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允正趴在客廳裡拼拼圖的時候看見自家母親和越椿一起回的家,而且奇怪的是母親穿的特别仙氣飄飄,這身的打扮……席允在小時候見過她穿過之後現在從未見過的。
她趴在地上問:“媽媽去哪兒了?
”
時笙笑着問:“你這麼好奇?
”
席允拿着拼圖道:“當然。
”
時笙過去坐在她的身邊,越椿打了聲招呼說上樓換衣服,客廳裡就隻剩她們母女。
時笙坐下問她,“爸爸呢?
”
“爸爸出門啦,走之前還揉了揉我的腦袋,就像我是小孩子似的,好讨厭這樣啊。
”
時笙笑了笑說:“在爸爸的眼裡女兒永遠都是小孩,你該慶幸吧,他愛你勝過你的兩個哥哥,在他的眼裡,你才是他的心肝兒。
”
聞言席允好奇的問:“那哥哥們呢?
”
“那是扛起責任的工具。
”
時笙開着玩笑又道:“爸爸自然也愛他們的,隻是比起你,他可是疼你疼的沒原則。
”
席允哦了一聲聽見時笙悠悠的語氣說着道:“我疼你越椿哥哥也是沒有原則的,你要是待他不夠好,作為媽媽可是不會幫你的。
”
聞言席允知道自己的事被揭發了。
但母親這個意思是同意他們在一起了。
也就是說牧小姐的事不用處理啦!
“放心啦,隻有大哥欺負我的份!
對了媽媽,我才是你的親生女兒,你怎麼偏心他?
”
時笙笑着說:“我更愛越椿。
”
席允:“……”
時笙又說道:“過幾天就是你奶奶的生日了,原本今年想給她過個熱鬧的生日,可她老人家隻想一家人在一起團聚簡單的過過。
”
席允詢問:“媽媽聯系了哥哥嗎?
”
“我聯系了你潤兒哥哥,他今天晚上會回家,可是九兒那邊……她好像有點事要做。
”
也就是說宋夜九不會回席家了。
宋兒姐她……應該是不想見哥哥吧。
“或許是真的忙。
”席允道。
“嗯,我這去聯系花兒鹿,說到底她是你商微舅舅的女兒,就隻剩下我們這些親人。
”
時笙有什麼事都會通知花兒鹿。
她想讓花兒鹿覺得她還有個家。
“奶奶的壽宴就不會請三叔他們了?
就花兒鹿姐姐,越椿哥哥,潤兒哥哥,父親母親以及我,就我們這些人對嗎?
太冷清了些。
”
時笙起身笑說:“你奶奶的意願,還有你越椿哥哥年齡不小了,你可别總是拖着他。
”
所以母親這是在催婚嗎?
!
可是自己剛剛成年啊。
“哦,媽媽瞎操心。
”
時笙作勢要打她,她趕緊躲開,時笙回到了樓上,越椿換了衣服下樓坐在席允的身邊看她拼拼圖,席允玩着拼圖道:“越椿哥哥,媽媽剛剛在催婚,你說我該怎麼辦?
”
越椿挑眉,“你想說什麼?
”
“十八歲就結婚太早了些。
”
越椿沉默想了想道:“确實。
”
雖然他心裡對婚姻很渴望。
可他與席允不過剛剛才确定心意。
有些事不能操之過急。
“問題是大哥的年齡又太大,我們之間的跨越太大啦!
”男人的臉色漸漸陰沉,席允笑了笑又說:“我算了算,你三十五歲左右結婚差不多剛剛好,所以大哥再讓我玩幾年吧!
”
越椿語氣淡淡,“随你。
”
席允起身将腦袋放在他的膝蓋上,越椿垂眸望着眼前的女孩,人小小的眸光明媚。
越椿揉了揉她的腦袋道:“你尚且還小,婚姻于你而言為時尚早,一切随你的心意。
”
“哦,可是我可以和哥哥領證,當然是悄悄地,不然都以為我是已婚婦女啦!
等我年齡再大個幾歲再辦婚禮,大哥你說好不好?
”
她竟然願意先同他領證。
于越椿而言領證便是進入婚姻。
隻是沒有婚禮就委屈了她。
坦白說,他很想與她領證。
但是又不想這樣委屈她。
所以多等幾年沒什麼差的。
畢竟這麼多年都等了。
“席允,等你想結婚的時候再領證。
”
“席允?
大哥怎麼還喊我席允?
怪不親熱的,那麼允兒怎麼樣?
不行,爸爸一直喊的媽媽允兒,會讓人誤會,雖然他們也喊我允兒,但是意義是不同的,因為你是我的人!
”
越椿彎唇,“那喊你什麼?
”
“席兒?
小獅子?
”
越椿徑直決定道:“那便席兒。
”
“那就席兒,也很好聽耶。
”
她真是個孩子,會因為一個名字笑的如此開心,越椿撫摸着她的臉頰,席允突然起身道:“藍殇姨父還讓我今天去他家吃飯。
”
她一會兒藍殇叔叔。
一會兒藍殇姨父。
倒不怪她亂喊。
她小時候喊藍殇一直喊的叔叔,後面才有人糾正她說錯了,姨父拗口,所以大多數時候她都喊的叔叔,正經的場合才喊姨父。
越椿皺眉,又想起藍殇介紹相親的事。
那個男人年齡大了還真是愛操心。
越椿起身道:“我陪你。
”
“哦,好的,我要給藍熠那小子看看我強大優秀又英俊的男朋友,誰讓他總嫌棄我!
”
席允說完握緊越椿的掌心道:“雖然我知道大哥還沒有真的和我在一起,但是在我的心裡你已經原諒了我,已和我在在一起了!
”
越椿溫柔的笑了笑,“好。
”
昨晚的幾個好是妥協也是答應。
越椿他們抵達藍家之後沒有看見藍熠,藍殇說他已經離開了梧城,說是有什麼生意要處理,藍殇說完還笑道:“他是騙我的。
”
藍熠什麼性格他最了解。
貪玩,對生意并不上心。
席允惆怅道:“我還想給他炫耀呢。
”
藍殇盯着越椿問席允,“炫耀什麼?
”
“沒什麼呀,小姨中午做的什麼?
”
“家常菜,進去吧。
”藍殇道。
席允他們在藍家吃飯的時候席湛便回了家,時笙驚訝的說:“我以為你晚上到家。
”
席湛過去擁住她,嗓音纏綿。
“席太太,我想你。
”
“幾個小時不見都這麼黏人嗎?
”
時笙抱緊他道:“二哥還真離不開我。
”
滿懷柔軟,席湛道:“是啊。
”
這麼多年的相處都讓他覺得不夠。
席湛想,一輩子都不會夠。
但能擁有她已是最大的滿足。
時笙踮起腳吻着他的唇角,男人的呼吸噴灑在臉上,時笙開心的說:“怎樣才夠?
”
男人想了半晌問:“我們去床上?
”
席湛又在不正經。
時笙回應道:“孩子們在家,等他們走了再做吧,二哥,到時候我會好好的疼愛你。
”
席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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