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湛讓元宥滾傷到了他的心,他一副傷心的模樣離開,待元宥一關上門席湛就脫掉了我的鞋子将我放在床上,我手心輕輕的撫摸着他的後背想看下他的傷勢,他知道我的擔憂倒未阻止我,任由我脫掉了他的外衣。
席湛背上的幾道傷痕都被白色的紗布裹着的,但之前的那些傷痕成疤留在了身上。
我手指輕輕的撫摸着他的疤痕,男人察覺到我的異樣情緒便轉過身哄着我道:“很久之前的傷痕,不必太過在意,允兒别傷心。
”
我眼圈紅紅的望着他,想說些什麼但又明白他的處境,我收斂情緒道:“我心疼。
”
男人放低嗓音道:“嗯,我清楚。
”
我抱着他的脖子吻了他的臉頰,他摟住我的腰身将我壓在身下問:“是安全期嗎?
”
我一時沒反應過來問:“什麼?
”
“這兒沒套,允兒是安全期嗎?
”
我瞬間明白他腦海裡在想什麼事!
我搖搖腦袋道:“忘了,記不清。
”
我躺在床上的,男人深邃沉迷的眸光望着我,似乎在壓抑什麼,我紅了臉,猶豫的語氣解釋說:“二哥,你很想我對不對?
我的身體很難再孕,所以即使沒套也沒有關系!
”
“這可不行。
”
他垂下腦袋用臉頰蹭了蹭我的臉頰,溫柔的音色說道:“萬事謹慎總是沒錯的,倘若你真的……允兒,那份苦楚你沒必要承擔。
”
我的身體即使有了身孕也隻能堕胎!
而席湛以前沒有用套的習慣,但那次我在酒店裡同他聊過這事之後他一直有戴套。
我提議道:“那讓尹助理去買?
”../
男人嗯了一聲問:“尹助理說你最近一直在奔波,累嗎?
累了就在我懷裡睡一會吧。
”
我點點頭開心道:“我就想像這樣依偎在你的身邊,即使什麼也不做都覺得幸福。
”
席湛莞爾一笑,“嘴甜。
”
我擔憂問他,“你能躺着嗎?
”
傷勢在背上,壓着肯定痛。
“我側身躺着,你睡吧。
”
我剛見到席湛肯定睡不着,我在他的懷裡拉拉扯扯的聊了許久才滿足的睡去,後面不知道什麼時辰感覺有人在親吻我的臉頰。
我睜開眼,瞧見席湛在親吻我,他的氣息濃厚,手掌還蹂躏着我的胸,這個男人十分的饑渴,饑渴到即使我睡着也不放過我。
我舒服的喊着,“二哥。
”
“嗯,尹助理剛給我了。
”
給他什麼?
!
套嗎?
!
我迷糊道:“哦。
”
“倘若累就再休息一會兒。
”
我被席湛拔撩着,這如何能睡?
我摟住他的脖子笑道:“一起。
”
……
席湛給我的愉悅感很足,至少事後我躺在床上需要平複許久,在舒适和迷迷糊糊之間又睡着了,醒來的時候外面的天都黑了。
床上隻有我一個人,我起身瞧見床邊放着一件橘色的衣裙,我穿上出去看見席湛正坐在木屋前面的湖畔處同尹助理在一起的。
他們兩個在一起都是聊工作。
首發....
我走近從後面摟着他的脖子,席湛仍舊垂着腦袋處理文件問:“睡舒服了嗎?
”
“嗯,你吃飯了嗎?
”
“剛吃過呢。
”他道。
這時尹助理開口道:“席太太,我在城裡買的飯菜,都是根據你平時的口味配置的。
”
我感恩道:“謝謝。
”
我突然想起他白天還幫席湛買套的事。
這個助理真是無微不至啊!
!
我松開席湛道:“你們忙吧,我先去吃飯,待會再過來找你們。
”
“席太太,你過去就有人給你安排。
”
我點點頭離開,回到木屋問守着木屋的保镖們飯在哪兒,很快他們替我擺了一桌。
我吃完飯後問:“坤呢?
”
“席先生剛放他離開了。
”
席湛是說話算話的。
我在台階上坐了一會兒,幾分鐘後尹助理過來我身邊道:“席太太,我待會離開。
”
我歪着腦袋問:“回芬蘭嗎?
”
“嗯,提前回去替席先生準備工作,明天早上會有直升機過來接你們到機場坐專機。
”
我問尹助理,“這裡距離阿根廷近嗎?
”
“阿根廷在南美洲,維也納在歐洲,兩個地方說不上近,但坐飛機隻需一兩個小時。
”
我接道:“那這樣算近了。
”
“席太太怎麼突然問這個?
”
“你家墨先生啊,他說坤會選擇離島國最遠的國家,然後猜的阿根廷,又說坤喜歡音樂大概率會來維也納,我覺得神奇就問問。
”
“墨先生的意思應該是說在阿根廷以及阿根廷附近的國家,他說的附近并不是地域上的遠近,而是坐飛機很快就能抵達的那種!
”
我感歎道:“你對他很了解。
”
尹助理知曉自己現在已經暴露,他索性像姜忱那般坦蕩蕩的同我攤牌道:“我曾經跟着墨先生做過事,自然有所了解!
但是席太太放心,我如今是席先生的人,所以不會做任何違背原則的事,而墨先生也從不是一個陰險狡詐的人,他為人坦蕩,行事随意,更不會吩咐我暗地裡做什麼背叛席先生的事。
”
尹助理和姜忱對墨元漣的評價都不低。
甚至說得上是完美。
我用手心撐着腦袋問:“尹助理,你最近和我家那位姜助理還在聯系嗎?
”
聞言尹助理清楚我都已知曉。
他笑着說:“私下會聯系,我和姜助理認識多年,關系不錯,有空會在一起喝喝酒。
”
我起身縱容道:“算了,我懶得說你們,反正你們自己清楚底線,其他的随你們吧。
”
“席太太很是寬容。
”
我笑了笑,“我信他。
”
尹助理追問:“信誰?
”
“墨元漣,我信他。
”
尹助理恭敬道:“倘若墨先生聽見席太太的這番話肯定會很開心,謝謝你的理解。
”
頓了頓,尹助理又說道:“我和墨先生認識的早,清楚他的為人,也知曉他這一路走來的不容易,更知曉席太太是席先生的人,也知曉席太太心底的為難,我更不敢要求席太太為墨先生做些什麼,但席太太口中的這份信任就以足矣。
席太太,請你帶着這份信任堅定走下去,墨先生絕不會讓你失望的。
”
我扶額道:“尹助理,我清楚你的意思,但這些不該是你操心的,但謝謝你的提醒。
”
尹助理感激道:“席太太,再見。
”
尹助理離開之後我拿着一個小凳子走到席湛的身邊坐下将腦袋枕在他的大腿上,見我這樣他掌心揉了揉我的腦袋問:“無聊?
”
“沒有,你忙你的,我陪你。
”
“事情大多讓尹助理處理了,我沒有什麼可忙的,現在這個點……允兒想逛逛嗎?
”
我擡起腦袋望着他,“去哪兒逛?
”
“這座城市的夜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