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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5章 我沒有知情權

贈你一世情深 桐哥 5569 2024-12-25 15:37

  席湛便是全世界。

  席湛是他人的全世界。

  是在場所有人的依仗和信仰。

  既也是我的全世界。

  “是,有了二哥便是全世界。

  或許被我這句話取悅到,席湛伸手悄悄地握住了我的手心走在了赫冥他們幾個身後。

  我瞧見前面赫冥的目光一直盯着譚央的,他心裡或許有些不甘,但還是懂得進退。

  就像他在赫家,他清楚自己的地位,所以他這次退的直接,沒再把心思放在赫家身上。

  易徵亦是一樣。

  他們兩人從不是正統。

  一出生就被限制了格局。

  家族血統就像一座大山壓在衆人心尖。

  就像當初被我父親發現的席湛…

  他多方算計從席湛的手中奪下席家給我。

  哪怕席湛是他培養了幾十年的兒子,是跟在他身前的人,可仍是我這個陌生人最重要!

  在既定的現實中,命運很難被撼動。

  并不是你我努力便能成功的。

  赫冥或許發現自己盯着譚央太久,他擡手拍了拍易徵的肩膀問:“阿徵,你說女孩子做什麼事會讓你感到面紅心跳?

  易徵頓住腳步,似想起什麼追思道:“穿我襯衣的時候。

  赫冥追問:“易太太穿過你襯衣嗎?

  聞言易徵不再開口理會赫冥。

  我偏眼看向席湛,他的耳廓微紅,我突然想起我很多次都穿着他的襯衣在他面前晃蕩。

  而且那時候我們兩個壓根都不熟。

  特别是第一次正式見面的時候。

  我穿着他的襯衣站在陽台上自上而下的望着他,他襯着陽光自下而上眼神微眯的望着我,其實那個時候他的心裡就波瀾壯闊吧!

  隻是他從不表現什麼。

  想起這個我就傻樂。

  赫冥轉身問:“你偷笑什麼?

  我抿唇說:“沒什麼。

  “得嘞,有好笑的事都不分享。

  我笑而不語,赫冥覺得無趣。

  到了機場外面他們三人上了一輛車,我和席湛單獨在一輛,一上車我就纏綿的摟着他的脖子親了親他的臉頰問:“二哥想不想我?

  他輕輕回我,“怎麼?

  “那你昨天為何沒給我發消息?

  聞言席湛笑開,“呵,在這等着我呢。

  我假裝失落問:“難道你都不想我的嗎?

  席湛未答,隻是吩咐我,“坐直身體。

  聞言我癟嘴,抱着他不肯撒手!

  見我不依不饒的樣子,席湛滿眼皆是笑意,不過他又是性格内斂的人,讓他說出想我的話隻能在特定時刻,而不是我強迫于他。

  但他聰明,他眼眸深邃的盯着我想了半晌,最後文藝的吐出一句,“卿心似我心。

  我笑出聲道:“二哥感情真是内斂。

  我松開了席湛,男人對我的打趣充耳不聞,他插上車鑰匙發車繞過赫冥他們的車離開,不一會兒他的手機響起,他拿起來看了眼備注随即扔給了我,我接過瞧見是赫冥打的!

  我接通問:“幹嘛打電話?

  赫冥的聲音傳來問:“席湛呢?

  我回他道:“在呢,怎麼?

  “有緊急事,将手機給席湛。

  聞言我快速的将手機還給了席湛,後者接過手機沒幾秒鐘眉色突然陰沉,他迅速的停下車向我低聲說道:“你先随易徵回艾斯堡。

  後面的車也停下了,我想問席湛發生了什麼但清楚不是在這個時刻,我快速的打開車門下車,正打算走向後面的車時席湛喊住了我。

  他嗓音溫溫柔柔道:“寶寶。

  我彎着腰看向車裡的男人,他的眉色浮現着焦慮,我擔憂的輕問了一句,“怎麼啦?

  “抱歉,不能帶你回家。

  家…

  艾斯堡的那個家。

  在席湛的心裡這才是家。

  讓他定居在梧城真是委屈他了。

  在易徵送我回艾斯堡的路上我特别沉默,想着是不是應該随席湛的意将家定在這兒。

  這樣我們就不用再分居兩地。

  可在國内我有一個無法舍棄的席家。

  顧瀾之說過我必須緊緊的抓住它。

  的确,我必須緊緊的抓住它。

  我不能再像以前的态度對待時家。

  這樣被人欺負的時候還有依仗。

  我惆怅的歎口氣,譚央聽見問:“怎麼?

  “沒什麼,就是想起一些事。

  我突然滿心憂愁的問:“易徵,他和赫冥離開是因為什麼?
他們兩個會不會有什麼危險?

  聞言易徵的語氣低沉道:“很難解決的事,具體什麼我不好透露,畢竟二嫂還沒有同二哥結婚,很多商場上以及私下的事我無法透露。

  無法透露…

  我曾經以為我和席湛兩人沒有結婚并沒有什麼,因為我們的相處狀态就是夫妻間的相處狀态,自然,能夠成為他的妻子我會更欣喜!

  可易徵現在告訴我說我并不是席湛的妻子,所以我無法擁有席湛妻子所擁有的權限。

  我突然明白席湛為何讓我在成為他妻子的這條路上堅持下去,原來這就是所謂的名分。

  這種名分是現實裡的一道鴻溝。

  并不在意我和席湛的感情有多深!

  我理解的哦了一聲,身側的譚央怕我多想便趕緊解釋道:“我們有一套成型的規矩,每個人都在遵守,這并不是針對你,就連易徵的太太他都無法透露,唯一能擁有所有知情權的便是席湛的妻子,真正名義上、領了證的妻子。

  我點點頭道:“我能理解。

  我能理解,但心裡終究難受!

  除了我是席湛的女人,我什麼都不是!

  我和他們始終沒有在一個圈子裡。

  見我又沉默,譚央主動挑起話題道:“聽阿暖說她又開了個貓貓茶館,馬上就要營業了?

  “嗯,還招了個奇葩的服務生。

  不差錢卻甘願的做服務生…

  聞言譚央感興趣的問:“怎麼個奇葩?

  “兩年前貓貓茶館賣出去之後開了一家中餐廳,老闆是一位小女孩,前幾日我找到她說要買她的店,她直接高冷的說不差錢,當時看她的樣子是無論如何都不會答應的,可聽說我們是打算重開貓貓茶館的時候她态度一百八十度轉變,不僅按之前的原價将門面轉給我們,而且還甘願做我們的服務生,甚至自己掏錢裝修貓貓茶館,全都是上等的丹青以及家具。

  至今易歡都沒找我要裝修錢。

  而我還忘了這事。

  譚央附和道:“聽起來的确奇葩。

  我點點頭想起什麼似的說:“很漂亮,笑起來時兩顆虎牙明晃晃的,同她的名字附和。

  譚央接問:“叫什麼名字?

  “易歡,風蕭蕭兮易水寒的易。

  不知怎麼的,車子猛的停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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