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允特别依賴越椿,這種依賴之情似乎是在突然之間深入骨髓的,她再也舍不得離開他,想時時刻刻待在他的身邊與他纏綿。
想和他就這樣永遠的待在一起。
“越椿哥哥,我這樣喊你好嗎?
”
越椿之前說過,他更喜歡這個稱呼。
隻是席允之前習慣下意識的脫口大哥。
他縱容道:“随你。
”
越椿揉了揉她的腦袋,她今天才做過頭發,摸起來柔柔的又舒服,而且這個顔色适合她這個年齡,是一個青春又熱情的姑娘。
未來還會是他的小妻子。
妻子……
想到這個詞越椿的心裡就有些忐忑。
他越椿也會娶妻生子……
這是在許多年前都不敢想象的。
如今終于有了個知心的人。
“席允,在你很小的時候你就是我内心的溫暖與光芒,在你年少的時候我便知道了我對你的感情,這麼多年我耐心的等着你,等你自己能夠明辨是非;亦是等你擁有愛的能力;更等你能堅定心中所愛。
席允,這個社會複雜淩亂,人心多變,可我希望我們的感情是最終歸宿,不然我不會向你袒露我的心聲,既然我袒露……那是因為我們的心是緊密連在一起的,我希望漫長的歲月、磨難以及苦楚都不能将我們分開,無論發生什麼事情我都希望我們能夠彼此信任對方以及包容對方,我可以坦白的說,我無條件的信任着你,因為你不僅是我的愛人,還是我從小就守護的女孩!
小獅子,你要無條件的信任着我,我不僅是你的愛人,我還是你在席家的哥哥,我的肩上有雙重責任,所以你要堅信我此生都不會辜負你、此生都會愛戀着你。
”
“越椿哥哥……”
席允認識的越椿一直都是一個感情特别隐忍的男人,有什麼話都會藏在心裡,像現在這般說這些感性甜言蜜語的話超出她對他的認知,她忽而明白越椿在心裡愛慘了她。
可是這麼多年她一直忽略着他。
在以往見面的時候,在新年那個人多的場合上,她隻會匆匆的喊一聲大哥便離開。
而且有時候隻是遙遙一望。
而當時的他呢?
他深愛着自己,肯定想與自己親近說一些話的,肯定在等着自己接近他與他像其他人那樣談天說地,可這些年的自己對他卻是很冷漠,席允現在想起來就特别想揍自己!
心底更是憐惜那些年的他。
“抱歉,我來晚了。
”
席允親吻着他的唇角,與他纏綿的說着話,“越椿哥哥,抱歉我來的時間太晚了。
”
“抱歉讓你等待這麼多年的時間。
”
女孩獨特的氣息在身側遊走,越椿想給她更多的回應,可這時候适合安靜的相處。
與她安靜的感受兩人之間彼此的情意。
她咬住他的唇,想真切的感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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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讓你受了那麼多年的委屈。
”
席允越想心裡越憐惜他,越椿的房間小小的,裡面的床自然也小小的,一米五的床就緊靠着窗戶,席允壓着他倒在了床上,兩個人緊密的挨在一起,互相抱着不再說話。
席允的腦袋枕在他的胸膛上,她能清晰的聽見他的心跳,節奏分明那般有力,她想着怎麼多年前就沒有發現他呢?
這樣就可以早早地抱着他,就可以早早的感受着他的心跳和身上的溫暖,雖然他是那麼一個冷漠的男人,可卻将心中所有的溫度都留給了她。
席允想,這就是越椿。
一心隻有自己的越椿。
現在的席允,能夠充分的感受到越椿的感情,能夠切身體會的體會他,能夠知曉他的情意并給他回饋,這是最好的相處狀态。
席允的心底此刻滿是柔軟與愛意,越椿垂眸望着她精緻的小臉,心底一陣的滿足。
他想要的人生不過如此。
他忽而想起他年少剛到席家的狀态,那個時候的他一無是處,普通又廉價,什麼都不會且不說,對人生還充滿了迷茫與無措。
那個時候他急迫的想要變強。
可是畢竟還小,需要歲月來沉澱。
那時候的他每天忙着學習,時間一久終究會心神疲倦,不知道自己堅持的意義在哪兒,有的時候不是沒想過放棄,可是每當這個小東西越椿哥哥前越椿哥哥後喊着他的時候他就知道自己不能放棄,因為他被席允溫暖着的,所以他打心底想要保護她想要被她喜歡以及崇拜,哪怕那個時候他對她并非是愛情,可是越椿一直都有一顆想要守護她的心,但是他一個被收養的落魄少年想要守護如此尊貴的席家千金自己沒有本事是不可能的。
席允激勵着他努力前進。
一步都不能停歇。
直到二十五歲左右才停下了腳步。
這五年是他最輕松的生活。
輕松到可以抽時間回梧城悄悄看望她。
越椿想,曾經所有的努力在現在将她擁入懷裡的那一瞬間都得了結果,就是自己埋下的那顆種子經過多年的努力精心灌溉之後終于開花結果,越椿還想這是最好的結局。
“越椿哥哥,今晚我能睡在這兒嗎?
”
越椿的房間小而溫暖,這是時笙特意為他安排的,席允很喜歡他的房間,他不在家的時候席允總是跑到他的房間睡覺,時笙總是在越椿的房間找到她,還總是奇怪她為何要睡在這兒,席允解釋說越椿的房間小靠着窗戶,時笙當時沒有亂想現在卻想明白了。
此時的時笙正卸妝,她還在想着越椿喜歡席允的事情,心裡還想着越椿說過的話。
他說他還沒有追到手。
時笙問在床上看書的席湛,“二哥,你說越椿現在追到了席允沒有?
要不要幫幫他?
”
席湛笃定道:“應該是吧。
”
時笙和席湛在一起多年,特别了解席湛說這句話的意思,她卸妝卸到一半走到席湛的身側坐下問:“為什麼或許是?
二哥趕緊給我分析分析,聽你說話才是最令人安心的。
”
聞言席湛笑說:“越椿是個謹慎的人。
”
“這個我知道,二哥的意思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