挽,是你自己要在我面前現身的,是你自己自尋死路可怪不到我呀!

  要不是她派人催眠的顧霆琛我後面何故會受顧霆琛那麼多的欺負?

  “時笙,要不是你……”

  我接上她的話諷刺問:“要不是我阻攔的話你就和顧霆琛結婚了嗎?
呵,你真是看得起自己呢,你以為一個婚姻就能鎖住像顧霆琛那樣的男人?
要是真能的話,那我曾經的三年也就不是笑話!

  葉挽見我心意已決趕緊轉身去求譚末,後者沒有理她,邁着高跟鞋離開了後花園。

  我打擊她道:“瞧,這就是你的友誼。

  我踢了踢她的胳膊轉身欲離開,但擡眼的時候不經意間看見二樓處有個男人正眸光深邃的望着我。

  就像一年前那般波瀾不驚的望着我,也像一年前那般站在那兒隔岸觀火。

  我勾唇,“戲好看麼?

  男人蹙眉,我轉身利落的離開。

  我一離開後花園就胸悶的厲害,我沒想到會在這種情況下遇見八個月未見的席湛!

  就像當年那樣,同樣的位置同樣的狀況,不過當年瘋瘋癫癫的溫如嫣成了理智的譚末。

  我也終于清楚譚末為何在後花園。

  因為那兒有她心愛的男人!

  我深深地吐了口氣要離開傅家。

  傅溪看見我要走忙問:“怎麼要離開了?

  我搖搖腦袋說:“别跟着我。

  傅溪遞給我一把傘,我接過離開。

  我沒有打車而是踩着高跟鞋回公寓,走了快兩個小時腳都磨破了才走了一半的路程。

  恰巧這時一陣狂風吹來,手中的傘翻了個面,身上瞬間被淋濕,我翻轉傘面一直沒翻轉過來,氣的直接扔掉了它。

  我心頭郁結道:“連你都欺負我。

  我扔了傘繼續往公寓走,不知怎麼的淚流滿臉,好在下着雨沒人察覺到我心底的悲傷。

  我走着走着就累了,坐在路邊脫下高跟鞋揉着已經紅腫不堪甚至破皮的腳踝。

  不久頭頂的冷雨消失。

  我擡眼看見眼前沉默寡淡的男人。

  他冰冷着一張臉,猶如初識那般沒有任何的情緒,英俊的輪廓也沒有一點兒暖意。

  我抿了抿唇,忽然間淚雨傾盆。

  因着下雨他是瞧不見我哭的,可是他卻低低的問了我一句,“允兒為何難過?

  他的嗓音低冷,充滿磁性安穩。

  瞧不見我哭,卻清楚我在難過。

  我壓抑住心底的翻騰以及種種質問,最後隻淡漠的問了一句,“請問,你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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